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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塔的地下室像一座被诅咒的宫殿,穹顶斑驳如泣血的画布,烛光摇曳,投下扭曲的长影,每个角落被微弱的灯光染得暧昧而阴森。
空气沉闷,混着汗味、酒气和一股腥甜的气息。
像是欲望在暗处发酵后的残渣,浓得让人喘不过气。
今晚是升阶仪式的第一场试炼。
宋允易站在人群边缘,手懒散地插在校服裤兜里,眼底闪着一抹不屑的冷光。
他刚过十八岁生日,第一次踏进这个鬼地方。
耳边尽是低语和窃笑,有人交易情报,有人拿金币砸向牌桌。
还有人压着嗓子谈更下流的买卖,声音黏腻得像在舔舐什么。
他靠着墙,长腿随意交叉,刚练完球的篮球衫湿漉漉地黏在身上。
汗水顺着颈侧滑进领口,勾勒出结实的胸肌轮廓,淡淡的体味混着热气散开。
旁边几个女生偷瞄着他,低声嘀咕,他没理会。
目光径直扫向场中央的牌桌──今晚的重头戏,一场以人做赌注的牌局。
桌上扑克牌散乱,五个玩家围坐,中央站着一个女孩。
双手被猩红的绳子绑在椅背,校服衬衫被粗暴扯开到腰际,露出白得刺眼的皮肤。
黑色蕾丝内衣勉强遮住胸口,乳尖在薄布下隐约突起,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轻颤,看的人心痒痒。
。
宋允易眯起眼,喉咙一阵发紧。
女孩那张脸他再熟悉不过──叶伊橙,他初中的「在意」。
只见被围在中央的叶伊橙低着头,长发凌乱地散在肩上,浓密的睫毛沾着泪珠,像隻被围猎的小兔子。
泪水滑过她锁骨,滴在那片白得晃眼的胸口,湿了蕾丝边缘,像在勾魂。
初中时,她也是这副模样,安静得像个影子,常被同学故意泼水羞辱。
他听过闲话,她是叶氏财阀千金,可在她爸在家族夺权失败后,被边缘化。
那些攀附叶家的女孩听了家族跟班的暗示,拿她当出气筒,泼水羞辱她当笑话看。
他看不下去,扔了自己的外套给她擦脸,还揍了那群人的跟班。
她咬着唇,硬挤出句「谢谢」,声音细如蚊蚋,随后红着脸转开头,倔得像不肯低头的小刺蝟。
那之后,他们偶有遇见,却总是匆匆一瞥。
如今再见,她被绑在那,像待宰的羔羊,他心里像被什么狠狠扎了一下。
主持人是个油头粉面的高年级生,笑起来像喉咙卡痰,声音轻浮、油腻得让人反胃。
「升阶仪式的规矩你们懂。
筹码是徽章,赢一场得一枚,输光滚蛋,没人会为输家买单。
」 他清了清痰,开始介绍起今天的赌局。
「众所周知,徽章是各位拿命换来的。
智力、肉搏、交易,十八岁才有资格进这赌局。
而今天,就是你们赚徽章的机会!一枚徽章可以兑换二十枚金币,等等赌局上除了参与费用,默认金币加注。
」 他扫了眼人群,现场邀请不少第一次来的学生,作为他们第一场的主持,他有义务解释游戏规则。
他指向赌桌后的叶伊橙,激动介绍。
「今天的压轴──我们的学霸校花,叶氏千金,叶伊橙!感谢不知名人士添的彩头,谁赢谁拿走她的第一次,随你们玩到天亮,想怎么搞都行!」 「老子出五枚金币,先把她裙子脱了!」一个略显肥胖的学生打断主持人的话,急吼吼道。
扔了枚金币上桌,叮噹一声,像在敲击着叶伊橙的尊严。
人群爆出一阵下流的哄笑,宋允易听着周围的人低声谈论。
「叶氏?太难得了。
值这个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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