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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岸,在这片被迷雾笼罩的土地上,梦幻般的石头城市与精巧的森林之城默默对峙着,将云州的神秘、疯狂、荒谬、不可思议展现得淋漓尽致。
&ldquo要是辛言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他一定会杀掉我的,&rdquo云灭说,&ldquo这样的地方,他肯定情愿用死十次的代价来换取亲眼一观的机会。
&rdquo &ldquo如果他能抢在领主之前的话,&rdquo胡斯归说,&ldquo我们似乎是快到地方了,如果这就是雁都的赝品,领主应该就住在这里。
&rdquo 说话间,两人果然被带进了这座和雁都一模一样的森林城市。
云灭注意着周围的树屋、阶梯、空中甬道,无一不表现出标准的羽族特色。
唯一的遗憾在于,这座城市里依然没有任何居民,众人的脚步声显得格外响亮,在空旷的林间来回碰撞。
脚步声停止时,两人已经站到了处于城市最中央的年木前,那是羽人的林中城市最神圣的所在。
云灭过去也曾多次到过雁都,却很少有机会如此近距离从容地观看年木。
他抬头望着年木树干中央一到醒目的雷劈伤疤,若有所思。
&ldquo胖子,我现在可以肯定一点,这个领主是个极度病态的疯子,&rdquo他凝视着那道伤疤说,&ldquo看到这棵年木我就明白了,他想要的并不是雁都,而只是他心目中无法割舍的某种寄托,我想,他大概只是希望生活在过去的回忆中。
&rdquo &ldquo为什么?&rdquo胡斯归问。
&ldquo因为他就算想要复制一个雁都,也不必如此惟妙惟肖,连树干上的伤疤都要做个一模一样的吧。
这是上一次人羽战争时,人类秘术师的杰作,全宁州的羽人都知道这块疤。
在羽族被人族欺压时,这块伤疤是全族的耻辱;等到羽族势力壮大到和人类平起平坐时,它又被当做部族抗击侵略的骄傲。
很多羽人小孩举行成人礼时都会被带到雁都,看这块疤。
&rdquo 胡斯归不禁心生好奇。
他也抬起头来,细细地看着那道弯月形的伤疤,心里想像着无数羽人围在周围膜拜它并铭记羽族屈辱历史的场面。
这伤疤细细长长,正好上方还有两块醒目的凸起,合在一起看,正像一张滑稽的笑脸。
他为自己孩子气的联想而哑然失笑,但不知怎么的,这样的联想越来越活跃,而那副笑脸的形状,似乎正在起着某种变化。
他心中一凛,定睛看去,那伤疤与凸起仿佛正在缓缓地移动、拉伸、变形,慢慢地,鼻子、眼睛、眉毛&hellip&hellip一点一点地浮现了出来。
一张越来越真实的人脸!胡斯归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想要闭眼,眼皮却不听使唤,想要移开视线,眼睛却无法从伤疤上移开。
树皮上的颜色也渐渐开始变得深浅不一,令那张人脸越来越有质感。
突然之间,胡斯归感到一种无法言状的恐惧感深深地渗入了骨髓之中&mdash&mdash那是他自己的脸!他的脸嵌在树皮上,或者说,从年木的内部浮现出来,嘴角带着诡异的微笑,注视着他自己。
那并不是镜子里映出来的虚幻的影像,而是实实在在的生动的面孔。
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正看着自己,充满了嘲弄或者别的什么情绪,那双眼睛更是毫不掩饰恶意地瞪视着。
他恍悟到其中不对,想要赶快跑开,却发现手脚已经不听使唤,身体像被冻僵了一样。
中陷阱了,这个念头闪电般划过脑海,但已经太晚了。
年木上的眼睛带着不可抗拒的磁力,正在一点点吞噬着他的心神,令他的头脑越来越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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