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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跟前说过一遍了,我口才不及路恭行,但说得也还算清楚。
说到杀人为食时,我看见太子有种想吐的意思,不觉暗自有点快意。
等我说完,却没有一个人发话。
他们听得都有些震惊。
半晌,文侯才叹道:“想不到,武侯大人最终是这个下场。
” 太子道:“甄卿,别说这些了,还是看舞吧。
” 文侯道:“是,是,砺之不该扫兴。
这醉枫楼新来的一个歌姬叫花月春,虽然人长得不是十分人才,但那歌喉婉转动听,的确是妙品。
” 那个花月春上来了。
她长得不算如何美,不过平平而已,一展歌喉,却真个有绕梁三日之妙。
她身后的一班细乐本也弹奏得很是动听,但她只一吐字,便觉那等乐声不过如草虫之鸣而已。
一曲甫了,文侯鼓掌道:“真是妙曲。
可惜这细乐不免失色,殿……那个公子,你深通音律,不妨按节奏上一曲,让我等一聆公子妙技,岂非韵事?” 太子微微一笑道:“甄卿,既然如此,我便来奏上一曲吧。
” 他从怀里摸出一支黑黝黝的短笛。
一见到这笛子,我便想起了武侯那支铁笛了。
这花月春珠圆玉润,声音既响又脆,只怕只有武侯的铁笛才盖得住她的声音,太子要给她伴奏,岂不是自找没趣? 太子道:“下一支曲子是什么?” 花月春大概也没想到太子居然会真的要吹奏一曲,她有点惶惶然,道:“公子,下一支是《月映春江》。
” 《月映春江》! 我的心头猛地一跳。
这曲子,不正是我第一次在武侯帐中看见她时,她所弹的一曲吗?难道太子知道底细了,故意要花月春唱这支曲子来气我的?我偷偷看看太子,他面含微笑,根本没在意我。
我不禁有点苦笑,心知只是自己胡思乱想。
这支《月映春江》很是流行,我从小便听得熟了,这花月春要唱自不稀奇。
而我在太子心目中,只怕连个虫豸都比不上,他才懒得来气我。
幸好我这等自作多情也没人发现,我端起一杯酒,又喝了一口。
酒方到唇边,耳边忽然响起了一串笛音。
这笛声响遏行云,却又连每一个音调都清晰可辨,听入耳中说不出的妥帖舒服。
我几乎把一口酒都喷了出来,心知不能如此失礼,强自忍住。
太子坐在座上,面色端庄。
他本来便英俊不凡,此时更直如天人。
花月春面上也露出喜色,她一定也没想到太子竟然有如此神妙的笛技。
这时前奏已毕,细乐又奏出一段和弦,花月春的歌声响了起来: 月映春江静无波,江上青山落花多。
连山明月春浩渺,夹岸垂杨影婆娑。
江上何人行又止,绕船明月愁无已。
茫茫江水送归舟,一棹春波人千里。
唱到这里,花月春停了停,乐班奏了个间奏,当中太子的笛声如一水长流,绵延不绝,夹在筝琶箫鼓中,既卓尔不群,又似和那些别的乐声配合得天衣无缝。
这时太子抬了抬手,笛声本是宫调,一下又换到了商声,花月春又唱道: 人隔云山万千重,天风吹下玉叮咚。
影落波心逐江水,人在白云第几峰。
水流水在濯锦鳞,人去人来草如茵。
此水已非去年水,此身犹是去年人。
这歌词也不知是谁做的,充满了一股叹老伤怀的感伤气息,当花月春唱到“此水已非去年水,此身犹是去年人”时,我也只觉心头一酸,似乎要落下泪来。
去年。
去年我不曾认识她时,还是个前锋营里的百夫长,攻城略地,杀人如麻,刀枪上饱饮敌人的鲜血。
也仅仅是一年,我似乎已经是另外一个人了,还说什么“此身犹是去年人”吗? 太子的笛声在高处转了两个弯,忽然又如飞流直下,重新转回宫调,变得婉转柔靡。
花月春又唱道: 人世兴衰纷如缕,百年几见花如雨。
江流日夜变古今,昨日红尘今黄土。
云破月来江水平,轻波未掩落花声。
但愿人生长如此,春江万里月长明。
唱到“明”字时,她的声音如一条长线,渐渐轻微,但总是不绝,便如一条长线,无休无止地绕过去。
乐班的乐声都渐渐停止,唯有太子的笛声也如长线一般追随着花月春的歌声,不曾断绝。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得文侯高声道:“歌声曼妙无双,笛曲神乎其技,真是相得益彰,两美并兼啊。
” 歌唱完了吗?此时我才发现周围鸦雀无声,花月春正看着太子,她的脸上有一种奇异的光彩。
她长得并不如何美貌,但此时却大有神采,倒似个美人了。
而太子居然也微笑着看着她,脸上有种莫名的兴奋。
文侯道:“花小姐,听说闵维丘出都后曾得一闻花小姐妙曲,有题壁一首说:‘自幸身由天眷顾,出都犹得阅清歌’,不知是否属实?” 花月春抿嘴一笑,道:“大爷真是取笑,闵先生不过是对月春的溢美之词而已。
” 太子这时喃喃道:“难怪难怪,闵先生得闻此歌,确当不以出都远流为苦了。
便是宫中,何曾听得此等妙曲?” 文侯忽然诡秘地一笑,道:“公子,花小姐闺中,今夜尚少个相和之伴,公子不知是否有幸入幕唱和一番?” 我心头猛地一阵泄气。
这是文侯吗?简直就是妓院里拉皮条的。
我不曾去过妓院,但在军校时,和几个同学外出晚归路过那些妓院,便曾看见那些拉皮条的拉住路过的公子哥的马匹,嘴里酸溜溜地说些什么“公子,春宵不可无伴”之类。
那个运筹帷幄,曾火烧苍月公战船,又定下为渊驱鱼之策,将共和军逼上绝路的文侯,跟眼前这甄砺之难道真的是一个人? 太子看了看四周,道:“这个么……” 文侯拍了拍胸口,道:“放心,今天我给公子压阵,便在这儿与几位痛饮一宵,公子你就放心吧,明天去参加那开学典礼,定误不了。
” 太子微微一笑,道:“只不知花小姐是否首肯?” 文侯笑道:“公子,你不曾见花小姐那一张小脸已笑得花朵似的,得遇公子这等良人,那也是花小姐前世修来的福分。
花小姐,我给你做得这个好媒,你几时要谢我?” 花月春“哟”了一声,跑了进去。
文侯笑道:“公子,你还不进去。
” 太子答应一声,便跑了进去。
他本来一脸清雅从容,此时跑得急了,连鞋子也掉下一只。
等他跑进去,文侯笑着对那班乐队道:“来人,拿赏钱。
你们姑娘今天找到个如意郎君,你们自己回去吧,明天再来接便是。
” 那班乐队答谢了,纷纷离去。
在他们走时,我心头一阵阵地气恼。
我根本想不到,文侯竟然会猥琐至此。
便是太子带来的太监,也不会这等样子。
可我也不敢多嘴,只怕一说便说漏了嘴,说不定会触怒文侯。
文侯对太子既软且媚,对我这样的人,只怕也和武侯差不太远。
正想着,忽然听得文侯又道:“诸公,现在已无乱耳之人,且说正事。
” 这几句话说得平和端正,若非我听得是文侯的声音,定想不到会是刚才这文侯说出来的。
我有点惊愕地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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