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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极高远。
宇文血璎也不知在上面攀行了多久,纤细的手足都被磨破,鲜血沾染了天阶上朵朵玉莲。
痛苦的眼泪不断从他苍白的脸上滑落,他多少次想瘫软在天梯上,只有一种信念在支撑着他,那就是他相信,宇文恕不会死死。
他也相信,在这不知所终的天梯之上,他必定能找到所要的九窍灵心。
半空中,碧鸡啼了一次又一次。
也不知是否碧落树端,有太阳正在升起,前方的阶梯渐渐变得炽热难当,四周的空气也在这股股热浪下变形、模糊。
而身后那柄劫灰之剑,却宛如受到了某种无形的召唤,微微震颤着,似乎随时要脱身飞出。
宇文血璎只觉一阵晕眩,下意识的伸手去捂背后的长剑,却顿时失去支撑,一头摔倒在天阶上。
又不知多了多久,他缓缓睁开眼睛,却又立刻闭上了。
四周都是眩目已极的白光,将一切吞没——看来太阳终归是在不远之处升起了。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回手去探身后的劫灰剑。
剑还在。
他的惊恐稍微平静,因为他知道,这已是他唯一的希望。
虽然他也知道,自己现在的力量,除了不受天阶封印的影响外,和一个不会武功、法术的人类毫无区别。
他甚至无力操纵这柄剑,也无法以虚弱的身体攀爬到炽热的天阶顶端,只怕再过片刻,他就会被太阳的烈焰烤化,然而只要劫灰剑还在,他的希望也还在。
他的手无意识的在剑柄上抚摸着,突然指尖传来一种奇怪的感觉,他讶然将手举到眼前——鲜血淋漓的手指上,居然染上了几粒暗红的灰土。
他仔细的俯身嗅了嗅,眼中立刻掠过一丝惊喜,这分明是凝固已久的血液! 有了血迹,他就有了生命的来源。
他立即寻着刚才倒下的地方找去,那朵莲阶的纹路上,果然沉积着几块暗红的斑纹。
刚才他倒下的时候,劫灰剑的剑柄无意碰到了上一极的莲瓣,将凝固的血迹震碎,散为尘埃,沾上了剑柄,又鬼使神差的到了自己手上! 这几粒尘埃看去和普通尘土毫无区别,又夹杂在他手上的伤口中,瞬间就湮灭了。
不要说常人,就是宇文恕、日韫等高手,也决不会留意。
然而,只有他,从小就在血池中长大的魔血灵婴,无论多么微小、无论干枯多久的血液,他都能嗅出! 然而,这血迹看来至少有百年历史,决不会是他自己的,也不是宇文恕或者日韫的。
那么这天阶上还有谁呢? 他眼中一亮,仔细搜寻着台阶上的蛛丝马迹,向天阶前方爬去。
这一次,莫名的力量一直在支撑着他,让他走出了好远。
日已中天,却是如此巨大,沉沉悬在不远处的头顶,宛如巨硕的火团,将一切烤成焦土。
血璎汗如雨下,细腻的皮肤早已发红、破裂,内脏似乎也被烤得枯萎如纸。
就在他要倒下的瞬间,他看到天阶的一角,倚着一个人影。
他拼尽全力,爬到那人身前,抬头看去——那赫然是一具干枯的尸体。
尸体闭目盘膝而坐,身后银白色的长发披垂,在地上高高堆起。
她全身的血液似乎都被抽空,苍白得呈现出一种透明的姿态。
然而她的尸身却丝毫没有腐败,依旧能看出当年的容颜——她看上去竟宛如十三四的少女,眉目婉约如画,玲珑的嘴角还带着淡淡的笑容。
就如水晶精心雕成的娃娃,却可以透过晶莹的肌肤,看到她精巧的骨骼、内脏,美丽无比,却也诡异无比。
这正是传说中,登上天极的某届青鸟女王。
不知多少年以前,她登上天阶,在途中预感到了大限的来临,于是在此处坐下,微笑着等待自己全身血液爆裂的时刻。
宇文血璎眼中透出狂喜的光芒,他扑了上去,拔出劫灰剑,将尸体的胸膛剖开。
他手腕颤抖,全身无力,好几次才将尸体的胸腔打开,而那具水晶娃娃一般的尸体,却已被他毁坏得不成样子。
胸腔中,是一具九窍开启的心。
然而,心已成铁。
千年岁月的消磨下,那具心脏已然没有一丝血迹,唯留下干枯的空壳,墨黑如铁。
宇文血璎厉声大叫,没有鲜血的九窍心肝,对宇文恕毫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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