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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芫呵了一声,“我每日里忙得很,可不像你,天天闲得无聊。
” 李沛柔懂了,是真的。
甚至无暇在意她话语里夹枪带棒的讽刺,只顾皱眉回忆,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
虽说清湘她也没多喜欢吧,只是无所谓被巴结罢了,但怎么想,怎么觉得离谱。
就清湘平日里的做派,说她是贞洁烈女她信,可说她如此荒…… 咳,简直就是在挑战她的想象力。
她根本无法将这样的行径代入到清湘身上,强行去想,反倒有种错乱感。
萧芫见她面色一阵红一阵白,一副被恶心得不浅的样子,呵了一声,“你莫非真的以为,她就是面上表现的那般高洁不染吗?” 这下,李沛柔就是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
合着那个清湘这么几年,都是在她面前装的吗! 兀然站起身,面色涨红,气得胸前不停起伏,“她如此戏弄,是诚心欺负我傻吗!” 萧芫给了个“不然呢”的眼神,让她自己领会。
李沛柔原地走了两步,就要撸袖子,“好个清湘,她这样,简直比直接欺负我还要侮辱人,不行,我必须,必须……” 必须个半天,也没必须个所以然来。
这样的事,也确实没什么能直接解恨的法子。
萧芫状似事不关己地起身,只当个低调的渔翁,“我回宫了,烦你代我回一声太妃。
” 广袖轻飘,不带走一丝云彩。
李沛柔随口应了一声,还在卯着劲儿想报复的法子,直到灵光一现,猛然一拍手,“对了,过段日子不是要……” 一回头,人不见了,左右看看,问侍女:“萧芫她人呢?” 侍女平静无波地答:“萧娘子回宫了,让您代着给太妃娘子回一声,您还答应了。
” 李沛柔:…… 忍着怒气道:“她还没说她是如何知道的呢!” 说到母妃,她想起今日的正事,头脑冷静了些。
不甘哼了一声,自己给自己台阶下:“罢了,我先去寻母妃。
” …… 既然侧面承诺了淑太妃公正,那萧芫自然得先了解有关于此的来龙去脉。
淑太妃乃后宫之人,过往的一举一动可查阅六局档册,但有关太妃母族陈家,就不是内宫所能及的了。
还有最重要的,贪污案中有关于陈家的情况。
并非所有后妃母族获罪都能牵连到内宫,要视所涉罪行的具体轻重而定。
淑太妃所担忧的,正是过往重案的一惯作风:凡有参与者,皆视为同谋,从重惩处。
而皇族向来最重脸面,断不可能容忍一个在刑部乃至大理寺挂了名的后妃,多的是风波过后查无此人。
几日的梳理后,也确实如萧芫所料,淑太妃被陈家老太君逼着为她兄长提供了不少方便,好几桩事都与案子直接相关。
但她自述不知情,这种情况,道是参与也可,被利用迫害也可,只在于主审官一念之间。
陈御史是她亲兄长,主审官多会偏向前者,世人也大多只会相信前者。
萧芫以笔在纸上简单勾出几项,转念便有了大致思路。
皇家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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