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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担心你和掌门在清虚宫竟是一月有余,不知其间发生了什么大事?另外不知师傅在清虚宫可否见到红枕和成华瑞二人?”张翼轸想起那个寡言却又自有主意的同村少女红枕,也不知她在清虚宫过得可好。
还有那个意气风发的年少道士成华瑞,现在应该道法和修为都精进了许多吧。
灵空眼睛一转,见张翼轸一脸诚恳之色,便嘻嘻一笑说道:“翼轸,你切莫认为师傅小气,好歹你也是为师我唯一的徒弟,不过咱们是亲兄弟明算账,按出力的多少各得应得的数量,以示公正,你莫要心中有怨……那红枕和成华瑞我都见过了,二人都甚是想念你,代我向你问好。
红枕拜入清虚宫天灵道长为师,为清虚宫三代弟子,若是日后见你,还要称你一声师叔!” “此去清虚宫,也确实发生了一件天大的事情……” 张翼轸听灵空胡乱排辈,刚说了师徒情份,转眼又以兄弟辈份论之,当真是一塌糊涂,知道灵空为人一向如此,便不再和他争执黄金一事,省得他没完没了。
听到红枕一切安好,心中稍安,刚要再问询她的道法修为如何,却听灵空说道清虚宫的惊天大事,不禁一愣,忙细心听灵空说些什么。
灵空便将清虚宫这些时日发生的事情一一道来。
若是论起说书讲故事,灵空自称第二,天下自称第一的人恐怕没有。
大体上灵空口若悬河连比带划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得一清二楚,只不过其中稍微夸大其词地多了一些杜撰的情节,比如说灵空一人独战戴风和戴蛸子二人,将二人打得节节败退,最终二人才不得不主动提出和道门握手言和。
如此这般说了两个时辰,才将这月余之间发生的事情说了个大概。
最后灵空一脸满足和得意地拍拍张翼轸的肩膀夸耀道。
“翼轸,你我初识之时我便说是神仙下凡,你偏偏不信。
此次华山论道,你小小年纪便一举扬名中土道门,若不是师傅我神机妙算,以无上大法推算出你有这般天人之资,又哪里会有这凝霞崖上的木石化形的惊人之说!有你这般聪慧的徒弟,师傅也是脸上有光得很,嘿嘿嘿嘿!” 张翼轸自是顾不上理会灵空表面夸他实则自夸的夸夸其谈,心中却是掀起了滔天巨浪。
照灵空所说,不难推测鸟笼之中的两只金翅鸟果然就是那戴戠和戴婵儿!不成想,中土三大道门的命运竟系于他手中两只不起眼的鸟儿身上,而他竟浑然不觉! 一念及此,张翼轸不禁惊吓出一身冷汗。
灵空没有注意到张翼轸的异常,目光一扫,脸色顿时大变,手指张翼轸背后问道:“翼轸,这块黑木炭你从何得来?” 什么黑木炭? 张翼轸一时心神恍惚,回头一看,灵空目光所指之处赫然便是九灵所赠的声风剑!张翼轸未及多想,随口答道:“这是九灵道长赠我的声风剑!” “声风剑?”灵空的脸色前所未有地沉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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