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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军营时,已是深夜。
但走到门口,却听得里面仍是传来一些声音。
我和曹闻道、甄以宁在营门口跳下马,两个站岗的士兵过来牵马,我道:“出什么事了?怎么还有人不休息?” 蛇人偷袭失败后,今天也没有再来攻城,因此前锋营和狼兵都趁这个机会在休息,我也想不出有谁精力如此旺盛,这么晚了还不睡。
一个士兵撇了撇嘴道:“是任将军。
他们那六十个人还在搬东西。
” 我面色一沉,道:“为什么不帮他们?任将军一路上功劳甚大,难道你们还有门户之见吗?” 那士兵急道:“统制,不是的。
我们也说要帮他搬,但任将军不要我们搬,连民夫都不用,我们也没办法。
” 任吉的部队虽然暂由我指挥,但他毕竟是毕炜的直系,到了城中,我已没办法再指挥他了。
虽然任吉那六十个人也安排在我营中,但他将自己几个营帐隔开,不和前锋营与狼兵杂处,我更没想到他居然连忙都不要人帮。
我看了看曹闻道和甄以宁,道:“走,我们去看看。
” 任吉的军营排在营盘的角上,可以说是营中之营。
任吉正指挥着手下在抬东西。
他们一共不过六十个人,三十架雷霆弩要从船上拆下,重新安装,就够他们忙半天了。
我走到他们营门口,任吉已看到了我,放下手上的东西迎了上来,向我行了一礼道:“楚统制,你还不休息吗?” 我看了看他们。
他们那船人虽少,东西却不少,正有两个士兵抬了一个大箱子过来,小心翼翼地。
我道:“任将军,你为什么不要人帮忙?” 任吉又行了一礼道:“楚统制,请不要多心。
末将受毕将军之命,这些雷霆弩务必要保管周全,绝不能落到旁人手中,因此不敢劳动贵军。
” 我有些不悦地道:“难道你还怕前锋营和狼兵有内奸不成?” “末将不敢。
”任吉大概也听到了我声音中的不悦,但他仍然不动声色地道,“末将身为军人,只以长官命令为重,请楚统制原谅。
” 我也向他行了一礼后道:“既然如此,任将军你忙吧。
此番赴援,多亏任将军出力,在此多谢了。
” 他这样的军人有些死板,不知变通,但确是个好军人。
我刚要走,任吉忽然在我背后道:“楚统制!” 他的话中有些欲言又止之意。
我转过头道:“任将军还有事么?” 任吉想了想道:“楚将军,我听说你与张员外是旧识,想必你已经知道我带来了平地雷。
还望你将此事守密,不要外传。
这种武器越机密越好,否则走漏消息,只怕难收奇效。
” 我笑了笑道:“知道了。
” 走出一段,我低声对曹闻道道:“任吉真是死板。
武器守得再机密,蛇人已然身受,哪会不知道的。
” 曹闻道看了看身后,小声道:“楚将军,难道任将军是怕有蛇人内奸吗?难道,蛇人真有内奸安排进来?” 在高鹫城时,高铁冲之事他大概也不知道。
我正想说蛇人会有内奸,甄以宁忽道:“其实,他是要瞒着二太子吧。
” 甄以宁的声音说得很轻,但我却不由浑身一震。
甄以宁说得没错,任吉与其是怕消息走漏给蛇人,不如说是不想让二太子知道他有这种威力极大的武器。
我不由叹了口气,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本以为两位太子虽然相争,但对付蛇人时总该团结一致,看来这也只是我的一相情愿。
二太子问了我半天,任吉又要我不要把平地雷的消息传出去,只怕都是基于两位太子之争。
只怕,日后这两方面的力量仍然会有摩擦的。
只是邵风观到底是什么态度?他是不是真的已与文侯决裂,投到二太子一方去了? 我看了看天。
月亮圆圆的,清辉洒在路上,军营中也不时传出士兵的鼾声,更添一分静谧。
但是在静谧背后,似乎又有着万丈暗潮涌动。
蛇人自从偷袭失败后,行踪一直很古怪,大多是围而不攻,偶尔攻一次也是不胜即退,任吉把雷霆弩都装到了箭楼上,用得也不多,平地雷更是用都没用过。
尽管守城越来越不吃力,但我仍然有些不安。
和钱文义他们商议,都觉得蛇人该是用当初围困高鹫城的故技。
但高鹫城粮草甚少,围城有利,东平城却粮草充足,蛇人这种围困实是毫无作用,难道这真的是蛇人首领决策错误吗? 二十日这天,算来毕炜所带大队也该到了。
这一日蛇人又是攻打了一阵便又退下,看着蛇人退去的背影,我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浓。
我把枪交给边上的士兵,转身对站在我身边的曹闻道道:“曹将军,你是不是觉得有些奇怪?” 曹闻道正在脱下头盔,听得我的话,他含含糊糊地道:“是有些怪。
不过,蛇人是些生番,说不定真是想错了。
它们破了高鹫城后,只怕这办法屡试不爽,又要用一次,也是说得通的。
” 我摇了摇头道:“不清楚。
我想最好去向邵将军说一说,要他小心,说不定蛇人会有什么异动。
” 曹闻道把头盔脱下来了,他夹在腋下,看了看周围的士兵,忽然道:“楚将军,我真有些奇怪,以现在这支前锋营的战力来看,武侯当初的十万大军,实在不该只能守四十天的,东平城中只有四万多人马,现在可也守了那么多天了。
” 他并不是在问我,但是我也实在说不上来。
战场上的胜负,有时真是不可理喻,相去可能不过一线之微,武侯当初大概也不是没有胜机,只是阴差阳错才导致失败。
不过现在诸军都恢复了一些信心,这也并不是坏事。
我把重甲脱掉,又披上了外袍,道:“曹将军,你让人通知一下三统领,好生约束,我去见过邵将军和二太子就来。
” 前锋营这些天抽空进行训练。
这一千多人论战力,实不逊于任何一支强兵,但由于是拼凑成军,各部的磨合很成问题。
我在训练诸军时便想,若是有吴万龄在此,实在可以事半功倍。
论弓马刀枪,吴万龄没有一样出色,不过他整顿军纪实在很有一套。
这些天我自己统兵,每天研读那半部《胜兵策》,才知道练兵之时,军纪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比单兵的战力更重要。
一队寻常士兵,纪律谨严,整体战力便远不止单兵战力的相加。
以前,不论是武侯还是沈西平,这一点都有所忽视,所以当初龙鳞军虽然攻击力可谓天下第一,终究比不上纪律较为严明的前锋营。
我跳上马,向邵风观的中军走去。
一场战斗结束,城上士兵正在换岗,不论是二太子的援军还是邵风观的守军,他们的秩序也都很是整饬,看来,他们一样也发现了军纪的重要。
到了邵风观的营前,我跳下来,让门口的护兵通过名,跟着他进去。
刚进营,却听得二太子的声音道:“楚将军来了?正好。
” 二太子也在?我入内才发现二太子和邵风观两人正坐在案前,面前放着酒杯,好像正在议事。
我跪下来行了一礼,参见过后道:“殿下,邵将军,楚休红有事相禀。
” 邵风观也不知为什么,似乎一直都有意避开我,我这般一说,他端着酒杯也没说什么,二太子却道:“楚将军,有什么事么?” “殿下,邵将军,蛇人围城已久,攻势却不强,末将以为,其中可能有诈。
” 邵风观手微微一抖,放下杯子,看着我道:“楚将军,何以见得?” “末将当初跟随武侯大人守御高鹫城,那时的蛇人也是如此,每当攻城不利便又退下,直到后来有大批蛇人助攻,使城中十万大军全军覆没,我怕蛇人会重施故技。
” 邵风观看着那杯子,喃喃道:“若真是如此,倒是好办了,蛇人这趟定然失算,就怕它们打的不是这个主意。
” 二太子在一边笑道:“楚将军这是多虑了。
高鹫城四面皆是平野,孤立无援,蛇人的围攻方能奏效。
东平城却有东阳城为掎角之势,又有补给从水路运来,蛇人再围个两三年,也攻不下来的。
” 我抬起头道:“二太子明察。
但末将担心,蛇人本意,实不在攻取东平城,而是借机将我大军牵制此处,主力却在扫荡南方诸行省,那又如何是好?” 二太子还没说什么,邵风观的手又是一动,连那酒杯也打翻了。
他有点失态地站起来道:“楚将军,你也这么想?” 这时我才注意到,我这话一出口,连二太子的脸色也有些变。
我横了横心道:“末将以为,蛇人这等妖物,以一支孤军直指大江边的东平城,实在有些令人费解。
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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