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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努力想着,道:“他的样子么,很瘦,瘦小得吓人,腮上紧缩回去,像没一点肉。
而且,两个耳朵也是圆圆的,还有一些短胡子……” 高铁冲的样子,根本和“威武”沾不上边。
事实上,他的样子甚至有些可笑,就好像只什么小兽一般。
也许高铁冲自知自己的样子长得太难看,才会常戴着那个四周有青纱的大帽子。
其实样子如何,毫无关系,高铁冲长得再难看可笑,他仍然是个了不起的军师。
武侯打断了我,道:“是不是像只老鼠?” 就算我现在万分不能笑,武侯的话几乎让我笑出来。
金千石他们虽然刚从火堆里逃生,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忍住笑,道:“武侯明鉴,正是。
” 老鼠和鼠虎长得非常相似,有人说鼠虎就是巨大的老鼠,这当然有道理。
高铁冲长得像老鼠而不像鼠虎,只是因为他的样子的关系。
高铁冲的样子也根本没有一点鼠虎的威武,更像一只老鼠,让人看了想笑,尽管他大概比鼠虎危险百倍。
武侯喃喃道:“那没有错了,正是他。
” 那堆帐篷现在已全部着了起来,里面起码有三具尸首,被火烧得正发出一股焦臭味。
武侯跳下马,像是跟我们说,又像是喃喃自语道:“高铁冲十多年前投军时,就有个奇怪的要求,要求一年四季常戴那大帽子,不管是谁都不能让他摘下来。
” 武侯也一定是趁他不注意时偷偷看到一眼的吧。
人长得丑当然不是罪过,高铁冲是个男人,难道这么爱美么?可看他的所作所为,又不太像。
武侯道:“楚将军,走吧,回城头去。
” 他跳上马,走前,又对小鹰道:“小鹰,你带二十个人速将这里收拾好,此事万不能传出,若有人问起,便说高参军住到东门去了。
” 小鹰跪在地上道:“是。
” 高铁冲是内奸的消息一旦传出,对士气只怕也会有一定打击。
此次南征,一路出谋划策,高铁冲功劳不少。
如果军中知道以往的军机大多由一个内奸参与制定,大概会觉得出师以来全已在敌人掌握中,那时军心一散,便更难办了。
我也跳上马,看看一边的金千石,他脸上也都是些灰尘,脸上、战甲上也全是黑糊糊的。
看了看逃出来的另七个人,大多如此,而我也恐怕好不到哪里去。
我伸手抹了把脸,跟着武侯向前走去。
走了没多久,忽然,我只觉额上一凉。
抬头一看,又开始下雨了。
现在已是雨季,但这两天雨还不多,前些日子只下了一场,接下来是接连两个好天。
可是今天又开始下雨了,抬头看去,只见万条银线都似来自虚空,正不时向我眼前奔涌而来。
我让脸上接了些雨水,又伸手抹了一把。
回到南门,雨已下得很大了,武侯一骑当先,雨水打在他的斗篷上,勾勒出一个雄伟的剪影。
他刚到城下,路恭行已从城头跑下道:“禀君侯,蛇人似乎要有所行动了。
” 武侯跳下马,飞快地向城头跑去,我们也跟在他身后冲上城。
现在,南门城头的人已有很多,中军本来人就是最多,另三军各有两万,中军足有四万,现在也约略有三万五六千,有一半已在城头。
望过去,在雨中,蛇人阵形正是慢慢磨动。
武侯道:“一直都在这般么?” 路恭行脸上很是凝重,道:“是。
看样子,蛇人正在调度,似乎想要发动一次空前的攻击。
” 武侯看着那里,忽然道:“楚将军,听说你们那儿有一个望远镜?” 我吓了一跳。
武侯连这也知道,也许又是哪个参军报告的。
我跪在他跟前道:“禀君侯,是有。
那是右军薛工正做的,能够看远,只是不够清楚,只能看个影影绰绰的大概。
” 武侯道:“若他能将这望远镜做得能看清楚,在军中可是大好事。
楚将军,你来看看,蛇人在做什么?” 我走上前去,仔细看了看。
可是,蛇人只是蛇人,在一里地外慢慢地磨动,现在因为下雨,灰尘已经散去,也可以看到蛇人已经一字排开,看样子足有两万以上。
那是山都的部队么?可看过去虽然看不清什么,蛇人身上的短甲颜色却正好分成两种。
正中是绿色,左边的褐色。
那绿色的大概就是山都所率的一军,而褐色还在源源不断地增多,大概是刚从西门调过来的。
看样子,蛇人大概是要在南门与我进行决战了。
我道:“蛇人好像把主力放到了这里。
” 武侯冷笑了一下,道:“是主力么?” 他盯着那队蛇人,道:“北门的最精锐部队根本没调过来,它们是师法我们围高鹫城的故技,想要困死我们。
” 我吓了一跳。
围城的惨状我们也看得多了,蛇人竟然也想像我们围高鹫城一样来个第二次包围么?我们围了三个月,但现在高鹫城已残破不堪,只怕蛇人也不必再围三个月就能事半功倍了。
这时,我听得武侯喃喃道:“坐收渔利,怪不是要献这四将合围之计,原来从头到尾都是个圈套。
哼哼,唐生泰,你戎马一生,到头来中了这等野兽的圈套了。
” 我默然无语。
这等圈套实在非人力所能避免,我们在刚攻高鹫城时也根本没想到会有蛇人出现。
这时,路恭行道:“君侯,我们实不必在城中与它们纠缠,趁东门尚无敌情,马上班师,在东门打它们个措手不及。
” 武侯眼睛一亮,似是为路恭行的话说动,又颓然坐倒,道:“万一蛇人已经在东门外埋伏了呢?” 东门外的埋伏,我敢说铁定会有。
蛇人故意放一条生路,让我们疑神疑鬼,若贸然从东门出去,肯定会中埋伏的。
路恭行道:“君侯,若坐以待毙,岂不更是毫无生机?东门外纵有埋伏,我们步步为营,以张先生的火雷弹开道,燃火断后,蛇人现在也难以将我们一举击灭。
或困守城中,粮草将尽,那时便更难出去了。
” 武侯看着南门外的蛇人阵营,眉头也皱到了一起。
路恭行的话不无道理,但武侯的话却是关系到全军安危,一旦决策错误,那就追悔莫及了。
他盯着城外,迟迟也下不了决心。
现在正下着雨,燃火断后,也不是件容易的事,火势也烧不了太大。
可是现在也的确是个冲出城去的良机,蛇人至少有许多调到了防守最严的南门,若声东击西,我们从东门冲出,真能冲出重围也未可知。
武侯想了一会,猛地站了起来。
我看着他的身影,不知他要下什么决定。
正待听武侯颁布命令,从东面传来了一阵疾呼。
武侯猛地走到城墙东面,向那里望去。
雨中,只是一两百步外便模模糊糊,看不清了。
南门和东门相距两里,自然不是一眼看得到的。
这时,从雨中冲出一骑快马,这马打得如一阵疾风,直到城墙下,马上的人也来不及下鞍,便已在大叫:“君侯!东门告急!” 武侯大吃一惊,道:“什么?” “东门突现蛇人,为数足有上万,现在正在猛攻城门,陆将军正在全力抵御。
” 东门也有蛇人了!我大吃一惊,可却又似意料中事。
蛇人决不会只攻三面,把东面完全空着的。
武侯道:“现在战状如何?” 那传令兵勒着马,那匹马跑得太急,现在还在团团打转。
他大声道:“我军伤亡惨重,情势极是危急。
” 武侯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左军向来是全军的精锐,陆经渔带兵有方,左兵的攻击力和防御力都很强。
但蛇人连番攻城,偏留着东门不攻,左军这次还是初次抵御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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