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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3/5)

瑶仙此前早已把这附近勘查得十分清楚,颇似胸有成竹。

当下向君无忌点头暗示,即速向右侧方一丛花树间快速行进。

二人一前一后,相隔丈余,行走于花间小径,态度从容,并无鬼祟回避形迹。

御花园设计幽雅,松柏成行,花叶扶疏。

其间不乏奇花异卉,嶙峋怪石,只是眼前二人却无意观赏。

绕过了一排松柏,赫见一亭耸峙当前。

此时此刻,正有两名高冠峨服的大内卫士按剑侍立,想是对于逐渐行近的男女二人,大感诧异,不约而同地步下亭阶,并排而立地直向这边望着,眼都直了。

君无忌猜知沈瑶仙必将施非常之手,却不知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内心略作提防,认准了左侧方那名卫士,必要时可以出手助阵,以防其万一逃窜。

双方距离,越来越近。

二卫士由于立身明处,沈、君二人却是由暗处来,只看见一个大概影子,根本分不清什么路数。

前行的沈瑶仙,忽然站住身子,微笑道:&ldquo你心地仁厚,我也就手下留情,罚他们站吧!&rdquo话声以&ldquo传音入秘&rdquo直送向君无忌耳边,自不虞为人发觉。

话声甫出,右手轻起,意似掠发的招了一招,二卫士便自不再移动。

这番出手,堪称高妙之极,却未能逃过君无忌的观察之微。

先者,在沈瑶仙手势方起的一霎,两丝流光,宛若一线自其指尖飞出,紧接着二卫士站立的身子微微一颤,便不再移动。

敢情沈瑶仙这一手神乎其技的暗器出手,亦为&ldquo摇光殿&rdquo绝技之一,名唤&ldquo弹指飞星&rdquo,乃系极其细小的钢丸,大小一如粟米,平素藏于十指尖端,一经内力灌注,弹指即出,强弱视各人功力不同,除可用以作人身定点&ldquo打穴&rdquo之外,内力深厚者,亦能于一弹之下,致人于死,妙在其体积过于细小,防不胜防。

眼前两名大内卫士,正是为这&ldquo弹指飞星&rdquo双双命中眉心穴路,两卫士也不过仅仅觉得身上麻了一麻,随即不能移动。

君无忌看在眼里,不禁暗自吃惊,沈瑶仙的武功固然他早已由历次接触里,有所认识,然而眼前这般施展,所显示的内气真力,真正可以称得&ldquo高明&rdquo 二字,实已与自己相伯仲,由此而观,这&ldquo摇光殿&rdquo秘功,诚乃深奥高超,却又博大精深,眼前这位沈姑娘,必已尽得其殿主李无心真传,弟子如此,师傅更是可以想知。

这就不禁使他联想到了那位至今还不曾见过一面的李无心,心里不禁微有忐忑。

实在说,由于苗人俊的一再警告,&ldquo摇光殿主&rdquo李无心这个名字,早已深植其心,对方偏偏却又讳莫如深迟迟不出,越是这样,越带给了君无忌内心无穷压力,这看不见、摸不着的内心恐怖战术、强大压力,只怕是李无心根本就没有料想到的,如果她对于君无忌这个人,一直是采取敌对态度,必欲置其于死地,那么这个战术的运用,实在极其成功,即使以君无忌这样定力坚固的人,或多或少也已受到了感染,渐渐感觉到有所招架不住了。

然而,命运的安排,却又何其微妙。

尽管&ldquo摇光殿主&rdquo李无心的目前动向,讳莫加深,无论如何,她手下的一子一女苗人俊与沈瑶仙,却先后对自己都改变了敌态,更进而成了朋友。

这么想着,他心里实在不无感慨,因以对眼前情深义重的沈瑶仙,更不禁兴起了一种深深的感触。

这番感触并不仅仅是&ldquo感激&rdquo而已,应有更深挚的情谊与内涵。

当他定睛向沈瑶仙注视时,这番感受其实已无待言宣,早已借助于目光的传达,传送了过去,知情如沈瑶仙者,当能有所体会。

沈瑶仙微微一笑,扬动了一下她黑而细长的眉毛:&ldquo这暗器的手法虽是殿主教给我的,可是她老人家却严戒我不许施展,说是太不光明磊落,有失武者的风范,今夜情形例外,你别见笑!&rdquo微微一笑,随即移步前行。

君无忌心里动了一动,这才知道&ldquo摇光殿主&rdquo李无心为人之&ldquo一斑&rdquo,总算让自己了解到所面对的这个未来大敌,最起码具有君子的风范,比较起来,应该是易于防范,属于&ldquo高尚级&rdquo应予尊敬的敌人一型。

转念中,二人已穿过了眼前院落。

仍然是沈瑶仙在前,君无忌在后,这个走法,毫无疑问的后者乃是处于被&ldquo保护&rdquo的地位。

君无忌自知无能应付大敌,难得佳人推心,也就甘于托庇,虽然他生性极是要强好胜,这一次在沈瑶仙的关怀之下,他竟然不再坚持,默默地承受了对方的好意关怀,对他来说,实在是一生中少有的经验。

沈瑶仙前进的步子,看似不疾,其实极快,关键全在足踝之间,这类全凭真气提聚运施的功力,自非一般武者所能企及,妙在寓动于静,外表丝毫不着痕迹。

君无忌伤势未愈,自是不宜如此施展,当他脚下移动时,才自恍然觉出,透过手中绳索,传递过一缕真力,一经与体内气息接合,立刻散布全身。

一时举重若轻,用之于行走奔驰,更是得心应手,无需费力,即可与对方配合,快慢随心,同时并进。

前行来自在一处月亮洞门。

沈瑶仙忽然定下脚步,君无忌原待以传音提醒她注意,见状情知她已有所洞悉,便自住口不言,沈瑶仙再次举步,若无其事的大步向门内穿入。

对于沈瑶仙,君无忌完全可以放心,料定她胸有成竹,果然一念未竟,前者已有了行动。

就在沈瑶仙脚下待将踏出洞门的一霎,两口雪亮钢刀,闪电交错般直向她身上招呼下来。

这一霎快到极点,猝然加身,简直不易作出任何反应。

沈瑶仙早已洞悉在先,有了应变先机。

蓦地停住身子,竟是恰到好处。

&ldquo哧一哧一&rdquo刀风两缕,险乎其险的擦着沈瑶仙的鼻尖,直落下来,虽说险到万分,毕竟仍然还是走了空招。

两名大内武士,无疑具有高明身手,一刀走空,自知失了先招,赶紧向两旁撤身,却是慢了一步。

其实,包括两名武士一刀失手之后的动静,也早在沈瑶仙的算计之中,二武士抽身动作不可谓不快,却是正中瑶仙的下怀。

一口长剑恰于其时振腕脱鞘而出。

快慢速度,恰恰与二武士动作相当,二人简直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已然双双为长剑劈中。

这一次格于现场情况,已无能手下留情,剑势落处,血光迸现,双双正中面颊,怒血四溅里,各自倒了下来,当场横尸就地。

剑势一出即收,沈瑶仙更不迟疑,快速向前踏进,反手一剑,劈向一丛金丝竹阴,长剑如虹,划起了大片银光。

这一剑沈瑶仙忖度周密,掩身于金丝竹影里的这个人,在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之下,简直无能防备。

&ldquo喳!&rdquo剑落复起,带起了几片细长的竹叶。

掩藏于竹丛中的这个人随即缓缓倒了下来。

如果是白天,或许尚能看见淌出来的红红鲜血,而此刻黑夜,却是什么也看不见。

死者当然是一名大内卫士,能够在内廷禁苑当差,当然不是泛泛者流,这类人平素狗仗人势,恃宠而骄,加以身手不凡,平日不知干了多少坏事,今夜碰在了沈瑶仙这个女煞星手里,也算是恶贯满盈,咎由自取了。

就在沈瑶仙剑劈竹丛的一霎,君无忌已自有了警觉,倏地向后退了一步。

一条疾快人影,直由斜刺里猛速快窜而出,人到手到,&ldquo刷啦&rdquo脆响声中,一条链子银枪已自抖出,枪身抖了个笔直,蛇形枪尖,直认着君无忌咽喉上直扎过来。

君无忌虽是困于内伤不便有所施展,却也不能站着等死,正待有所施展,却让沈瑶仙抢了先着。

随着她折转的身子,其实是身到剑到。

连番的凶恶场面,已激起了她凌厉杀机,此时此刻,已无能手下留情,像是倒挂银河,身回剑转,洒下了一天银星。

这人一只软兵刃,看看已将得逞,怎么也没想到杀招起自身后。

为解君无忌眼前之急,情急之下,沈瑶仙竟自施展出摇光殿最称厉害的&ldquo分光剑影&rdquo手法,强大的剑气一时化作漫天剑雨,一古脑直向来人当头罩落下来。

这人突然警觉,其势已有所不及,剑势落处,怒血四溅,已自仆尸地上。

这个四人一组的大内卫士,素日经过严格训练,原来具有极度防阻敌对功效,想不到一朝遇见了沈瑶仙这等来自&ldquo摇光殿&rdquo的强敌,竟自如此不济,一经交手,全数瓦解冰消。

沈瑶仙剑下连伤四人,虽是迫于不得已,却也不欲再多造杀孽,向着君无忌点了点头,直趋向一条花间小径,快速前进。

在沈瑶仙内力援输之下,君无忌乃自不曾落后,一阵疾行快奔,间或着几处兔起鹘落的窜高纵矮,由于动作的快捷轻灵,总算没有惊动其他大内卫士,盏茶之后,二人已潜身宫外。

日出前后,二人来到城外一家豆浆店内进食。

眼前座客零星。

面迎着远方宫城的高大墙影,血色阳光,在蓝碧澄黄不一的琉璃殿瓦上,交织一片五彩斑斓。

护城河的河水,荡漾出一片橘丽,谜样的波光里,正有无数快船,来回奔驰,船上兵卫,全副武装,戈戟在朝阳的映照里,闪闪有光。

显然是昨夜事发,乃自有此番骚动。

二人对视着,一时默默无言。

小伙计送来油炸的&ldquo麻花儿&rdquo、大碗的豆腐脑和新烤的烧饼,都不是什么出色的东西,只是在连夜奔驰打杀之后,吃起来却是甚有味道。

吃了一满碗豆腐脑、两个烧饼、一小碟糯米饭,沈瑶仙才放下了筷子,却发觉到对面的君无忌所食甚少,一碗豆腐脑只吃了一半,把个酥脆的油炸麻花,玩儿似地就嘴嚼着。

她随即明白了,对方早已习过辟谷之术,只需日餐六气,饮水即可,眼前大伤新愈,尤宜在内功方面调息锻炼,自是不宜多吃,由此忖度,君无忌平素内功造诣,原是极深,应在自己之上,有句话,她纳闷儿了很久,一直都还没有问他。

&ldquo我一直忘了问你,是谁刺伤了你?伤得这么重?&rdquo说时,她用着颇似好奇的眼睛,向对方注视着。

下意识里更似有一种雠仇,对于伤害君无忌的这个人,感到忿恨。

只是被伤害的君无忌本人,却似并无仇恨的显示。

微微的苦笑了一下,他摇摇头,大似不欲提起的神态。

&ldquo是高起潜?&rdquo 君无忌又摇摇头。

&ldquo那会是谁?&rdquo沈瑶仙十分诧异地道:&ldquo难道皇宫里还有更厉害的人?&rdquo 君无忌原是不欲说出,只是敌不住她极欲渴望的眼神,终于吐出了实话:&ldquo是皇帝!&rdquo &ldquo啊?&rdquo沈瑶仙几乎怔住了。

&ldquo皇帝?朱棣?&rdquo 君无忌又点了一下头。

沈瑶仙睁大了眼睛,简直不能相信:&ldquo你是说皇帝他身上有功夫?&rdquo &ldquo那倒不是,&rdquo君无忌气馁地摇摇头:&ldquo是我一时大意,致为所伤,他心怀恐惧,只以为我将不利于他,这也怪不了他。

&rdquo 沈瑶仙聆听之下,颇似诧异地打量着他,眼神里像似忿怒,却又不解。

&ldquo哼,你可真是好度量,差一点死在了他的手里,居然还为他说话。

刚才要是我在现场,这个昏君就是有八条命,也逃不过我的剑下。

&rdquo 这个论调,使得君无忌微吃一惊,自然的想到了苗人俊,他二人不但在提到皇帝朱棣时,各以&ldquo昏君&rdquo称之,即使所显现于眼神的愤恨不屑,也极为仿佛。

这便使君无忌猝然惊觉到果真一天皇帝撞到了他们手里,必无幸免。

虽然只是一个假设的联想,也为之吃惊不小,一时毛骨悚然。

偏偏却不知如何分说,只是看着对方发起怔来。

沈瑶仙兰心蕙质,立时有所发觉。

&ldquo你好奇怪。

&rdquo她倏地睁大了眼睛:&ldquo看你样子,你对这个昏君,好像很有不舍。

难道这次进宫,你不是来杀他的?&rdquo 君无忌摇摇头说:&ldquo我从来就没有动过杀害任何人的念头,对皇帝也是一样!&rdquo &ldquo那你又是为了什么?&rdquo &ldquo只是想看看他,顺便向他打听一个人,如此而已。

&rdquo &ldquo噢&hellip&hellip&rdquo沈瑶仙点了一下头,一双眸子,微微在对方脸上转动着:&ldquo原来是这样。

&rdquo 她很想问对方这个要打听的人是谁?然而,毫无疑问的,这是属于对方的私事,话到嘴边,终是没有出口。

只是这个谜团却深深记在了她的心里,早晚她一定会知道,即使对方不说,她也一定能知道。

只要她想知道的事,她就一定会知道,已经有数不清的事情,证明她这个信念,这一次对于君无忌,应该也是不会例外。

&ldquo有件事,我要告诉你。

&rdquo沈瑶仙脸上显现出一种碍难,落寞地把目光投向窗外,警觉到这几句话是否应该出口?是不是应该在现在告诉他? 君无忌却已经有所会意,&ldquo我正在等着你告诉我!&rdquo君无忌凄凉地笑了一下:&ldquo为什么你又不说了?&rdquo &ldquo我想&hellip&hellip&rdquo沈瑶仙若无其事地笑着:&ldquo也没什么啦,不关紧要的事。

&rdquo &ldquo真的不关紧要?&rdquo君无忌看看她摇了一下头:&ldquo你用不着骗我,其实你不说,我也能猜出来。

&rdquo微微一顿,他随即说道:&ldquo是不是你义母&lsquo摇光殿主&rsquo李无心已经离山了?&rdquo 沈瑶仙顿时一惊:&ldquo咦,你怎么知道?&rdquo &ldquo这就对了!&rdquo君无忌笑道:&ldquo我知道她会来的,只是没想到她来得这么快!&rdquo &ldquo那是因为你根本不了解她。

&rdquo说时,她情不自禁地现出了一抹沮丧,轻轻地叹了口气,即把眼睛看向窗外。

过了一会儿,她忍不住又看向君无忌道:&ldquo既然你已经猜出来,我也就不再瞒你。

你可知她老人家为什么出山?&rdquo &ldquo我当然知道,&rdquo君无忌苦笑了一下:&ldquo为了要看看我这个人!&rdquo &ldquo只为了看看你?&rdquo沈瑶仙忍不住笑了一下。

这可不是什么值得好笑的事,随即又皱起了眉毛,一笑一颦,娇态可人,却也显示出事态的严重,只是无能为力。

&ldquo我知道你心里想的,也许她此来,确实是想置我于死地。

&rdquo君无忌冷笑一声说:&ldquo我也能了解到,她心狠手辣。

&rdquo 沈瑶仙皱了一下眉头说:&ldquo最好不要这么批评她老人家。

&rdquo &ldquo难道不是?&rdquo君无忌哼了一声:&ldquo只要想到令师的大名,也就可以测知她素日应敌的手段如何了!&rdquo 沈瑶仙颇似有所作色,却又无意向对方发作,只睁着似嗔又怨的一双大眼睛向他看着。

&ldquo难道我说错了?&rdquo接下,他轻轻念了一声李无心这个名字,脑子里一时勾划出这个离奇女人的形样,那是一个有着瘦削,苍白面颊,望之无情的女人形象。

对于她,君无忌自始即充满了好奇,只是直到如今,却仍然未曾见过她的庐山真面,无疑的,她已在他潜在的内心,构成了一种强大压力,想忘也是无能。

沈瑶仙一双惊悸的眼睛,四下里转了一周,回过来盯着他,微微嗔道:&ldquo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直接称呼殿主的名讳,要是给她听见,哼,别以为我对你好,她老人家就能轻轻放过了你,正好相反,说不定情形会更糟,唉&hellip&hellip&rdquo忍不住她又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一下头,眼神一变而无限怜惜,气馁地道:&ldquo反正是现在说什么也晚了,一切只看你的命吧!别以为你的武功好,比起她老人家,哼,你还差得远,更何况眼前你的伤还没有好,那就什么也甭谈了!&rdquo 她用了一个北京人惯用的&ldquo甭&rdquo字,却是混杂着苏白口音说出来,听起来怪怪的,却是悦耳好听。

这些话语病颇多,说完了,她赤裸的感情也实在毫无掩饰的展现在无忌眼前。

她却是落落大方无意掩沛,较之春若水的幽凄自忍,柔肠寸断,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典型。

用情之先,她显然经过一番痛苦挣扎,内心不无矛盾,然而那一段痛苦时间,毕竟已为过去,今日再面对无忌时,她已能正面而视,特别是在证明春若水归汉王属实之后,她己斩钉截铁的对自己的感情作了正确的抉择。

除了一件事,能够使她改变这个选择。

便是义母李无心那个已&ldquo死&rdquo了的儿子,再次复生,除此之外,她自感并无愧疚。

这一次的邂逅,无疑已说明了她的决心,虽然如此她却未能克服一个更大的障碍,来自义母李无心处的强大障碍。

君无忌冷笑一声道:&ldquo你义母虽然取了李无心这个看似无情的名字,事实上恰好相反证明了也许她正是&lsquo有心&rsquo之人,一个人岂能真的无心?只是她较别人不会滥用怜悯与同情而已。

&rdquo 沈瑶仙点点头道:&ldquo你的话也许有理,但是却很难以此来说明我义母,你应该听过&lsquo哀莫大于心死&rsquo这句话吧,她老人家其实并非无心,而是那颗心早已经死了!一个心已经死了的人,是很难再让他活过来的。

&rdquo 接着她却莞尔一笑,一扫愁云道:&ldquo先别管这些事了,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愁也没用,一切听天由命吧。

&rdquo说话之时,她的眼睛不由向外瞟了一瞟,笑容依旧地道:&ldquo这些讨厌的东西又来了,我们走吧!&rdquo 君无忌先她之前已经注意到了,就在二人对答之际,一行器械鲜明的兵弁,正自向这边走来,双方距离尚远,不过,已能感觉出他们的此行意图,正是直奔这里而来。

重创之余,君无忌实在不欲再多生事,二人对看一眼,随即站起离开。

&ldquo栖霞观&rdquo外,红叶如海。

就在这里,双方暂时作别。

分手离开时,正有一行雁影冉冉由空中移过,褐灰色翅翼在蔚蓝天空里闪烁出一片璀璨。

景致可人,却有依依之情。

轻轻推开了这扇门,春若水静悄悄闪身室内。

一身紧身衣裳,特意在脸上扎了一方丝帕,仅露出一双眼睛,黯淡的灯光下,即使最亲近的故人,却也不能认出她是谁来。

高高的梁柱上,吊挂着衣衫碎片、形容憔悴的可怜人儿来自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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