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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问题的。
” 他想了想,又说:“万一我不小心真掉下去摔死了,你……算了,也没有什么一定要拜托你做的。
你已经帮我太多了。
” “你我二人不必说这种话,你如果有什么遗愿,只管说出来,我一定尽力替你办到。
”雪怀青不愧是尸舞者,“遗愿”两个字说得轻松随意,半点也没有什么吉利不吉利的避讳。
“好吧,如果我死了,我想请你……帮我照看着我的大哥和妹子,直到他们醒来为止,”安星眠笑了笑,“之后的事情,不管是和我老师有关的,还是和我的家产有关的,他们都会照料得很好,倒是的确不需要麻烦你了。
另外……” 他把怀里的银票和散碎金铢都掏了出来:“我知道提钱这种东西很俗气,但是你还有自己想要做的事,拿着这些钱,会让你行动方便一些,至少省掉一些采药炼药的时间。
” 雪怀青没有拒绝,把安星眠的钱收了起来。
安星眠捆好绳子,正准备摸索着攀下去,雪怀青忽然发问:“那位唐荷姑娘……她不是你的妹子,而是你的意中人,对么?” 安星眠愣了愣,神情有些迷惘:“过去的话算是吧,可是现在,我也不知道了,只觉得她离我越来越远。
你为什么忽然想起问这个?” “随便问问,你去吧,小心点儿。
”雪怀青转过头去,不让安星眠看到自己眼眶里的泪水。
她已经许多年没有哭过了,此时觉得眼睛里热热的,很不舒服,心里却像有个空洞一样,完全不明白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
安星眠拍拍她的肩膀表示安慰,然后沿着绳子,小心谨慎地一点点溜了下去。
雪怀青终于还是忍不住扭过头,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浓雾之中,一时间有些神游物外。
从前一天晚上见到安星眠恶作剧式的跳崖“自尽”之后,她就发现自己的心境无法保持平静了。
她试图用冥想来镇定心神,却怎么也不得要领,反而心绪越来越乱。
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心里暗暗地滋长,似乎已经脱离了她的控制,令她又是迷惘又有些微微的惊惧。
她并不是那种完全不通世事的傻姑娘,其实已经意识到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但她只是本能的有些害怕、有些抗拒而已。
雪怀青出神地想着自己奇特的心事,突然间警觉到有人靠近了她,大约距离不足十步。
她一向感觉很敏锐,被人欺近到这种距离才发现实在罕见,固然有她神游物外的原因,却也说明来人非同小可。
她不动声色,暗暗蓄着力,随时准备出手,却听见来人说:“雪小姐,我并无恶意,你用不着那么紧张。
” 雪怀青松了一口气,已经听出来了,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在万蛇潭见过、昨天晚上又刚刚出现的风秋客。
她从坐着的岩石上站起身来,看着风秋客:“风先生,你昨晚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你知道我的父亲和母亲是谁,是不是?” 风秋客神色黯然:“我知道,但你最好不要知道。
” “为什么?为什么我连自己的身世都没有权利了解?”雪怀青的声音不觉大了起来。
“因为如果你不了解的话,你能够活得很好,”风秋客说,“一旦你知道了一切,你就将活在痛苦中。
而痛苦犹在其次,更重要的在于,你从此会和无数的危险与麻烦纠缠在一起,再也无法摆脱。
” “我不在乎,”雪怀青高声说,“我曾经很害怕知道一切,曾经希望自己永远也不要有面对真相的那一天,但是现在我已经想明白了。
真相的存在,并不会因为我害怕而消失,而人活在世上,就终究要面对一切。
” 风秋客轻轻摇头:“你说的这番话……还真像你母亲啊,那个与众不同的人类。
” 他背着手,在危崖边走来走去,似乎是在犹豫不决。
雪怀青静静地等待着。
过了好久,风秋客终于咬了咬牙:“你是不是有一枚玉镯,可不可以让我看看?” 雪怀青挽起袖子,露出手腕上的玉镯,风秋客看清了玉镯的模样后,闭上眼睛,过了好久才重新睁开:“我受誓言所累,很多事情不能告诉你,或者告诉任何人。
但是,如果是你自己发觉的,那就和我无关了。
” 他不再多说,背后凝出羽翼,很快飞走了。
雪怀青并没有阻拦他,因为在他飞起来的一瞬间,她听到地上有“叮当”一声,那是从风秋客身上掉落下来的什么东西。
她立刻明白了,风秋客这是故意留给她一点线索。
她赶忙捡起地上的那件东西。
那是一枚小小的徽章,用青铜铸成一只长颈白鹤的形状,做工很精细,那只白鹤仿佛展翅欲飞,充满了优雅的贵气。
虽然对占据了自己一半血统的羽族了解并不是很多,她也能猜到,这大概是一枚族徽。
也就是说,风秋客是在暗示自己,可以从这枚族徽上去寻找答案,比如说,这族徽可能来自于她身为羽人的父亲? 雪怀青把族徽收进怀里,正在欣喜于总算找到了自己身世之谜的第一根线头时,悬崖边传来一阵响动。
那是安星眠上来了! 安星眠拉扯着绳子,缓缓从悬崖边攀了上来。
雪怀青连忙命令尸仆奔过去,把他迅速拉起来。
这时她发现安星眠的神情非常古怪,像是在焦虑,像是在愤怒,像是在悲伤,还掺杂着某种几乎堪称绝望的阴郁气息。
难道是他空跑一趟,什么都没有得到?雪怀青首先做出了这样的猜测,但她马上注意到,安星眠的怀里鼓鼓囊囊的,显然是已经找到了想要找的东西。
但他的表情是如此不寻常,显得有些骇人。
“怎么了?没找到吗?”她依旧发问道。
安星眠摆了摆手,没有回答,而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脸色阴沉而惨白。
雪怀青明白一定发生了些什么,也不去打扰他,静静地坐在一旁。
刚刚的喜悦心情一下子被冲得无影无踪,这是否意味着她已经渐渐把安星眠的事情看得比自己的事情还要重要,她不敢多想。
此时已经临近中午,尸仆送来了面饼,雪怀青原以为安星眠不会吃,但他却信手接过来,大口往嘴里塞,一点也不像平日里斯文的吃法,好像是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吃这块硬邦邦的面饼上,才能暂时不去想那些令他烦忧的发现。
一向在有机会的时候就会挑剔饮食的安星眠,此时看上去就像一个饿极了的粗鲁村汉,三口两口吞掉了面饼,然后咕嘟咕嘟喝下去一大杯热水,脸色总算稍微恢复了一点红润。
当他扭头看向雪怀青的时候,神情看上去已经平静了许多。
“抱歉让你久等了,”安星眠说,“一时间心情有些复杂,不知道从何说起。
” “那就先别说了,”雪怀青虽然不明所以,但很能体谅他的心情,“我们先下山吧,回云中再说。
” 安星眠点点头,默默地站了起来,两个人都不再说话,一路沉默地下山。
这之后的旅程中,安星眠一直寡言少语,也从不掩饰自己的心绪不宁,这一点在过去是很少见的,他一直是一个不愿意用坏情绪感染同伴的人。
好在雪怀青原本也早就习惯了成天不说话,现在的一切并没有什么不适应,比起那些过度关心别人、总是叽叽喳喳发问的热心人,或许她反而更加适合陪伴如今的安星眠。
一月中旬的时候,两人回到了云中城,乖觉的李福川也看出了安星眠的异常,不敢多问,连忙为他们安排房间休息。
但安星眠匆匆忙忙地作了一番准备,又要出发了。
这次他连目的地都不肯说。
“我需要去验证一些事实,”安星眠对雪怀青说,“这次不会是攀下悬崖那么危险的勾当,你不必陪我去了,好好休息一下吧。
” 如果换一个人,或许怎么样都会坚持前往,但雪怀青毕竟与众不同。
她看出安星眠有些隐衷,暂时不能和她分享,于是很痛快地点点头:“我明白了。
你自己路上小心。
” 安星眠这一走又是一个月多才回来,已经是二月了,天气开始逐渐转暖。
在这一个月里,雪怀青无事可做,也并不在乎自己身处何地,索性继续呆在千云堂里,每天耐心地冥想和练功。
她从来不招惹是非,李福川也慢慢看出她虽然不爱说话,但心地和脾气都不坏,也就不再畏惧于她了。
这一个月中,雪怀青时常去探望一下白千云和唐荷,虽然这两个人和她毫无关系,甚至于彼此完全不认识,但她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或许是出于“帮安星眠照料一下”的心理吧。
安星眠回来时,满身风尘仆仆,衣服上都磨出了破洞,看上去狼狈不堪,似乎此行并不像之前说的那么轻松。
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情绪,好像比出发之前更加糟糕,甚至连目光都有些呆滞。
他只是简短地和雪怀青打了个招呼,一个字都没有多说。
洗过一个热水澡之后,安星眠又出门了,不过这一次好像只是在附近转悠,天黑就回来了,身上扛着一个斗大的包裹。
这一回,他索性把自己关在房里足不出户,只让李福川派人给他送饭进去。
这是怎么了?雪怀青想,安星眠像是受了很大打击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平时的他了。
不知不觉中,她对这个不太像长门僧的青年长门僧充满了关注,并不亚于关心她自己。
第三天中午,她终于忍不住敲响了安星眠的房门。
安星眠很快开了门,出乎雪怀青的意料,此人并不像她想象中那样一副蓬头垢面胡子拉碴的落魄模样,仍然拾掇得人模狗样,看起来倒是状态不坏,只是眼圈有些发黑,似乎有点睡眠不佳。
“我并不是想打听你们的秘密,”雪怀青说,“我只是担心你。
如果有些事情说出来能让心里好受些,我可以做一个不错的听众。
” 安星眠笑了起来。
他伸出双手,忽然间握住了雪怀青的手:“谢谢你。
认识你真是我的幸运。
请进来吧。
” 然后他松开手,请雪怀青进屋,雪怀青却有点愣神。
活了这么大,第一次有一个年龄相仿的男子握她的手,那双手并不如想象中粗糙,也并不温暖,相反有些冰凉,却丝毫不令她感到难受,仿佛有一种暖意从指间直接流入了心里。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嘴角微微露出一丝微笑,也跟着进了屋。
能够看得出来,安星眠是一个生活习惯很好的人,虽然只是借住的房间,也仍然打理得干净整洁,唯一的例外是书桌。
这间客房过去似乎是一间书房,有一个空空的书橱和一张大书桌,不过现在书桌上堆满了各种书籍。
雪怀青读书不多,却也能判断出这是些相当稀罕的书,每一本都很古旧并且很难找到,甚至还有竹简和羊皮纸。
不过看上去,这些古书保存得都还相当不错,连原本脱落开的竹简都被细心地用细线重新系好,纸书也或多或少有修补的痕迹。
“这几天你都在房间里看书么?”雪怀青问了句显而易见的废话。
刚才那轻轻的一握让她还略略有些慌乱,不得不没话找话以掩饰自己内心的翻腾。
“这些都是从云中僧院的地窖里找出来的,”安星眠很有些感慨,“说出来都有些难以置信:虽然僧院已经废弃,过去的修行者风流云散,但并非修士的僧院看门人却一直都在,并且就住在地窖里,尽职尽责地保护着这些还没来得及放入藏书洞的书籍。
很多时候,那些自负有知识有见地的人,却未必能比得上大字不识的普通人。
” 最后这句话说得颇有些萧索,雪怀青从中听出了几分自责和消沉的意味,更加觉得有点奇怪。
再仔细看看安星眠的表情,眼神中流露出些许的无奈与忧伤,但更多的还是一种自暴自弃般的绝望。
自从认识安星眠以来,她还从来没见到他有过这样的情绪。
“没有什么值得隐瞒的了,尤其是对你,”安星眠的这句话又让雪怀青心里一跳,“你看看桌上的那些书,看看就明白了。
” 雪怀青点点头,在还点着蜡烛的书桌旁坐下,然后又习惯性地吹灭了蜡烛。
她是个尸舞者,白天的室内亮度足够阅读,点着蜡烛反而觉得刺眼。
于是在这个阴沉的见不到阳光的午后,她打开了书页,打开了一扇黑暗之门。
她首先看到的第一本书,名字叫做《九州纪行·邪事录》,作者是邢万里。
她虽然不爱读书,但关于邢万里这个作者,还是大致知道一点的。
简而言之,这并不是一个具体的人,而是古往今来数不清的旅者共用的笔名,《九州纪行》这一系列的书籍就是人们假托邢万里之名写下的九州各地地理、人文、风物的总汇,包罗万象无所不有,据说总数目已经超过三百册。
不过提到这册厚厚的《邪事录》,雪怀青就完全不了然了。
她小心地捧起这本书,翻看了一下目录,大致有点明白这本书是讲什么的了。
所谓“邪事录”,顾名思义,记载的是九州各地历史上存在过的或者依然现存的邪恶风俗、邪教信仰、恐怖传说、黑暗神话等等。
雪怀青在目录里很快看到了不少她曾经听说过的条目,比如传说中的龙,比如巫蛊,比如净魔宗、天童教等显赫一时的邪教组织。
她也理所当然地看到了“尸舞者”的条目,禁不住微微一笑。
“翻到那一页,看一看吧,”安星眠在身后说,“你我二人的相遇原本是一场巧合,可是谁能想到,这一切或许都是命运的安排呢?” 这句话似乎可以从某些暧昧的角度去理解,但雪怀青一向不是个自作多情的人,她从话语里听出了一些沉重的味道,连忙按照目录的标示翻到了尸舞者的条目。
这个条目占据了好几页,站在旁观者的角度还算说得详细,前面没什么,不过是一些对尸舞者的寻常介绍,大部分符合真实,但也有不少谬误,可见即便是顶着邢万里名头的人也没法做到完全严谨,又或者说,即便是邢万里也难以深入了解不与常人交流的尸舞者。
她很快又注意到,安星眠在与尸舞者有关的书页中的某一页夹上了一枚书签和另外几张零散的纸页。
她翻到那一页,几个大字映入眼帘——尸舞者的起源传说。
“你很关注尸舞者的起源?”雪怀青有点意外,“谁也说不清尸舞者究竟是怎么形成和起源的,现在流传下来的说法基本都是没有根据的传说,唔……比如这本书上写的,是因为一个老人预见了九州大地将会被毁灭,但是没有人相信他的说法,所以才开始琢磨要操纵死者来做他的仆人——等等!” 雪怀青突然间脸色煞白。
在此之前,她也只是听说过一些大略的关于“魔火涌出焚毁大地”的故事,并且一直当成荒诞不稽的胡扯。
可现在,这本书上不但提到了这个故事,还增添了一些细节,安星眠更是在书页里所夹的零散纸页里又抄录了更为详尽的描述,也许是来自于其他轶闻怪谈的古本。
那些细节和描述就像兜头一盆冷水,让她在这个逐渐温暖起来的初春止不住浑身颤抖。
姑妄听之吧。
据说在千年以前,那还是九州大地六族纷争战火纷飞的年代,有一位叫做洪天胤的蛮族星相师,一向精于钻研星相,还喜欢捣鼓各种秘术,总而言之算是一个罕见的全才加奇人。
只不过这个蛮子有一个毛病,那就是过分自信,对于自己观星占卜弄出来的结果一向深信不疑,并且从来不愿纠正自己的观点——哪怕已经被证实是错误的,这个毛病最终导致了他晚年的悲剧。
大约在洪天胤五十岁左右的时候,他出于机缘巧合,收留了一个在战争中受重伤濒临死亡的华族人。
这个华族人的身份已然不可考,但他自称是一个邢万里那样的旅行家,并且专门研究地理,只是不幸被皇帝征兵带来讨伐蛮族。
华族旅行家在洪天胤的帐篷里度过了人生的最后几天,终于还是伤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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