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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腔,大概觉得这是不错的恶作剧,年轻的咒术师挑衅地看着他,对内里而言太过硌人的手指在不大的口腔里搅弄。
其实算不上是粗暴。
指甲边缘刮过上腭有轻微的痛感,轻微的,可以忽略不计的痛感。
他仍张着嘴,用略为干燥的唇瓣和湿润的舌面拘住了手指。
人们总会觉得舌头是柔软无害的器官,但倘若使用的话其实意外地有力,收拢嘴唇吮吸时,舌会熟练地退到后方,熟悉到很多人根本不会意识到这件事情。
过于深入的手指碰到了软腭,那处柔嫩的内壁因为缩紧的内腔而迎了上来。
“等、你等一下……”五条悟说。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压低了声音,眼神有些游离,白色的睫扇少见地遮掩了他的目光。
——怎么了? 诺德本来可以这么问,但是他现在没有办法说话不是吗。
他双手拢住五条悟想要抽离又犹犹豫豫的手,一边吮去沾在手指上的液体,一边慢吞吞地退开。
只是最后甲面才稍稍碰到上齿,好像这时候才让人想起,这里可以欢迎,也可以拒绝。
“我去……关一下门。
”五条悟丢下一句话。
身材高挑的青年差不多是翻过沙发,像是和门有仇一样关上了门。
“旅馆老板会困扰的吧。
”诺德安然地躺在沙发上。
经过打断的五条悟恢复了理智和野性,咬牙切齿: “你是故意的吧?” 真意外呢,悟是会脸红的啊。
“是说什么?”诺德心知肚明地问。
“当然是说你厚颜无耻地舔来舔去这件事了——”五条悟盯着他。
“是这样啊。
”不置可否的回答。
片刻之后,像是幼稚的对视比赛输了一样,五条悟塌下肩,接着就趴在了他的胸口。
旅馆的小沙发并不是为190cm的身高设计的,但长条猫猫好像不在意自己的腿耷拉在沙发外边。
“好软也,这里。
”他说着,抬起头,又一次触摸诺德的嘴唇,“我还以为男人的嘴唇会更——普通一点?” “普通就是这样,悟也一样吧。
” “我没碰过。
”随口的回答,拥着星屑的眼睛亮亮的,清楚地写着这双眼睛的主人有更感兴趣的事情。
就像是确信诺德一定会欢迎一样,他再次做了相同的事情,“还有这里。
” 舌。
温热的,会热情地卷上来的舌。
“这里。
” 软腭。
“这里被碰到的话,一般会觉得恶心吧——咽反射?是叫这个吗?” 轻按就会陷下去,无依凭的,滑润和柔软到不讲道理的地方。
也不是不可以回答,但没有回答的必要。
诺德没有动,是和刚才一样,也十分不讲道理的,顺服的姿态。
“我还没吃晚饭。
”五条悟贴在他的耳边说,温暖的气息离得很近,“……虽然原来想这么说,但是,果然还是一会再说?” 好啊。
“……呐,我想要这个,可以吧?” —— 结果晚饭拖到了很晚。
大只的五条悟慵懒地挂在他身上,现在还有点心不在焉。
晚餐而言,绝对的甜党点了蒲烧鳗鱼。
但看起来现在这位甜党对食物兴趣缺缺。
“你真的吃过了?”五条悟怀疑地问。
“嗯,毕竟来得很早。
” “那和‘没有等很久’哪个是真的?”漫不经心的。
“……悟还真是会在意想不到的地方拆台呢。
”他故作讶异。
等到下一秒被拉过去亲吻,被掠夺一般地吸吮时,那份惊讶就变成真的了。
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品尝。
松开他后,五条悟露出纠结的表情,“唔——怎么说呢,比起说味道,应该说是气味——” 啊,这个人真是……非常,非常让人喜欢。
“不是因为这个。
”诺德轻声说。
“不是?” “不是。
” 看到他那副还是不太相信的样子,诺德不由得觉得好笑。
“我不觉得讨厌。
”他补充。
是这个人的话,谁会觉得讨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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