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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桌上的一幅地形图,尽管知道不会有别人偷听,我还是压低了声音。
杨易的眼睛因为好久没睡有点红。
他指着地形图上的一点道:“正在此处。
” “发现我们的目的了么?” “应该没有。
” 征战十多年,这个战略是我有生以来最为大胆,也最为疯狂的一个,可能也是有史以来最疯狂的计划了。
地军团四万多,对丁亨利统率的七万共和军主力,却要将他们一网打尽。
岂止丁亨利不会想到,连我们都有点不敢相信。
我的计划,是将共和军引入大江中游的对马山和屏风山一带的坠星原,借地形之利消灭他们。
当初帝国与共和军第一次同盟,陆经渔因为不愿回归帝国,于是率旧部盘踞此地,屡次偷袭帝国补给,就是在此地被我带领首次上阵的地军团铁甲车队击败。
我还记得那一次陆经渔引以为傲的铁骑军被铁甲车追杀殆尽时,他嗒然若死的样子。
那一次,他告诉我,属于他的时代过去了,接下来将是属于我的时代。
现在就是在这个地方,我与陆经渔最得意的弟子又开始了一次决战,这也将决定接下来的时代属于谁的问题。
战争就是如此。
我定下最后一个细节时,心里没有一丝欣喜,却只有失望乃至绝望。
我的眼前看不到一丝光明,当初武侯阵亡前所说的“不仁者天诛之”六个字,时时在我耳边回响。
我一直引以为戒,可是渐渐的,我自己也成为一个自己不愿的“不仁者”。
自新八年十二月三十日,地军团已到了对马山麓。
既要佯装不支,骗过丁亨利,又不能装得太过分,以至于弄假成真,当真一路溃败下来。
可是,要骗过丁亨利谈何容易,到了这里,几乎已经耗尽我的精力。
尽管是诱敌之计,但为了让丁亨利落入圈套,地军团一路的损失也不小,我甚至不得不让一些人去送死,而为了不走漏风声,我连那些接受任务的下级军官都没有透过口风,他们只以为是接受命令伏击。
每次看到他们领命出去,我就恨得几乎想砍上自己一刀。
这一战结束,和平来临时,我就拒绝一切封赏,去做一个教官吧,但首先要让帝君同意不问共和军将领的罪。
一切战争都是毫无意义的,应该永远消灭的正是战争本身。
不管是不是因为我,那些战死了的五德营弟兄,他们在死后会不会责怪我?也许仅仅是觉得我指挥有了点失误,更多的只是埋怨自己命运的不公吧。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每次一想就让我有些无地自容。
曹闻道忽然道:“统制,丁亨利进去后,若是发觉不对,不顾一切地冲出来,又该如何?” 我道:“这样的话他非丢下一半人以上的尸首不可。
丁亨利不是这种人,老曹你放心吧。
” 将者有很多种,有些为了胜利不择手段,根本不会顾及士兵的死活,但我和丁亨利都不是这种人。
正因为丁亨利知道我不是这种人,所以那些被我派去送死的小队他是看不出破绽来的。
现在丁亨利马上就要进入坠星原,一旦入内,他就再没有翻本的手段了。
胜利就在眼前,我也不希望丁亨利做出这种鱼死网破的事来。
曹闻道想了想,道:“统制,我觉得你还是太忠厚了。
现在还来得及在坠星原埋设地雷,统制,埋吧,省得夜长梦多。
” 埋设地雷是廉百策提出来的,学的正是当初文侯指挥帝都保卫战的故智。
说实话,在坠星原埋设地雷,再推上引火之处,确实是条好计,可是这样做的话太残忍毒辣了,是要把丁亨利一部斩尽杀绝。
我否决了这个提议,一来是担心丁亨利发觉走上了绝路,就铤而走险冲出来死拼,二来也实在不愿杀伤如此众多的人命。
武侯临死前感慨地说:“不仁者,天诛之”,虽然我已经是个不仁者,但我永远都不能做出这样的事。
一切以实力取胜吧,丁兄。
与其说我是在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不如说是在赌你会不会体会到我的苦心。
以丁亨利的性情,当他走投无路,面临全军覆没时,应该会以人的生命为重。
可是现在我也不敢完全这样想,每个人都在改变,包括我在内,谁也不知道他究竟会做出怎样的选择。
虽然这一战并不一定决定生死,但谁都知道,这一战将要决定未来的走向。
我摇了摇头道:“曹兄,现在这样已经足够,我想丁亨利也会明白这一点。
如果现在这样仍然失败,那就是上天要我失败,我也不去争了。
” 曹闻道的脸抽动了两下,干笑道:“统制,你现在也说这话了?当初你可是常说,纵然天命有归,仍要不断努力,绝不任由命运摆布。
” 我道:“这是两回事。
上天注定的一切,都是要在事后方知,事前谁也不会知道的。
我要做的,就是不论上天注定了什么,都要尽我最大的努力。
”我扫了他们一眼,喝道:“最后的决战现在就要揭开帷幕了,明日依计行事,不得有丝毫差讹。
” 他们全都站了起来,包括小王子在内,低声道:“遵命。
” 对马山和屏风山,是两座极为相似的山峰。
在大江中游,这两座山并不是什么有名的大山,一般人都不知道有这两座山。
这两座山位于大江中游的交通要道旁,地形险要,因为当中的坠星原只有一头相通,是个死地,所以是兵家大忌。
只是这地方十分偏僻,少有人知,如果我不是因为当初与陆经渔在此地有过一战,一样不知道还有这么个地方。
而坠星原地形也十分特异,看上去只是一片山间平原,谁也想不到这里居然是一个绝谷,进去了便出不来。
当初,曹闻道被陆经渔困在了坠星原,这一次却要轮到丁亨利了。
我的计划说穿了,其实十分简单,就是佯装不支,引丁亨利来追。
等他进入坠星原后,立刻封住出口。
说来简单,但兵员调度、地形布置,样样都要设计得极为周到。
为了这条计策,我与五德营五统领曾经四次实地勘查,绘出了一份附近的详细地形图,详细到连每一棵大树都绘上去了。
在这份地形图上,我们也曾经演习过多遍,掌握了行军时的种种可能变化,现在才能如此丝丝入扣。
也亏得丁亨利所统都是精兵,纪律严谨,所以他们钻进这圈套来时和我们设想的几乎完全一致。
若是他们行军速度慢一些,有几次穿插变化就要被他们看出破绽来了。
我坐在坠星原口的一块石块上,看着面前。
严冬正要过去,草木已在萌发,到处都呈现出一派生机。
这里的土地相当肥沃,假如开出荒来,足以得良田万亩,养活不知多少人。
可现在这里连一点人迹都没有,到处都是如此荒凉。
这时杨易和钱文义走了过来,向我行了一礼道:“楚帅。
” 我站起身道:“布置好了?” 杨易道:“都好了。
楚帅,你能看出来么?” 仁字营和义字营都埋伏在坠星原口处。
近两万人,而我居然连一点破绽都看不出来。
我点了点头,微笑道:“好。
杨兄,请你多费心。
” 如果说坠星原是一个口袋,那么仁字营和义字营是两条束口的绳子。
要束住丁亨利,他们的责任可是不轻。
我们的炮火仍然不及共和军,不过只要占据了地形之利,这样的炮火足以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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