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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人已退到营中,我不知道它们什么时候会再次攻上来。
虽然此役我军与蛇人军伤亡约略相等,但沈西平阵亡让军中人人胆落,恐怕暂时已无人再敢与蛇人野战了。
武侯也想到这一点吧,我们在外面接战时,他已命辎重营的工匠加紧修整工事。
龙鳞军这次元气大伤,五百人只剩两百二十一人。
前锋营这次也有所伤亡,现在只剩下一千两百多人,二十个百夫长也战死了三个,其中有两个是新提拔上来的,有一个还是朝中户部侍郎的儿子,不知武侯回去该如何交代。
我的第五营里,战死了两个什长,申屠毅那个什已无噍类,全军覆没。
现在,五营只剩了五十七人了,几乎只剩一半。
这不是最惨的,蒲安礼那几个冲在最前面的营,每个都减员一半以上,蒲安礼的三营现在只剩三十一人了。
如果不是路恭行的谨慎,只怕我们也会像龙鳞军一样下场。
我看着排成一队的前锋营。
虽然还带着锐气,但毕竟像一把用过太多的刀,锋刃上也缺口累累了。
有多少人已葬身在他乡,再不能回到故里?可是,这次的战争还只是刚刚开始,接下去不知有多少人要埋骨异地。
我正点着退入城中的五营士兵,这时,有人突然惊叫道:“沈将军!” 我吓了一跳,还以为是沈西平的鬼魂出现了。
扭过头,却见一营的几个士兵指着远处蛇人的阵营。
极目望去,现在正是下午,蛇人阵营中还是尘土飞扬,看不清里面有什么。
但阵前,已竖了一支旗杆,上面飘扬着那面有两个人首蛇身图案的大旗,旗下,挂着一个人头。
隔那么远当然看不清面目,可谁都猜得到,那准是沈西平的人头。
如果沈西平不是为了救我的话,可能不会死吧。
想到这里,我的心头一疼。
紧接着,腰上却也像被砍了一刀,突然一阵剧痛。
我咬紧牙关,想要硬顶着,可那疼痛却还是一阵阵地袭来,让我冷汗直冒。
在一边的祈烈看到我的样子,道:“将军,怎么了?” 我用手抚了下腰上,道:“没什么大碍。
” 这话刚说出,我只觉得疼得立都立不住,人一歪,便要倒下。
祈烈一把扶住我,吓得叫道:“将军!将军!”第五营的几个什长都不顾军令,围了上来。
这时,正在后几个营点名的路恭行走了过来,道:“出什么事了?” 祈烈有点惊慌地说:“路统制,楚将军他突然摔倒了。
” 我挣扎着想要站起,可是腰上的痛楚却让我直不起身来。
我像虾米一样蜷曲着,人几乎要弯到地上。
路恭行走过来,撩开我的战甲,看了看,惊叫道:“你受伤了!别动,你们快把楚将军送回辎重营,叫医官医治。
” 我想说两句场面话,可腰间的疼痛却让我话都说不上。
祈烈和谭青卸下我的盔甲,扶着我向辎重营走去。
我只觉有点丢脸,却也只能由他们。
医营也在辎重营里。
这些天,医营里堆满了人,这还是重伤员,若是轻伤,顶多包扎一下便回去了。
我一进医营,那二十几个医官正忙得团团转。
祈烈扶着我躺在一张榻上,大声道:“快,医官!快给我们将军看看。
” 边上一个医官正在给一个肩头受了刀伤的小军官包扎。
他头也不抬,道:“稍等一会儿。
” 祈烈怒道:“你快点,我们将军……” 我强忍住痛楚,道:“小烈,你别打扰人家。
” 祈烈道:“将军,你痛成这样,不能耽搁的。
” 那个正在包肩头的小军官,战甲放在一边,他受伤不轻,却神定气闲。
这时,他冷冷地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伤,用得着大呼小叫吗?” 祈烈怒道:“闭嘴!你受这么点刀伤逞什么英雄,你知道我们将军是谁吗?” 我有点生气,道:“小烈,不许胡说什么,让人家先来,我扛得住。
” 虽然说扛得住,可腰间的疼痛还是让我冷汗直冒。
好容易等那小军官包完了,那医官过来道:“伤哪儿了?” 我话也说不上来,用手指了指腰间。
那医官解开我的外袍,里面的衣服已被血渗透。
这连我自己也吓了一跳,在战场上我根本没想到居然已经受伤,受的伤还这么大。
那个医官剪开衣服,看了看,道:“是被钝器挫伤。
这伤只是皮外伤,不严重,不过很疼,你也真忍得住。
” 祈烈有点得意地道:“我们将军可是第一个冲入城中的楚休红将军啊。
” 第一个冲入高鹫城,那实在是很值得夸耀吧,到今天祈烈还在当成骄傲的资本。
我不禁有点脸红,却突然见那小军官走到我跟前,跪了下来行了一礼,道:“你就是楚将军?小将无礼了。
” 我有点诧异,这小军官前倨后恭到这种地步,倒也奇怪。
我道:“你是……” 他道:“小将龙鳞军前哨哨官秦权,刚才对楚将军无礼,实在惭愧。
” 龙鳞军前哨的哨官,其实论官阶并不比我低,都是十三级武官中的第十一级。
虽然前锋营有点特殊,但他对我却如下级见了上级,倒有点谦卑过分。
我道:“秦将军,请别客气,我们只是平级。
” 秦权道:“我是为了沈大人,才对你下跪。
” 我脸不禁一红。
沈西平的死,几乎可以说是为了救我。
尽管那四个蛇人向他偷袭时,他就算全神贯注也不一定便能撑住,可他那时发出一支投枪救我,却使他注意力分散。
不管怎么说,我对沈西平都有一种感激之情。
我有点哽咽地道:“沈大人是位英雄,我没能保住他的全尸,心中有愧,你不用感激我。
” 秦权笑了笑,道:“我们是沈大人一手训练出来的龙鳞军,绝不会让大人身首异处的,楚将军请你放心。
” 我吃了一惊,用肘撑着榻,这时,医官在一边道:“你别动,不想好是吗?” 秦权道:“楚将军,你好好养伤。
” 他的左肩已包了层纱布,此时却似没事人一般,抓起脱在一边的战甲披上,一边系着战甲的系绳,一边道:“沈将军的首级,我们一定会抢回来。
” 那医官正在清洗我的伤口。
我的伤并不算太重,毕竟,那蛇人是隔了战甲用没有枪头的枪刺中我的,却也让我的小腹上有了一道深可二分的伤口,虽只是皮肉伤而已,蛇人的臂力实在令人可畏。
那医官在我伤口上洒上些药粉,用一根针把伤口缝起来。
这样子实在很怕人,不过我好像连一点痛觉都没有。
我只是有点吃惊,道:“你们想偷袭蛇人阵营?” 秦权只是一笑,向我行了一礼,走出了营帐。
医官给我用纱布一圈圈地包上。
包好后,道:“将军,好了,没什么大事。
这几日你要好好休息,吃得好点,若恢复得快,明天就可以结口吧。
” 我苦笑了一下。
休息?要是蛇人不进攻,那倒可以休息几天的。
我摸摸腰上,缠着纱布,倒像围了个铁箍,不太舒服。
不过伤口只是有点隐隐作痛,倒也不是很厉害。
我动了动,道:“医官,你的手艺当真了得,我都不太痛了。
” 那医官道:“你别把自己性命当玩笑,我给你洒上了忘忧果的粉,所以你才不太痛。
等明天这药力散了,你就会觉得痛的。
” 我道:“那今天总不会痛吧?” 这时,谭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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