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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山门的天是蓝蓝的。
高山门的水是清清的。
高山门的人是团结的。
打死李水是有钱拿的。
方小小来来回回唱了好几遍这首传唱已久的歌谣,有些好奇地看了看身边穿着道服脸色不悦的师兄,问道:“师兄兄……李水是谁?” 被问到的白灵霄低下头,和方小小视线交错。
方小小现年七岁,刚被师父捡上山半年,瘦弱得像只猴子,个性也跟猴子一样,凳子上仿佛有刺一般,屁股坐不到半分钟就要满山满谷地玩。
就连吃饭的时候也不安生,吃一口就要出去野一圈,总得有人在后头跟着喂。
师父喂了一天腰就折了,瘫在榻上动弹不得,叫人给他揉了半个时辰才爬了起来,结果用晚膳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千年寒玉床板被踩成了两半…… 师父对着墙壁念了一炷香的静心咒,翌日就说他要出一趟远门,和极北之地的赤炎大师论道,大概要去个十天,小师弟就交给大家照料了。
其实高山门人尽皆知,师父的时间观和别人不同,他说的“一天”往往代表一旬甚至一个月。
这一次他说了“十天”,估计没有一年是回不来的。
而且都说了是极北之地,就算马不停蹄地赶去也要个把月,还十天,说给鬼听鬼也不信。
就在同一时刻,大师兄要闭关,师妹说她有洁癖,师弟天生冰面,容易吓到孩子,于是这个重任就落在高山门二师兄的身上。
对此,他当时就表示了不满:“我看起来很像奶爸吗?啊?你们摸着良心,像白云面对蓝天,像高山面对大海一样回答我!” 一干师兄妹皆点头:“像。
” 他气极:“像个屁!” 师兄妹又道:“不像不像,切莫妄自菲薄。
” “不像个屁!” 这么说完,白灵霄突然觉得自己心很累,再也不能爱了。
他果断决定下山避难,哪知道才走出一步,脚就挪不动了。
只见身下有个穿着白色入门袍的小东西,就跟树懒一样,将他的腿当成了大树一样紧紧地抱着,走一步挪一步,一副打死也不放手的样子。
白灵霄当时就有种不祥的预感,立刻高呼:“做什么?小子你抱着我做什么?” 小东西咧开嘴,那牙还有个豁口,一说话就漏风,就在那边号:“妈妈……妈妈……” 白灵霄气炸了:“谁是你妈!” 师兄妹全都在一旁拍手称赞:“二师弟(兄)不愧为高山门第一奶妈!” 白灵霄软声对小东西说:“放手!你再抱着我我就踢你啦!” 小东西抱得更紧了:“别丢下我,呜呜……求求你了……” 白灵霄的心脏顿时塌陷了一块儿。
这货究竟是从哪里学的这招!太可恨了!就跟那小混球当年一模一样! 他刚刚一抬头,看见师兄妹看他的目光,顿时愣住了:“喂,你们都是什么眼神啊?” 一干师兄妹的眼里全部都透露着“禽兽”“禽兽不如”“心肠竟如此歹毒”诸如此类的讯息,令他一瞬间很是肝颤。
那小东西还在哭:“小小饿了……小小好饿……小小快饿死了……” 还给不给条活路啊? 其他人早就找了借口作鸟兽散了,只剩下他和那个小东西在殿中对峙。
可恶,身体里残存的一小块名为“良心”的东西好痛哎。
早就说应该摒弃良知的嘛! “先下来好不好,我带你去吃东西还不行吗?”白灵霄循循善诱。
小东西抵死不从,抓得更紧了:“不行,我怕你甩开我。
” 白灵霄悲愤地迈着挂着拖油瓶的腿,步步艰辛地走了出去。
那一刻,他总觉得这一幕实在是太过熟悉了。
怎么回事,那个小家伙的脸似乎又在面前浮现了。
“啊嚏。
” 李水原本匍匐在水草边,正打算揪一条躲在水草里面自以为不会被人看见的小鱼出来玩,结果一个喷嚏打出来,水草里的所有生物,包括两只螃蟹、一只虾、三条鱼全都狂奔而逃,他连着抓了好几把,连只虫都没有捞到。
李水爬起来拍拍衣服,走过去问河伯:“水鬼也会生病吗?” 河伯今日看起来心情极好,估计是小翠或者小兰(注:都是珊瑚)长势喜人,他此刻正在修葺前几日不慎被弄塌的院落,还不时变些彩灯挂上去。
“会吧,”河伯思索了下,又说,“或许。
” “或许个什么鬼啦!”李水怒道,“神明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本神明……” 李水打断他:“用‘我’自称好不好?跟你交流很费劲哎!” “本……我又不是水鬼,又怎会知道?”这么说着,他又挂了一个大红灯笼上去,李水立刻敏锐地发现了不对劲。
“为什么河伯府里张灯结彩?莫不是你又要娶亲?” 河伯反问道:“你不是修道之人吗?可有听过离魂?” 离魂涉及鬼神之术,李水这么多年在高山门吃喝打诨,只学会了看相算卦,自然只知皮毛,他犹豫地说道:“应该就是……生魂?” 河伯点点头:“快到七月半了,总会有许多离魂迷途,若是被拉住误了回去的时辰,我这儿又要多几个水鬼,要多烦人有多烦人。
”说着,他往头顶指了指。
他说的是水面上浮着的那些水鬼,失了本性以后就在水面上扯溺水的人的腿。
当然,他们很快也会遭到因果报应。
原本鬼门一开这些水鬼就会被收进冥府,待被评断功过后进入轮回,从此再无这一世的记忆。
但若是做了害人的水鬼,就只会变成河面上一团泡沫,就此消散。
前几日,李水就亲眼见到一个脸蓝蓝的水鬼落了下来,砸坏了河伯的院落,然后变成了一大团气泡,消失无踪,他顿时觉得一阵心寒。
毕竟他原本也会是这样的下场,若不是及时交换到了七情六欲中的一些,恐怕早已失去了心智。
他也曾问过河伯:“若我将七情六欲全部收齐,会怎么样?” 河伯却说:“不知道。
” 李水又问:“之前从未有水鬼收齐过这些?” 河伯看了他许久:“有的。
” 之后无论李水如何缠着他问,他都不愿再提及此事,只摆着一张砖块脸。
李水觉得有些奇怪,却又无从问起,毕竟河伯的朋友除了珊瑚就只剩神神叨叨的海神,附近的小蟹小虾又不会说话,或者说,说了他也听不懂。
李水立刻觉得人生,哦不,鬼生了无生趣。
李水抬起头,刚好见到河伯从屋顶上跃下,他仙衣飘飘,一头银发在水中飞扬,那模样竟好看得让人睁不开眼来。
他在心里喊道:“妖气冲天。
” “我是神明不是妖。
”河伯再次提醒他,“鬼节将至,你自己也要小心些。
” 李水说:“不对啊,我既已是水鬼,这鬼节难道不是我的节日吗?” 紧接着,他又打了几个喷嚏。
怎么回事? 难道水鬼真的会生病?那会不会再死一次啊? 呜呜呜呜,脸要是变得瓦蓝瓦蓝的那可怎么办? 中元节临近,高山门上下个个忙得脚不沾地,门内门外的活堆积在了一块儿,尽管每个任务都会有若干奖金,但如今高山门已不愁吃穿,所以大家对金帛早已麻木了,无论活的大小皆由抽签决定。
白灵霄早知今日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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