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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为什么一直在拒绝…平时都是强上的一方,在那种时刻却没有任何回应…… “嗯……看来我现在该好好计划一下接下来这段空闲应当如何安排了,真是够无聊的。
” 不认为你会无聊,反正折磨我的方法对你来说多了去了。
“slave,你有什么想法吗?” “额……没有,主人。
” 问我?就当作你也在发神经吧。
“啊啊啊,这可难办了,我都想不到做什么了。
” K作出烦恼的表情,将视线习惯性投向窗外…… …… “……?呵呵………” 每次看见这个笑容准没有好事发生。
slave也跟随着她看向窗外,自己能看到的就是一片蔚色的天空,没有其余任何东西。
“中午让你这个废物稍微睡一下,然后我们到外面修整一下常春藤。
” “啊?” 没来得及在内心震撼,疑惑已经脱口而出。
什么东西?什么常春藤?她这栋别墅外面墙壁上长着的那些?本人去修剪?还有这可是三层楼高的建筑啊? “你在惊讶什么?呵呵……该睡了,亲爱的。
” 你每次说“亲爱的”到底有没有依据? 直接被摁倒,盖上被子。
面朝而拥,K已经闭上了双眼,slave也只好缓缓睡下…… ……… 但是真的好热。
…… …… …… 怎么你看起来跟发烧一样?呵呵…如今的睡觉对你来说都很痛苦吗? K想找个新的叫slave起床的方法。
…… 虽然这种方式对slave来说一点也不好,但K比起她的身体还是更在乎这家伙可能出现的新奇反应。
首先掀开被子,将手臂抽出来,把她换为仰躺的姿势,然后…… 扒下裤子。
伸手。
……呵呵呵……… “……?”slave其实已经醒了,不过还没力气和集中的精神供给自己起身。
只能等待她的折磨,才得以令大脑恢复神志。
“唔嗯……唔唔唔………” 估计你是还没有初始化完毕,怎么声音还是带着甜味呢?呵…… “唔唔…啊啊啊……主人?!” 就在K加速动作的时刻,slave紧急地睁眼了。
我不想回想起你的手指啊啊啊啊! “这么快醒?你该不会是在装睡吧?” “我……我没有呜呜…啊啊……” 救命啊她的手这样不会抽筋的吗?…… …… “唔嗯!” 一次小小的升天。
“我看你刚刚睡得挺难受啊?” “那个只是因为…有点热而已。
” “又是‘热’?不喜欢我抱你就直说。
” K捻了捻指间的黏液,它们甚至能粘连出丝……顺带盯着被自己弄到系统报错的slave。
“咳……没有,就只是热而已……” slave没有对K的怀抱产生任何想法。
没有排斥,没有迎接,仅存淡漠。
“我怎么不信呢……你应该是恨我的吧?” 记得有天凌晨还想杀了我的来着? 可为什么每次看向我的眼神都是单纯的“落寞”和哀伤,没有任何来源于憎恨的凶光?……感觉你也不像是完全绝望或者放弃一切的样子,毕竟未曾做好赴死的心理准备。
…… “我,不知道……” …… 二人都在这一时沉默了。
……… 不恨我?也不爱我? 明明我对你这么过分? 好奇怪的情绪,你是把情感都丢弃了吗?和从前的我一样……? “你不可能不知道,好好说出来。
” K渴望得知最深层的真相,而且这或许也就是slave化为“人偶”的原因……? “………额… “我唯一清楚的,是我难以感受到对主人的恨意。
” “你不觉得这种现象很奇怪吗?呵呵。
”K同自嘲一样笑起来,“你就没有尝试恨过别人?” “肯定有……” 小时候的几个仇人但凡想起来都想杀了他们……你该不会是以为我有情感障碍吧? 存在一种可能性………就是他们同样以恶意相向,并且印象和标签从未更变。
而你一直都在颠覆我的认知下限。
看起来也不一定恨我……… slave也不明白自己这一通分析分析了啥,只能说她(slave)非常具有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心理的天分。
“那还真是奇事一件。
挺好,这样或许我以后没必要那么提防你会不会做出些伤害我的事情一类的了。
” ………原来你一直都在警戒吗? slave作为一个命中注定的被动方表示没有在她之前的任何眼神中发现“戒备”的氛围,全是狠戾。
哦,对…除了今天上午途中那场烂得没边的侍奉。
“准备好了吗?该出去了,呵呵。
” K的语气里存有期待,slave有些担心眼下的未来了。
不过修剪常春藤应该没多少能用来糟蹋自己的东西吧?但愿…… …… “……?咳…哦,大人…需要什么?” ST都被亲自下手开门的K吓了一跳,估计他那天(K放置play的那天,《……“窒息”的感觉》)清晨被强制唤醒的反应应该和这个差不多吧? 他轻轻瞄了一眼“藏”在K身后的slave。
明显K以前不经常下楼,不然ST也不会如此惊讶。
就如同高塔深闺中的孱弱公主……不,更像是精力意外过剩的囚兽吧,内心也并不善良的那种。
而自己就是被坏人拐卖,羊入虎口的可怜的被用来安抚这只野兽的祭品……身处窒息塔尖,被她一口一口啜饮血酒、啃食肉体,最后身葬无名。
在她的狂风暴雨中逝去。
以这种预想来说,K对自己还真能称得上“温柔”? 全程没留意他们说了些啥,只见K揣了一把钥匙出来,仅此而已。
扯上自己走到户外,ST也一起。
…… 啊?什么?这里还有门??? 大约在地下室入口的过几步,后房的墙壁上还存在一扇不易察觉的“暗门”。
里面是另一间杂物间,放着打理植物的物什。
一架折迭梯子,一把园艺剪,手套,几个……垫子???是用来干嘛的……… “你平时是怎么处理它的?” K对ST说,slave就远远地看着这俩人搬出了这一堆东西…… “平时不处理,大人。
一般是看到有哪些长得太密就直接从底下把那一片全部扯下来…” 他的语气听起来莫名有点心虚。
“嗯……好的…你可以回去了。
” “是。
” 怎么这么快又变成和她独处了? …… “slave。
” “主人?” 熟悉的声音将slave从眼前一墙庞然巨物中拉了回来,顺带令她浑身颤抖。
slave对于别人直呼自己全名还是有种震慑般的恐惧。
“你想怎么打理它?要不然就按我的方法来……呵呵………” 你的方法…………………… 肯定不是好事。
可惜slave不敢回答,她害怕被K以“顶嘴”为由惩罚自己。
而且既然已提到了“方法”,说明她(K)还是有计划的…… 若要妨碍她的想法实现,自己恐怕死一百次都不够。
最后的回答仅剩了摇头。
“挺好…一点都不愿意抵抗了吗?呵呵。
”K说着便扔给slave一副手套,踱步凑近,“这一片好像有点密,你拽几根下来试试?” “好……” ???让我拽? slave只能走上前,观察一下哪一条的枯叶较多,然后…抓起底端,往外一拉—— …… 扯·不·动!!!!!!!!!! K就在刚才位置冷冷地旁观着,她一步都没迈。
真不明白为什么要让我来……单纯地看笑话吗? …… “唔……!!” 多次尝试仍没有效果后,slave决定先停下了。
“怎么?力气不够?” 这时的K倒是终于走上前了。
“是的,主人。
” “看来我们该换种方式……” 你不来拽拽吗?就换方法了? slave还是淤积了不少怨气的,毕竟人都不希望在其他人面前示出如此尴尬的一面。
显然slave也没察觉到自己居然在无形中更多地参与进K所设的陷阱里了。
若是在之前,她一定会选择沉默与悲哀。
这正是一种陷落的可怕渐变。
是自己不坚定初心的证明。
“为什么盯着我啊,slave?”她的视线从墙面重新回到了自己身上。
“你之前可不会这样……不妨说说原因?” 即便是调笑着的疑问句,也犹如被刀尖抵着喉结的同时吐出的威胁。
“额……主人,不打算亲自试试吗?” slave顺带用手暗指了一下常春藤。
“因为你不知道这个东西是必须用车来拉的……还理所当然地上手了,呵呵呵。
人力肯定不能和那一大堆气生根抗衡。
” 【zn:“气生根”就是常春藤的根哦!】 “好吧………” 多少感觉自己已经属于智障的范畴了。
仔细观察一下院子外面的痕迹,确实这一片附近是没有种树的… slave呆呆地看着K架好了梯子,折迭的,差三米就伸到楼顶了。
(所以这个梯子六米高)她甚至需要用上“踹”才能将它靠稳在墙上。
然后果不其然是让自己上去拿剪子修枯叶。
……晃荡的梯子,望而生畏的高度,还暂且不算上来自于她的压迫。
仅是踏上台阶一步而已,slave已经腿抖到进退两难了。
“………主人?我好像…” “……” K给予了注视作为回应,应该是让自己继续说下去。
“我不敢上去……主人…帮帮我………” 原来把面子放下的场景是那么的不堪、丢人。
可是现实什么时候允许我拥有尊严了? “你恐高?这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帮你…呵。
” 看起来就是一点也不想帮忙的样子。
每次的笑容都预示着阴谋,你又经常笑…… “就清理下面的,那个高度应该摔不死你,如果你不是沿着梯子滚下来的话。
” K随后把几张垫子扔在了梯子旁边。
原来它们是用来防坠的吗? “我扶着(梯子),你上去吧。
” “…………嗯。
” 真不愿接受你的帮助! 反正这整件事的始作俑者都是你,与我个人的意见无关……一定。
【zn:这里是slave认为并不是自己完全自愿地寻求K的帮助的意思~】 ………… ……… 至少slave这整个下午都很小心地没有从上面掉下。
除去炫目的斜阳余光,晕眩不已的热度(天气热),脱力发懵的身体,这段时间还是过得挺“幸福”的。
结果就是累到快被蒸干,K仍在悠闲地坐着欣赏…自己的狼狈,大概。
新型的肉体折磨出现了? 【zn感觉更像劳改哈哈哈】 下来连走路都不稳。
“该回去了吧?呵呵…” “嗯。
” slave真想挣脱她现在伸过来的用于搀扶自己的手。
…… 上帝……希望您不会介意奴仆的一句越线。
自行忏悔过后,slave决定发泄一点自己的幽怨…而且K似乎是说过能够“随便说话”的来着? “主人刚才就这么坐着发呆不无聊吗?” “看着‘心爱’的女人受苦怎么会无聊呢?” “受苦”(←不是说话)……都是故意的,怪不得不亲自来了…… “你是不是觉得只有自己一个人受罪不公平?明明还是不必要的体力活?” “嗯……” 就等你这句话。
但我为什么会期望你呢…… “因为我想保存体力,而你不一定需要。
” 你都精力过剩了保存什么体力??? “……为什么呢?” slave才发觉问K一次问题就像再踱一遍禁林一般紧张、危险。
“为了满足你。
” 啊? “啊?” “听不懂?白痴一个,呵呵……就是啊…” 凑近耳边…… “预留肏你的力气。
” 有必要说得这么直白吗?! “咳咳…主人,真的吗?” “呵呵呵……你想知道那样有多消耗还不如试试做这个动作。
” K用手比了一个波浪……? “像这样来摆你的腰,看看是不是连五分钟都坚持不了?” “……确实是。
” 不用再花心思去验证这副身体的废物程度了。
slave其实还有个难以描述的想法,不过感觉它出现在脑子里都是罪孽……算了。
【zn:指希望K体力差点这样就不用折磨自己太久了…?】 “想来我曾经也试过累到全身无力、疲惫不堪,但……… “那毕竟是‘曾经’,呵呵。
” 还想说你居然也有累的时候…果然,不能把你的能力想得太乐观。
…… “所以说……晚上又该干什么呢?” 晚餐将要结束时,K重新问道。
“…不清楚。
” 今天是真的请假了啊……那么闲。
“又是这样的回答,此次必须你来决定。
” 她真的对“不知道”这个东西厌烦了。
视线与语气回归绝对零度。
…………… 怎么办? 没有任何想法…… 怎么办………… 有种要死的感觉…… 怎么办……? 怎么办………? 怎么办………… 救救我…… …… …… …… 亘久的沉默,被自己压垮的意志。
时刻的提醒化为了致死残花的荆棘,空洞、绝念、杳无一物的黑色空白……思想紧绷得不成样子,几乎崩坏断裂。
没有自我意识的躯体,作用仅是作为玩赏的人偶而已。
slave的时间静止了(指怔在原地)。
【zn:slave为什么还会那么害怕K:为了提醒自己不能对她产生感情于是一直把她假想成非常恐怖暴力的人,以这种性格来猜测她的每次下一步行动,结果也因此会把自己的精神压垮部分~】 …… 这副状态见得也不止一次两次了…提醒过也没用,随便你自己害怕去吧,呵呵。
或者让我稍微回应一下你假想敌里的恐怖也是可以的?那样你会更容易坏掉吧,真是脆弱……选择的道路又承受不住代价,看来以后必须留意一下你的精神状态呢……… 难得的能让我感兴趣的生育工具已经不多了。
也没时间再找一个了。
“想好了没有?” K选择稍微催促一下,唤回她的神魂。
不然恐怕slave能这么一直呆下去。
“……没有,主人。
” slave没有抬头面视她的目光,恐惧着一回看会被那种威胁、黑色、冷冻的视线锥穿。
“没有头绪就想想以这里设施能做什么,或者从你自己身上找些乐子?呵呵……” 啧啧,都善良得不像我了,噗。
要是这样你还放弃思考,我就再把你丢进地下室里。
——直到你打电话求我回来。
…… 她的侧重点肯定在后半句吧……所以就是要想一种折磨自己的方式? 【zn:这里主要是slave不想因自己无法做出K所希望看见的行为而导致她“生气”~(天呐这本的心理描写,有些不解释真的对你们来说很难理解……)】 至于难想的程度…… 记得有天就是(表面上)因自己“放弃”了这个机会导致…………【《……“窒息”的感觉》那一章的内容~】 她的想法实在是太恐怖了。
如果我说一个和惩罚挨不上边的,又会导致什么后果呢…? ………… 可是再让她等下去肯定会更不爽,所以还是应该先随便说一个……吗? 你曾经说过自己气量还可以的……… “那,主人…一起看看书?” slave的日常消遣也只有书籍了,暂时出现的下策便是这个。
“看书?” K的双眼略微瞪大了一点,似是惊讶。
“…………” 完全不敢说话…… “感觉是我八辈子没干过的事情了。
” “那…那……” “还有你说的‘一起看’是什么意思?” 差点以为要重想一个… K莫名地和slave一样“喜欢”挑着别人话语里的字词纠结。
“额……就字面意思?” 有种不好的感觉,每次被追问都有。
“我是不可能和你一起做那么温柔的事情的,而且对文字早就丧失耐心、兴趣了………不如你来讲故事吧这一次,嗯?” 我有可能拒绝你的“提议”(命令)吗? “嗯……” slave默默地点头。
结果到最后还是K想出来的。
…… “上楼吧,洗澡洗快点。
” 你最好不要和之前一样中途进来… 安安静静地完成自己的洗漱任务之后,只需要缩在床边等待野兽的回归。
虽说其实用这个词来形容K似乎是个严重的误判? …… slave直接低头无视了出来才换衣服的她。
双腿也缩起来,抱膝坐着,依靠着床头的柱子作为支撑。
…… “今晚貌似没有盯着我看了,是发生什么了吗?呵呵……” 这个蜷起来的坐姿…好怪异……为什么感觉似曾相识? “咳咳……没,没什么………” 大体是因为视线总会不自觉地往“那里”瞟吧?slave不是很想面对它。
容易勾起一些奇怪的神经电。
(下身会不自觉地酸胀一类~) “没什么?你肯定是不想看我的某些地方吧,是哪里?” 救命啊为什么还要说出来…… “我…我………额……” “看你这副样子一定是那个部位吧?呵呵呵…感觉真的很不好吗?” “…………” 怎么全是送命题……?! 那是我能说的东西吗? slave此时的神情宛若一个调坏的色盘,“羞涩”、恐惧、焦虑、尴尬、窘迫、紧张……全部汇聚在胡乱飘忽的双眼里。
就连自己于什么时候又被她压倒了都没在意。
“到底是痛还是舒服?嗯?” 笑得危险,魅惑异常。
“我………” “别说不知道,快点回答……亲爱的。
” 距离越来越近…… 我……呜……该怎么回复……… “slave~?” 特地选用了和本人上午喊“主人”一样的音调变化。
窒息的感觉从没这么强烈过。
说出来就是在清醒时背叛圣洁、污蔑自我、抹黑理智,可是不说……? 便能够见证雷霆的千钧之怒。
不要…… 不可以背叛圣上(上帝)…… 不………… “回答。
” 她的表情产生了颠倒性的转变。
不…… 就算死去,也不能背叛…………? 不…… 救命…救命…… 救命……… 我……… ……还不能死…………有人希望我活下去的……(那句话又响起来了:“求求你,活下去……”) 为什么那么在意圣洁……? 我有干净过吗? 被她污染的那时,所有的希望都破灭了不是吗? 本来就不配上天堂…… 适时地为生存做出一些妥协,应该没有问题吧? …… 我到底在自我感动些什么呢………还轮不到死的时候,眼前只有她啊…… 那如果真的这么做了今后也会继续放纵自己吗…?不…… 不可以再想未来的可能性了! 清醒一点啊,这只是个简单的问题而已……当务之急的事只是回答她而已……… 仅此而已…… 仅此…… “咳…主人……两种,都有…” “总算说出来了啊,呵。
” 清冷的嘲讽。
看得出来你在内心挣扎过,在清醒时分说这些还真是艰难啊?呵…… 开始好奇你刚刚的思想斗争有多激烈了。
“所以,两种感觉分别在什么时候会有呢?” K是不会那么容易放过slave的。
仅靠一两句话就能把她的CPU干烧,弄得精神衰弱……碰到如此有趣的体质才不会轻易收手呢。
“唔……主人太用力的话会痛………” slave不想抢救自己(的所谓的理性)了,救不活的。
“然后……?” “……慢速和力度较轻的时候,是另一种…吧………” 又有点浑身发颤了……(回想起了那种感觉) “你确定?怎么每次都是在快的时候叫得最大声啊?” 实际上到那种时候的slave已经贴近悲鸣了。
(和惨叫一个意思哦!没有概念的可以酌情考虑听听slave的音频:D) “额…那个……主人快的那会好像一般都很用力的。
” “我有吗?” “难道……不是…吗?” 你是以什么心态说出这个问题的? “那对我来说不算用力,毕竟要撞进去的话必然会变慢。
” ……????? 痛苦面具。
不敢想象你要是没打抑制剂控制不住自己我的身体估计就真的出问题了…… “你里面会很痛?哪里痛?” “嗯…是这个地方……” slave摸了摸下腹。
请不要给我你似乎在关心这副躯壳的错觉。
“哦,宫痛啊?呵呵呵……其他地方呢?” 【zn:为了写作方便我就不写那些一大堆可能出现的身体状况或者疾病感染一类的了。
有些内容和现实相比有点魔幻不用在意捏~:D】 至少说明我能戳到最里面,你就是没有那么深的,呵。
“…还好……?” “那整副身体的呢?” “除了被打、被掐和被咬的……还好?” “可别忘了你的喉咙…?” “那里不一定很好……” 拜托了不要给我你在关心我的错觉… “我甚至都没有摁你的脑袋。
” “唔……” “无所谓,不管它了。
” 虽然也很想跟你试试深喉,呵呵呵……但感觉应该也没有想象中的舒服,算了。
为自己找一个对她“温柔”的理由还真不容易啊,K?【←这句是旁白的】 …… “嗯……不妨说说你之前的这种时期是怎么度过的?” K翻身靠在了墙沿,顺带把瘫成二维空间的slave拉起来坐着。
“就是………忍着…没有了。
” 你的话题转变还真是找不到痕迹啊。
怀疑今晚哪怕计划是让我来“讲”恐怕到最后还是你说的最多吧? 如此我也没必要一直费心组织那些尽量不惹你生气的话语了。
“一直都是这么度过的?” 挑眉,有如鄙夷的眯眼,居高临下的斜视。
“嗯……的确如此………” 至于怎么做到的,现今仍感到神奇。
“为什么这次就忍不住了?” “……唔…………” 几乎只要是涉及这方面的问题,slave都仿若被梗咽阻塞,难以回答…… 是羞赧、尴尬、还是其他心绪…? 现在可没时间分析自己。
“别想太多,白痴。
” “我……” “等等,必须命令你以后再也不能用‘不知道’来敷衍我了。
回答吧。
” “咳…好……” 一问三不知的确令人厌烦无比……以后只能尝试更谨慎地应答了。
“大概是因为……主人把我染黑了?” “说具体。
” 你也知道啊,呵呵呵。
“把禁果强行塞进我的喉咙里让我吃了?身体记住了标记…还有那种………… “形状、感觉?” 从嘴中流出的话语,带着堕落的味道,但slave有些不想管这种精神叛离一类的行为了。
反正都不是自愿的,是被迫的,嗯。
“但这些并不影响你忍耐啊,真正的问题出在哪里?” 她的笑容已经不该用“坏心”来形容了,是邪恶的诱导、猩红的未知。
“咳……这个……唔………” “……嗯?呵呵。
” 感觉K早猜出了谜底,只是为了观赏自己所能闹出的笑话而已。
“经历过之后……忘不掉…而且主人也在身边……等待煎熬过去什么的,做不到了………” “这和我在你身边又有什么关系?” 十级疑惑。
“我…不好形容……但是有这样的感觉。
” “该不会是你认为有个可供索求的对象了吧?” “嗯……大概是?” “呵呵,还觉得我一定会满足你?” “这个,不确定……可能吧。
” 但感觉你就是要每次都和我反着来…要么在不想要时强上,要么在想要时不给。
“我没有满足你的必要,其实。
呵呵…” “………那,谢谢主人?” 违心的话,不知道你爱不爱听。
“哦?懂事一回了啊,我的谢礼呢?” 早知道就不说了…… 干脆一次到位吧,省得她待会又说不合格然后又出现一堆事况。
…… slave撑着起身,坐到K的大腿上,途中尽力回避她的目光。
环住后颈,闭眼,接着…… “啾嗯……” 穿过狭缝,回到熟悉的地方。
渐落深溪,晕乎乎地“缠绵”。
她的动作不多,一如既往……正好也方便自己呼吸了,即便它沉重不已。
可为什么还是会感觉缺氧呢?大约得益于供不应求。
只能感叹自己的身体素质实在是太差了。
在继续向前靠近之时,她的回应算是强烈一点了。
“唔嗯……唔…” …… 结果被从里面搅到头晕。
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啊啊啊…!明明都是“毫无技巧”的霸道…… 若是再加上放在髋骨边的手……… “唔唔!唔……唔嗯……” …… …… 快… 快要…… 被麻药毒死了… …… 不………行………了……… “哈啊……唔…哈……” 还是这样的呼吸最顺畅。
“为什么没发热的时候喘得也这么娇啊?怎么回事?” “我……呜呜呜………” 不知道啊…… slave只能用摇头表示自己的无奈,毕竟“不知道”这个词语被禁了。
“原来生理因素的影响那么大啊…呵。
要是我养出了一个淫荡的未婚妻怎么办呢?” “唔……” 有种眼前一黑的“美感”…… 咬牙,眯眼,混乱得难以言喻的表情。
slave如今是三分鄙夷,六分不可置信,以及一分埋怨的混合物? 你这让我怎么回答啊啊啊?我要是又沉默肯定会被你劈死的…… “快点啊,帮我想想办法……slave?” ………… ………… “应该不会的……主人。
”她的双眼几乎要被迷雾完全覆盖了,“若是真到那时……… “就请主人随意处置…… “…杀了我吧。
” 彻底黑暗的灵魂,不再拥有梦想、希望、使命…那一刻,存活与否都不再有意义了。
比人偶还低级的生物,仅存本能驱使,在这种卑微又可悲的形态下生活? 只能依靠不稳定的外界,乞求别人的“天赐”,充其量就是一个会崩坏的、丑陋的充气娃娃而已。
还不如“违心”地死去…… …… slave黑色的瞳孔里只剩了黑色。
“居然以死起誓,这份决心至少值得嘉奖,呵呵……好啊,如果真有你堕落的那一天,就当个被我永远囚禁着的残翼蝴蝶吧。
” “是。
” 没有选择杀我吗……无所谓了,反正永生永世我都不会让自己迎来这种可能性的。
“不过感觉你的身体还是记住了这些愉悦的吧?明明也不是很多次……噗。
” K再次笑起来,预示着某种危险。
她的笑容就没有一次不是不怀好意的…… 状态转换得可真快…不对,好像本来就没有变过。
“大概……吧…” 无法否认。
确实会令人大脑空白,抛弃理智。
“我现在是知道你的腰很喜欢被碰了。
” “呜……” 瞬间浑身发颤…… “呵呵………” K的手开始左右摩挲起来,每一下都刚好挨着最致命的髋部,slave整个人抖得不行。
【zn:听说髋骨(就是骨盆顶上那块?)也是缴械事故多发地哈哈哈,我也是,所以有现实依据哦?:D】 “呜…哈啊……呜呜……” “别再乱动了,小心我忍不住现在就上你。
” 同饿狼般贪婪的凌冽视线投来。
“我,尽量……呜………” 完了,全身上下最????的地方被她逮住了呜呜…… 还在集中攻击…… “呜呜……唔嗯………主人…停下来……可以吗………” “啊?仅仅是抚摸而已哦?这都受不了?” “主人………拜托了…真的不行……” slave感觉某处燃起了一种恐怖的欲望……发麻,软乏,想吃进些什么东西…… 不要……! 不要啊啊啊! ……身体和感官那么容易坏掉的吗?我的内心到底还能抵抗多久啊? …… 不,不能思索未来…太恐怖了,不能想得过多…… 一定是这样的……… “我到底该夸赞你的敏感还是该说些什么呢,呵呵……你这家伙有些时候真的过于危险了。
” 真的,很容易让我抓狂。
虽然也不理解为什么对你的欲望比其他的更强烈……但你的确是最令我焦躁的一个。
极有可能是因为其他那些不是全然顺服并从中享受的小姐就是反抗不停的家伙,而slave于二者间取了一个微妙的平衡? 她才懒得想。
“主人……” 终于停下,甚至K还把自己从身上推下去了…… “怎么有种你把我曾经的疯狂唤回来的感觉…呵呵呵……” “………” 一点也不好… 我到底哪里吸引她了……完全不明白。
但这只能意味着我以后必然更惨。
“又发什么呆啊,嗯?”K索性躺下,同时紧盯着slave,“没事做不如睡觉。
” “……好。
” 今天这么早吗? “转过去,背对我。
” “嗯…” 真是求之不得……早就不想面对你了。
灯也在此刻被拉上。
黑暗中,游来的两条蟒蛇缠吻着身躯。
加以力道之重,逐渐收紧……… 哪怕是在睡梦中都想夺取呼吸般的“占有”,剥离全部有关“逃离”的可能性。
以肉身为锁,囚禁失声金丝雀的希望。
她的怀抱,和本人一样危险。
后背传来的是温暖的热度,脖颈却也被狠狠地扼制,两个世界天差地别。
另一只手箍着腹部,呼吸吹在后颈,仿佛能吸走slave所有的生命之力。
心境完全不想接受这些不该承认的快感。
可惜,也没过多久,那片地方几乎都不属于自己。
被麻药再次灌醉的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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