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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焕生将脑袋埋在他的肩膀处,抚摸着他的后背,略微的凹凸不平让他眉头一皱。
上一秒还沉浸在暧昧氛围里的人瞬间清醒过来,他侧过头仔细看着祝升的后背,微弱的天光却将每一条红痕上结出的新肉照得清晰。
裴焕生虽然记性不是很好,但他觉得自己在这种事情上面不会出错。
他闭上眼,轻轻地叹口气。
他能猜到,祝升这是受罚了。
除了夜桥的人,谁能将他伤成这样呢? “不是说,身上只有那一道疤吗?” 裴焕生声音沙哑,他的脑袋靠着祝升的脑袋,彼此依偎在一起。
他手指伸到祝升的后背,轻轻地摩挲他的伤疤,像是在抚慰。
“后面这些,又是怎么来的呢?” 裴焕生不敢猜是因为自己,毕竟自己应当没有这么大的本事。
但他隐约觉得,祝升这样的人,他这样的脾气,为了自己会去反水杀刘左,还有什么不可能呢? 他幽幽地叹口气,心疼地问:“是因为我吗?” 祝升没有回答他,而是紧紧抱住了他。
他心里复杂的情绪酝酿在一起,几乎要发酵发酸了。
他不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心情,只让他觉得不好受。
他为裴焕生做了什么,他并不是想让他全部都知道的。
不然他们要一直一直纠缠下去,无法分开。
毕竟他是有些舍不得裴焕生的。
他偏过头,在裴焕生的脸上亲了一口,示意他不要再问了,不要再说了。
继续做吧。
……求求你了,继续做吧。
... 祝升觉得自己像是被完全接纳,拥在怀里。
原来不仅是血与肉在浇灌,还在被人用爱意浇灌着。
他像是跌入爱潮里面,像是一片汪洋的海,他坠入了深渊,却依旧见到一丁点的光,一双有力的手托起他的腰肢,一下要将他撞入深渊,一下又要将他拉起。
他像是在云海中翻覆,他几乎要迷失自我。
...除了颤抖他就只能被裴焕生用力抱着,像是要从他的怀里生长出来,被赐予新的血肉。
迫近傍晚,两个人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
祝升累得不行,困意早已经涌上来。
裴焕生和他并肩,手揉了揉祝升的脑袋,宠溺地安抚着事后疲倦不堪的祝升。
裴焕生支起身体,他手托着腮臂弯撑在床上,另一只手拨开祝升打在脸上汗湿了的头发,他凑过去轻轻地亲吻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嘴巴…… “祝升。
” 他轻声唤他,希望祝升能给自己一点回应,又怕打搅他。
祝升哼了两声,算是应了。
“我抱你去洗澡。
” 平又太过于懂事了,他醒来后看到桌上放着两只茶杯时,就意识到祝升被带回来了。
他并非故意上楼去听,只是想确认他们的确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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