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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是什么滋味。
这时丁亨利忽然苦笑了一下,又道:“楚兄,虽然你大概不愿听,但这一战其实不是你我之事,从一开始你就已经败了。
” 我哼了一声,道:“此话怎讲?” “南武公子命我捕捉地军团,伺机决战,但首要任务却不是决战,而是牵制你,让地军团失去消息。
” 我不由一怔。
宁春岩来时我私底下也问过他,为什么帝国留守诸军实力还算雄厚,即使共和军有飞艇,想要再坚守数月总是行的。
只消守到地军团得胜回师,战局便又将是一幅景象了。
宁春岩却说,因为地军团长时未有消息,共和军则宣布地军团已被全数击灭,使得军心浮动。
邓沧澜虽有降意,毕炜却还曾起意抵抗,可是邓沧澜向他说连地军团都已败灭时,毕炜便只得跟随邓沧澜起事了。
那时我还很有点感慨,四相军团中毕炜与我最不相睦,他一向看我等如死敌,尤其我成为元帅后,他连理都不再理我,没想到他心底其实也是把我当成后盾和依靠。
我沉吟了一下,道:“难道南武公子一开始就已经定下了此计?” 丁亨利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我长叹一声,道:“真是如此的话,那我也的确败得不冤了。
” 这一切,其实都在南武公子计算中了。
我自以为神机妙算,把丁亨利诱入埋伏,却不知道一开始就已落入了南武公子的计策。
我道:“只是丁兄,南武公子有没有想过,假如我不愿听从帝君诏书,你们这支主力岂不要全军覆没?” 丁亨利也沉吟了一下,道:“欲成大事,总有人要牺牲。
亨利不才,却愿意为了共和国的建立付出生命。
” 丁亨利的任务就是能胜则胜,不能胜就与我两败俱伤。
南武公子的不择手段,看来更超文侯。
我哼了一声,也不再多说。
谈妥了第二天受降之事,本来该丁亨利设宴款待我们。
但共和军被我们围在坠星原中,什么东西都没有,暂时也免了。
我与宁春岩、小王子一同回来,一路无语。
昨天这条路上还剑拔弩张,一触即发,今天却已显得祥和之极。
战争结束了,连早出的小虫子都似叫得欢快了许多。
虽说二月的天还很冷,但料峭中也已有了暖意。
走过一程,宁春岩忽然叹道:“天意,天意啊,楚帅。
” 他突然感叹起天意来,我也不去多说,只是道:“是啊,天意如此。
” 小王子在一边道:“楚帅,五统领那边,到底会不会出乱子?” 我笑了笑,道:“他们当然不愿意,但事已至此,他们也不会做什么事了。
小殿下,对于五德营的兄弟,我是绝对信任,只消是他们做的,就和我决定的一样。
正是有这样的信任,地军团才被称为天下第一强兵。
” 小王子诧异地道:“那么,那些要离开地军团的,你也不怪?” “当然不怪,那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 小王子低下头,过了好一阵,他忽道:“楚帅,我也要对不起你了,我也想走,行不行?” 我一怔,道:“你要走?” 小王子呆呆地看着前面,道:“有件事我也一直没和你说,父王前一阵给我来了封信,说他病体加剧,要我速速回去。
楚帅,前一阵我怕乱了军心,不敢对你说,现在说了想必不妨。
” 我叹道:“王爷的病又重了?唉,你先回去吧,等我回去,马上就去看望他老人家。
现在,毕竟已是另一个世界了,夜长梦多。
” 小王子眼里流下了泪水,道:“我看过父王,马上回来。
” 我笑道:“回来做什么,这里向丁亨利交割完毕,我也要回帝都了。
以后,我们就安心做共和国的子民吧,尽自己的心力让这个国家更美好。
对了——”我说着跳下马来,道:“我这匹飞羽脚程极快,你先骑回去,用不了一两天就能到帝都。
” 安乐王一定命不久矣,希望小王子能够赶到。
只是这话我也不说了,不然小王子更要泪流满面。
他想必也知道我的意思,没有推辞,跳下马向我行了个军礼,来跟我换过了马匹,道:“那我连夜就走了。
” 路上小心。
我想说,但没有说出来。
小王子自从从军以来,一直就跟随在我身边。
名义上他一直是监军,属于地军团的最高指挥官,但实际上他一直是我的属下。
诸军的监军能与众将如此融洽的,他还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即使不考虑郡主的关系,小王子也是个相当出色的将领。
可是,现在与他分手,大概是我们作为军人的最后一次了。
将来会怎么样,又有谁能预料? 看着小王子的背影消失,我仿佛看到了一个时代的远去。
我长叹了一声,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盒子,往山涧中一扔。
山涧不是太深,但很陡,那盒子掉落下去,跌得粉碎。
宁春岩见我扔掉了什么,诧道:“楚帅,你丢了什么了?” “一点过去罢了。
”我笑了笑,“宁大人,好在还有将来。
” 地军团现在的兵力大约还有三万五六千。
经过两天的清点,连同清单一起,在坠星原的受降仪式上由我交给丁亨利。
丁亨利倒是十分客气,允许地军团保留武器装备,一同返回帝都。
路上,他真个已经当我是同僚了,不时来陪我说话解闷。
开始杨易他们见他仍然心怀戒备,但过不了多久,他与曹闻道已混得很熟。
丁亨利谈吐不俗,又从来不摆架子,曹闻道大概都已忘了眼前这人是身居共和军统帅的将领。
与丁亨利相比,共和军另外两个名列七天将之列的莫登符和于谨要拘束得多。
尤其是莫登符,当初他与七天将中另一个成员方若水一同与曹闻道对抗,结果被曹闻道的冲锋摧垮防线,自己也被曹闻道刺了一枪,现在见到曹闻道时总是死板着脸。
好在有丁亨利,我相信这莫登符不至于做出什么借机报仇的事来。
现在共和军与地军团合兵一处,已达十万人。
十万人行军,不是容易的事。
一路饥餐渴饮,晓行夜宿,回到帝都已是三月出头的事了。
三月已是春暮,细雨如丝,繁花似锦,帝都显得焕然一新,颇有几分新时代的新气象。
看着郊天塔出现在我们的视野中,已近黄昏,走在我身边的丁亨利忽然叹道:“楚兄,虽是旧景,但看时的心境不同,看出来也大为不同了。
” 我笑了笑,道:“丁兄现在才放下心来?” 丁亨利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你让小王子走时,就明白你没有二心。
不过你手下那些将领个个都是桀骜不驯之辈,一旦起事,只怕会前功尽弃。
” 我道:“你也太多疑了吧。
地军团既然已经投降,你的担心就是多余的。
” 丁亨利看着我,半晌,这才叹道:“楚兄,你真是个老实人啊。
难道你真没看出来,他们有架空你,奉小王子为主,继续与我们对抗之心么?小王子不愿违背你的意思,所以故意避开了。
” 即使坐在马上,我也吃了一惊。
我其实也隐约知道,小王子突然提出要走,定然是杨易他们向他提出了这个计划。
小王子没有和我说,我也不再过问,只让他连夜离开。
可是我没想到丁亨利原来早就知道,假如当时真个执行,而天时地利尽已错过,失败在所难免。
现在想想,那个计划失败,倒是一件好事了。
我叹道:“也真瞒不过你。
丁兄,你要向上禀报么?” 丁亨利眼里一阵茫然,道:“楚兄,假如你能保证让他们放下武器,就此解散,那我就不知此事。
” 我道:“好吧。
反正我也厌了战争,以后我就在共和国里做个小官吧,希望能够分管学校,我识字,还能教教人。
” 丁亨利怔了怔,道:“好吧,我尽力而为。
我也不想再从军,我们一块儿当教席算了,没事了就一块儿喝两盅。
” 可惜邵风观不在了。
我想说,但喉咙口像有什么哽着。
每次回到帝都,我都是作为胜利者凯旋而归,但这一次却不同。
宁春岩已经先行进去回禀,我们到了城门口,仍然见城门处冷冷清清的,城外却已扎了不少营帐。
见我们过来,有几骑马冒雨跑了过来,当先一人喝道:“丁亨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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