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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正在交战的两军不可能听到,就算听到了也已无关紧要。
不过我下过禁言令,在伏击时谁都不能说话,万不得已时也要压低声音,所以我们仍然把声音压得很低。
现在的炮声是共和军的神威炮发出的,这也是我事先和诸军约定的信号。
当共和军动用火炮时,表明他们全军都已扑上,也就是我们动手的时刻到了。
八阵图固然守御极强,可再强的阵势也难抵炮火之威,勇字营的重创难免,也正是他们的重创,赢来了我们的胜利。
随着一声响,山谷西边的勇字营在共和军的炮火下开始溃散。
尽管这是我预先安排好的,可在共和军的炮火下,勇字营死伤依然会很大。
好在曹闻道直到此时仍然保持了一定的指挥,勇字营虽在溃散,却并没有兵败如山倒的混乱,依旧颇有秩序。
好个曹闻道!我暗自赞了一声。
勇字营的重创是难免的,但有曹闻道这样的指挥,受创就被控制到最小程度。
我看向东边,只见两边的山坡上有几团火球正滚滚而下,与勇字营的溃散相应,那边共和军的后队也开始混乱了。
那是为了此战,我布置下的火轮。
火轮其实并不是什么战具,是一些径有四尺,长达两丈许的草捆。
我让辎重营做了四十多个圆柱形的木头架子,内芯里填上火雷和火药,外面重重包裹着干草,就布置在两边山坡上,山谷最东边布置得最多。
远远看着,那些火轮无非是一堆长得密一点的草丛而已,一旦点火后推下,则以不可一世之威滚落谷底。
这与陆经渔当初利用泥石流将我们迫入坠星原是一个道理。
共和军的神威炮威力在神龙炮之上,虽然此战中我也已备下神龙炮,但假如共和军在谷底以神威炮与我们对轰,我们仍然不能占得上风。
火轮威力虽然不算大,可是这等声势突如其来,却能迫使共和军向前推进。
就算丁亨利统兵再严,也无法再保持全军镇定,势必要阵脚大乱。
现在的情形是共和军的全军大获全胜,后队却遭伏击陷入混乱。
我用火轮的目的一方面固然是不想杀戮太过,另一方面也在担心一旦将共和军后队全灭,反倒激起共和军的敌忾之心,发现我们主力就在山坡上,反向山坡进攻。
现在这样,丁亨利应该会认为这是我伏下的一支偏师,想要阻击他们的攻击从而保护地军团主力撤退,所以他们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急速向前,躲过火轮的攻击,捕捉到地军团的主力。
只是虽然我如此算计,仍然不能保证丁亨利一定就按我想的做,所以现在全军仍然不能攻击,只让火轮依次滚下。
山谷中已成一片火海,共和军的后队也已乱成一团。
我看着共和军的前队,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现在是最后关头了,丁亨利如果看破现在攻击的就是地军团主力,他就不会进入坠星原,两军正面决战在所难免。
我们纵然占了地形之利,最终结果却一定是两败俱伤,即使能够全灭共和军,地军团损失的定然会有一半以上。
不过以丁亨利之能,他一定看得出山坡上发动的攻击声势虽大,兵力却出来得不多,他应该会认为这是我的疑兵之计。
不过,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应该”,丁亨利到底怎么想,目前还不知道。
虽然也明白只消片刻后就能知道丁亨利的选择,可是这片刻却长而又长,长得让我几乎难以忍受。
我看了看自己的拳,无意识中握得太紧了,指关节俱已发白,虽然我现在在看着,可双手仍然紧紧握着,没放开半分。
突然,冯奇面露喜色,叫道:“楚帅,他们向前推进了!”他再顾不上禁言令,大声叫了起来。
的确,共和军向始向前推进了。
在突然而来的变故面前,丁亨利最终落入了我的圈套,认为两边只是疑兵,主力则在趁机逃跑。
我道:“再等等,让他们进入三分之一后再发令。
” 全军总攻的信号,正是要从我这里发出的,在此之前谁都不能出击。
现在共和军虽然在前进,但只是进入了一个前锋,现在仍要沉住气。
冯奇却显然已沉不住气了,一手摘下头盔不停地抓着头皮,似乎要把脑袋都抓个洞出来不可。
共和军已有三分之一进入坠星原了。
冯奇扭头道:“楚帅……” 我不等他再说,喝道:“发令!” 他等这命令等得都已急了,一下点着了身前的令炮。
“啪”一声,一个小炮直冲云霄,在空中炸出一团红烟,也几乎是同时,两边的山坡上,所有埋伏在工事里的地军团士兵都已冲了出来,一时间旌旗招展,我那面真正的战旗也一下扬了起来。
这时有个亲兵过来报道:“楚帅,曹将军他们过来了!” 我大喜过望,叫道:“快,快让他们过来!” 曹闻道和几个勇字营士气喘吁吁地过来。
虽然他们身上个个都已沾满血迹,疲惫不堪,但眼中却神采飞扬。
到了我跟前,他们齐齐行了个军礼,道:“楚帅,任务已经完成!” 曹闻道一直以我最早与他相遇时的官职“统制”相称,记忆所及,这还是他第一次称我为楚帅。
我也向他们行了一个军礼,道:“列位将军,感谢你们。
” 共和军已在全军进发,无法再以神威炮对攻了。
也就是说,丁亨利失去了最后一个反败为胜的机会,彻底落入了我的圈套。
这个准备了数月,不惜牺牲了数千勇字营的计策,到现在才算真正成功。
曹闻道也兴奋异常,抢上一步道:“统制,现在要总攻么?勇字营尚可一战,请为前驱!” 我笑了笑。
这话也是他吹牛了,顶住了丁亨利全军如此长时间的猛攻,勇字营早已精疲力竭,即使是精力过人的曹闻道,现在都站不稳了。
我道:“曹兄,勇字营的功劳已经是震古铄今,难道不给其他营的弟兄一点机会么?” 他也笑了笑,却是一个踉跄。
我赶紧扶住他,叫道:“快,让勇字营的弟兄们休息。
” 冯奇他们也赶紧过来,一个搀一个。
其实勇字营虽然疲惫,路还是走得动的,冯奇他们原本从来不离我左右,不过现在连他们都似乎忘了自己的职责。
我们也全都知道,帝国已是岌岌可危,而今日这一战却是抓住了最后一线生机。
虽然不能说现在已经胜利,但共和军的主力都已在此,外面所剩不多,他们再会挑动民心,再会以分地为名征兵,从今天起也无回天之力。
把曹闻道他们搀走,我看了看自己的双手。
这双手,因为长年累月握枪,关节处尽是老茧。
也就是这双手,把濒临没顶的帝国拯救出来了?直到现在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曾几何时,郡主曾告诉过我,她盼望着一个新时代的来临,那时我根本不敢相信自己有这个能力。
可现在,我可以这样说,这个新时代就在我的手上,我将一手创立起这个时代! 郡主,一切都将重新开始。
我在心底喃喃地说着。
自新九年、共和六年的一月,丁亨利率领的共和军主力进入绝地坠星原,陷入了地军团的包围。
可是,共和军的实力还在地军团之上,尽管将丁亨利包围,我仍然不知道这一次是鱼死还是网破。
当共和军终于不得已,全部退入坠星原后,我在战记上写下了这些字,心里却仍然有种说不出的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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