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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诏顺着那姿势,将脸搁在他父王掌心里。
燕珩微怔片刻,到底停住动作,没将手抽出来。
压在膝上的掌心烘着少年脸颊,柔软,肥嘟嘟的——因那伤烫得发热。
秦诏忍不住,去摩挲他父王的指尖,分明觉得九国再没有这样体贴的人。
“燕枞生的娇纵几分,平津侯素来宠他,这样出格倒也不足为奇。
”燕珩慢腾腾地开了口,比平日里柔和的音调磁性而好听,字斟句酌,像是解释:“但这等混账话,若非族中有心,小儿未必知道。
如今看来,他也并非好人选。
” 秦诏软声开口,“父王——若您有了旁的孩子,我怎么办?” 燕珩嗬笑。
“你倒不讲理——难不成真叫你……” 燕珩顿住,未将话说全。
笑话,难道真叫个秦人与他继承帝业不成?再有几年,选女生子,子嗣必也要仔细斟酌的——如今只是权宜之计罢了。
秦诏忙追问,“叫我如何?父王,叫我鞍前马后也好的。
我自能读书做事,无一不勤勉。
” 燕珩轻嗤,垂眸笑他:“你瞧你,可是勤勉的样子?——再者,燕地贤良如云,寡人可曾缺你一个?不知哪日,便去效忠你那生身的父亲了。
寡人养你两日,怕也只是换个虎狼崽子。
” 秦诏蹭了蹭人的手心,亲昵道:“好父王,我才不是什么虎狼崽子。
” “我知道,您说的都是气话。
我只比旁人都听话,都乖,都勤勉。
您实在的看不上我——倘若选中旁人,我自去与公子们鞍前马后也行。
” 燕珩捏着人的下巴,将那张脸端到眼前儿,要他跪直了。
那微笑带起一双漂亮唇瓣来,浮游的气息自唇齿间带了一抹清香,音调克制而镇静:“寡人养你,不是给旁人鞍前马后的。
” 他顿了顿,笑容更甚:“我的儿——养在寡人膝下,是何等的尊贵?休要作践自个儿。
” 秦诏愣愣地瞧着他父王。
凤眸中光影流荡,意味深长——那么一瞬,早先打好的草稿与哄人话,竟骤然咽下去,忘的个没影儿了。
秦诏脑海中,只剩了那么一点清醒意思,那便是他父王俊美,威严,风华正茂——还生了一双风情万种的眼睛。
可他不曾发觉,帝王不容窥探的霜色之中,有略显复杂的怜惜。
燕珩双眸微眯。
他不经意间所流露出的情素,几多像是对待一只过于乖顺的狼犬?只狠掐住那柔软脖颈,然而舍不得用力,甚至气定神闲的拨出一根手指,去磨他的犬牙。
任狼崽子呜咽……纵多疑,却不惧威胁。
在帝王睥睨临世、冷漠无情的桎梏中,竟添了一分纵容。
秦诏被那句话哄骗了去,一朝打回少年人原型,跟着脸都涨红起来。
他呆了良久,方才磕磕巴巴说出来一句,“可……可我,不是父王的……” “那有何妨。
”燕珩笑道:“便看你争不争气了。
说起来……寡人不解,你这小儿,冲天狂气,说什么要打要杀,怎么如今遭人欺凌——倒不知道还手?” 谁说没还手的? ——偏秦诏不敢解释,顺着人的话,摆出一副羞愧神色,道:“只因顾忌桌案书卷,不敢闹,又因他说得了您的盛宠,将要入主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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