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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些,才拉开一些微不足道的距离,又温柔地去吻她的眼,“娘娘……徽音……” 她擦了擦脸,指令里有很重的鼻音,闷闷的,“快进来。
” 拨开宫裙,腰带的玉环在急躁的抚慰中被掷向花草,有骤然破碎的裂响。
可是没有人管的上这些,姬无难伸出两指,揉开春水泛滥的缝隙,顺势剥出藏在肉唇里软绵绵的蒂珠。
徽音开始发抖了,他圈过去的手臂很清晰地感知到了这一点。
“不要做前戏……”她喘了几下,干涸的泪水闪烁在两颊。
“可是,下面咬得太紧了,娘娘。
”他轻声说。
“娘娘,放松一些,嗯对…就是这样……手指被吸得好紧,你听,臣一动手指,就有湿湿的水声。
” 手腕带动指骨,朝着肉褶深处缓抽缓插,姬无难略停了停,平复了心潮,换回另一个淫贱的称呼,“娘娘里面又湿又热,窄窄的,好小好可爱,能吃下狗鸡巴吗?” 示弱过后,才是本相。
他就是这样打蛇随棍上的疯狗,无怪所有人都讨厌他,给点好脸就开始咬主人了是吧! 贱人——啊不,贱狗!还有得训呢! 徽音脸一阴,要被气笑了,拧腰将他一把推倒在地,居高临下地坐了下去。
“闭嘴,敢射进来你就死定了。
” 她恶声恶气,面颊却渐渐有红晕蔓延。
夜里的花苑像个缺了口的小杯,什么都留不住,月亮的影子在窗下跳跃,化出一泊圆圆的银环。
她垂着脸,那是一张莲花般美丽的脸,天上的女君时时悲悯世人,对谁都是一样的好,因他弑父、灭门、诬栽忠良,平生作恶多端,才会不得她的恩典。
除她以外的事物万象,都在姬无难的余光里被渐渐灭尽,只剩一片没有边际的灰白。
泥泞的肉腔被这个跪坐的姿势贯穿到底,性器进入得很顺利,茎身全都吃进去了,只在相连处溢出一星黏黏的水液。
穴道被肉茎填得饱胀,进来的一瞬间就濒临高潮了,姬无难抚了抚徽音的腰,用虎口掐住那块软肉,什么话也不说,只是往上重重地一顶。
——爽得头皮发麻。
“好爽……” 感受到甬道深处淫水的喷溅,男人额上青筋突突直跳,知道是把她逼到潮吹了。
他在心中失笑,偏过脸,将徽音的手捞过来,张唇探舌,轻轻含住她涂了凤仙花汁的指尖。
舔了几下便抽出来,含糊不清道,“贱狗鸡巴痒了,要娘娘鞭打才能好。
” 这次是汗,落在他的唇角。
徽音用手盖住脸,肩子不自觉地打着哆嗦,半晌才缓过这阵决堤的春潮。
看来是没听清姬无难的话,鼻尖微微泛了红,面上还有些发愣,“什么……” 他喘息着,将她的手拽到唇上,再偏一点,触及那片未消的指痕。
淡淡的红色,一时分辨不出到底是手指的印记,还是随着情动浮现的血潮。
“哈啊……主人,贱狗欠打了。
” 这回她听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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