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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居易哈哈大笑道:“这下子谁也救不了他了。
” 郝步芳脸色一变,手起剑舞,劈向那棵大树。
两人合抱的一棵大树,竟被她一挥而断,树干往后倒去了。
穆居易本该藏不住身了,谁知他托住了要倒下的树干,硬生生挪了一个位置,又直在地上,挡住了身子。
这是一株百年老松,连枝和叶加上树干,重逾两千斤,穆居易竟能用人力将它抬起挪住,神力犹足惊人。
郝步芳似乎也被他的神力震住了,一时不知所措,怔了一怔,才冷笑道:“我看你能躲多久。
” 长剑再次将树干又削下一截。
穆居易踢开断树,捧住剩下的树干道:“药都毁了,你找我拼命有屁用。
” 郝步芳厉声道:“我要你给夏侯杰抵命。
” 穆居易冷笑道:“你别打错了主意,侠王跟你的师父怕你,我可没把你看在眼里。
等我现了身,就有你好看的。
” 郝步芳剑上如风,将那株大树劈成无数断截。
穆居易的一半身子已经露出来了,手里拿着一大蓬带叶的松枝,挡住了上半身,厉声叫道:“郝步芳,老夫最后警告你一声,你只能到此为止,如果你硬逼得老夫露了面,就是你自寻死路了!” 郝步芳出身在魔心圣教,养成了桀骜不驯的性情。
除了对夏侯杰稍具温柔外,对任何人都不卖帐的,赫连新是她的授业师父,一旦到了不能管制她时她都毫不容清,如何肯受人这种威胁。
而且为了穆居易击碎了药丸,断绝了夏侯杰的生望,使她更形凶恶。
只听她厉声叫道:“老杀才!即使你粉身碎骨,也难以消我。
心中之恨,你还敢跟我说那种大话!” 长剑又挥好出去,剑风声中将那一段残松斩得粉碎,而且剑气扫过穆居易的前胸,将他的羊皮外衣也切割成无数碎片,露出了虬结如蛇的肌肉,却居然不见一点伤痕! 郝步芳心中虽不准备在这一招上杀他,但也存心给他一点苦头吃吃,所以剑出绝招,却只用了一半的劲力,满以为能将穆居易弄个遍体鳞伤的,但他居然丝毫未损,她不禁愕然退了一步! 穆居易神色凝重地道:“郝步芳!这是你自讨苦吃了,我说话向来说一不二,言出必行……” 郝步芳的眼睛盯在他身上,一眨都不眨。
穆居易冷笑道:“你可是在打主意找我的练门!” 郝步芳沉声道:“不错!你的横练功夫虽然到家,能抗我利剑之锋,但总有练不到的地方……” 穆居易冷冷大笑道:“你错了,我这一身皮肉是天生的,根本没有练门。
当年中原十几名一流高手联合起来对付我,也只能把我逼落深谷,却不能动我一根汗毛。
那时我的内功还没有基础,已经不畏刀剑了。
现在经过几十年内功精修,越发的皮粗肉糙,你想伤害我可是太难了!” 郝步芳冷笑道:“你在少林挨了一掌,怎么受伤的!” 穆居易道:“那是真功夫,所以我才输得口服心服,你们这些后生小辈,练了几手剑法,仗着一柄利剑,就想横行天下,实在还差得远呢!” 郝步芳冷笑道:“我就不相信你是钢浇铁铸的,有种你再接我一剑!” 穆居易笑道:“行!我就再让你砍一剑,好叫你死了心,这一剑我绝不还手!” 王侠有点着急道:“穆兄!这可不能大意,她手中是天下第一利器,刚才她是没用劲,如果用足了力,你不一定能抗得住!” 穆居易笑道:“这一点我不否认,可是我不还手,并不是挺着脖子等死,万一抗不住,我避开还来得及!” 王侠道:“她的剑很快!” 穆居易道:“再快也不在乎,我的皮肉多少还能挡一挡。
等我发觉抗不住时,绝对还避得了。
否则,我漠北人熊这些年的武功就是白练了!” 王侠知道他生就的傲性,多说也没有用,遂止口不语了。
郝步芳举剑冷笑道:“穆居易,你不必这么客气,等我一剑砍下去,你很可能没有还手的机会了!” 穆居易傲然道:“那我就认命,我漠北人熊一生杀人无数,就是不欺负女人。
因为你逼得我露了脸,为了维持我言出必践的惯例,不得不给你点厉害瞧瞧,因此我更该对你客气一点!” 郝步芳神色一沉道:“那你就等着吧!” 说着一剑劈了下来,穆居易倒是很够气派,挺起肩膀硬迎上去。
不过他心中也有个打算,明知对方是一柄利器,先天的皮粗肉坚,再加上后天运气的修为,对普通武器绝无问题,对这种宝剑和不一定有把握,所以只有肩头肉厚之处去挨剑,如果真受不了,藉皮肉的弹性,立刻可以借力避开,最多是受点外伤而已。
郝步芳的剑是朝他的劲项上砍落的,见他以肩来迎剑,随手准备变招。
可是穆居易的身形何等迅速,还没有等她变向,已经触及的剑锋,被韧性的肌肤将剑震得弹了起来,然后哈哈大笑道:“天下第一利剑器也不过如此!” 郝步芳嘿嘿冷笑道:“你别神气,摸摸你的耳朵还在不在了。
” 穆居易一怔,因为耳朵是内劲无法达到的地方,他没想到对方会在这上面动手脚。
可是立刻又警觉地道:“你别太滑头,如果你削掉了我的耳朵,我怎会无感觉!” 郝步芳道:“那么粗的树干,我一剑都能砍成两段,割下你一只耳朵,还会有感觉吗?” 穆居易将信将疑地伸手一摸道:“耳朵不是好好得吗?”郝步芳道:“你摸错了!” 说着长剑突落,往他另一只耳朵上削下来,穆居易人虽粗鲁,心计颇深,很不容易上当,而且心里早就有了防备,因此用手一格道:“我早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他是探开五指,想把郝步芳的剑抓住的。
谁知郝步芳的手比他更快,立刻就抽回了。
穆居易一手抓空,眼角一掠,痛彻肺腑,郝步芳声东击西,故意引他去防备耳朵,趁机一剑挖出了他的右眼珠。
郝步芳一剑得手后,立刻退了两步。
穆居易伸手弯腰,在地下抓了两把泥沙,塞进眼眶,堵住了鲜血外流,然后沉声道:“刺得好,刺得好!” 郝步芳哈哈大笑道:“依仗着一身厚皮,竟然连我也不放在眼中了,这是警诫你有眼无珠!” 穆居易怒声道:“有本事你把我那一只眼珠也挖出来!” 郝步芳道:“我正准备这么做!” 穆居易厉吼一声,张臂扑了上来。
郝步芳长剑一出,果然是刺向他另一只眼睛。
穆居易上一次试过她剑锋的锐利程度,知道还挨得起,毫无顾忌地挥臂外格,锋臂交触,只听见咯的一声,一条比饭碗还粗的胳臂迎锋而断! 郝步芳得意地大笑道:“你以为这身厚皮真能挡得住我的宝剑,刚才我是故意不用劲,让你高兴一下,现在你可知道厉害了!” 穆居易残了一臂一目,仍是面不改色,狞声笑道:“好!我漠北人熊一生发誓不杀女子。
今天倒要开戒了!” 他挥着独臂,握紧拳头,一步步地逼了过来,郝步芳见他浑身血污,脸上又是血又是泥沙,显得格外狰狞可怖,倒是吓退了两步。
穆居易冷笑道:“你不要逃,逃到天边,我也饶不了你!” 郝步芳被他激怒了,站住脚步道:“我正准备宰了你呢!” 穆居易狞笑道:“很好!你下手呀!” 蓦地他长身扑来。
郝步芳运足动力一剑挥出,刚好在他的腰上。
那是人体最软弱的部分,纵使他天生异禀,也挡不住这利器一挥。
剑光过处,拦腰断为两截,可是他的上半身势子不变,扑了过来,单臂径探,抓住了郝步芳的头发,将她拖倒在地下。
郝步芳见他只剩半截身子,还有这种威势,一声尖叫,吓昏了过去。
穆居易半截身子,仍然直立在地上,格格厉笑道:“我漠北人熊称雄一世,今天会死在一个小女子手中,这实在叫人不甘心!” 说着一掌下劈,可是落在郝步芳的脸上时,忽然又停住道:“我一生不杀女子,临死前何必破戒,饶了你,去吧!”五指一收,锐利的指甲刺进郝步芳的脸颊,硬生生将她的脸皮撕了半片,他自己的身子也跟着倒了下来! 这一幕惊心动魄的跟斗,将大家都看得目瞪口呆,直等穆居易的尸体倒下,赫连新与王侠几乎是同时扑上去,郝步芳恰在这个时候痛醒过来,不假思索,长剑一挥,居然把赫连新与王侠双双腰斩于地! 梅杏雨本来也会凑在里面的,却在半途被人用脚一绊,身子斜跌出去,才免了一死。
大家定晴看时,却是夏侯杰在地上伸出一只脚将她绊倒的! 郝步芳一怔,夏侯杰已站了起来,她不禁愕然道:“夏侯杰!你怎么好了?” 夏侯杰诧然道:“我自己也不知道!” 乔璇姑笑道:“夏侯大哥服过我爹精制的解毒散,任何毒药都伤害不了他的,只是那毒性太强,药力一时行不开,才会昏绝过去,过了一阵,药性慢慢发生作用,化解了毒性,他自然会好的!” 郝步芳怒声道:“你为什么不早说?” 乔璇姑道:“我本来要给他服一颗提神的药丸,使他早一点清醒,谁知半途杀出个漠北人熊,不准我施救。
我如果说出来,怕他会加害夏侯大哥!” 郝步芳痛醒后,由于保护手中的慧剑被夺,心情过于紧张,没有感觉到脸上的疼痛。
这时安定了下来,才感到脸上锥心的痛楚。
乔璇姑一片好心,连忙上前道:“你别动,我给你治一治,漠北人熊的指甲上都喂了毒,不赶快治会溃烂的!” 郝步芳还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受伤的,连忙问道:“我的脸怎么样了?” 乔璇姑道:“你被那老怪物吓昏了过去,本来他要杀死你的,后来他不知怎么改变了心意,只撕破你半边脸皮!”说着又朝黄先青道:“黄大哥!请你打一盆清水来,我要赶快洗掉伤口上的毒素……” 由于赫连新与王侠双双伏沫,巨孽已除,大家都松了一口气,黄先青赶紧去了,郝步芳已痛得支持不住,坐了下来,乔璇姑道:“我先给你上点止痛的吧!” 说着从怀中又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些许粉末,撒在她的伤脸上,果然使痛楚减轻了不少! 郝步芳却望着赫连新与王侠的尸体发怔。
乔璇姑道:“这两个人多可恶,你受了伤,他们竟想抢你的剑。
幸亏你及时醒了过来,否则他们抢去剑后,一定会先杀你!” 郝步芳道:“穆居易指甲上喂的是什么毒?” 乔璇姑道:“我要试一下才知道,不过照你伤口的情形看来,一定是溃烂性的成份居多!” 郝步芳道:“他不用武器,完全仗着空手拒敌,指甲喂上的毒素一定很剧烈,而且也会很快发作!” 乔璇姑道:“不错,可是我给你上的止痛散里也有解毒的作用,可以压住毒性的蔓延。
等一下我给你把毒素洗掉后,就没有关系了!” 这时黄先青端了一铜盆清水过来,乔璇姑接了去,正想替她洗时,郝步芳却在水中看见了自己的脸形,她跳起来叫道:“我成这个样子了?” 她的半边脸皮被毁,鲜血淋漓,毒素把受伤的部分侵蚀成了黑色,显得很怕人。
乔璇姑道:“你别再耽误了,如果不把毒素洗净,你半边脸都会烂掉的!” 郝步芳飞起一脚,把铜盆踢翻道:“不必洗了,让它烂好了!” 乔璇姑道:“不洗你会死的!” 郝步芳冷冷地道:“我们魔心圣教对用毒不是外行,我相信还死不了!” 乔璇姑道:“那除非把受染的地方用火烫死!那样多难看呢?” 郝步芳厉声叫道:“现在又有多好看!” 乔璇姑道:“一部分的肉已经被毒素蚀腐了,恢复原状自然不可能,不过总会好一点!” 郝步芳用剑一比道:“少废话,看在你刚才给我止痛散的份上,我饶你不死,你给我走开点!” 乔璇姑一怔道:“你是怎么了?” 郝步芳不理她,转头向夏侯杰道:“姓夏侯的!你对我的脸有什么意见?” 夏侯杰道:“没有意见?” 郝步芳怒声道:“我为了你才被人弄成这个样子,你居然说没意见!” 夏侯杰道:“你要我说什么?同情你?感激你?还是可怜你?”郝步芳怔了半天,才发出一阵刺耳长笑,然后以寒冰冰的声音道:“夏侯杰,虽然你的心象石块一样的硬,但是你这几句却是我最入耳的话,我限制我的师父与师叔伤害你,只是尽我的心,你不会接受的,始终不必感激我。
为了你中毒我向漠北人熊拚命想教你,也是出于我的私念,更不必要你领情。
至于我被毁了容,那是我武功不够深,咎由自取,跟你毫无关系,不要你同情,更不要你可怜。
” 夏侯杰淡淡地道:“事实上我对你的毁容的确感到很惋惜,你不仅在西域算得上是个美人,在中原也难找到几个与你相比较的女子。
一旦变成这个样子,是件很令人感到遗憾的事,不过我了解你的个性,同情与怜悯对你是用不上的,我也不想用这种感情来侮辱你。
” 郝步芳冷冷地道:“谢谢你看得起我。
” 夏侯杰道:“不必谢,武林儿女都有一股天然的傲性,谁都是一样,如果我有什么不幸,谁若是同情我,怜悯我,我也会同样感到侮辱。
已所不欲,勿施于人,我应该这样做的。
” 郝步芳又冷冷地道:“说也奇怪,我对任何男人都没有一点好感,西门玉是我的师兄,我们一块儿学艺长大,师父曾经有意将我们撮合,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看上了你。
” 夏侯杰道:“那我可以告诉你,完全是因为我手中这柄情剑的原故,它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谁握有了它,谁就可以得到异性的好感……” 郝步芳望了他手中的情剑一眼道:“这本是我们魔心圣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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