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在孟初赴约途中,伴随轻微的引擎声,脑中不断冒出问号。
第一,付关山要去普通电影院看电影。
不是普通电影院与他不在一个消费阶层,而是作为公众人物,来这样人群密集的地方总有麻烦。
如果要享受大荧幕,他们完全可以去私人影院的。
第二,付关山要去普通电影院看自己的电影。
他在首映式上早就看过了……这就是他演的!要说贡献票房吧,区区两张有什么用? 不过,谁不想和对象一起看对象演戏呢?开完会,孟初一边赶往影院,一边看时间。
迟到对孟初来说是刑法里的条目,让对方多等待一分钟,罪孽就加深一层。
可恶的是,地下车库停满了,他不得不停到马路对面的停车场。
等他从车里出来,离电影开场只有区区十分钟。
他走到路口,绿灯即将变红,他想着快一点跑过去,可他的目光触及到了什么,停住了脚步。
远远地,他看到一个高个男人站在影院门口。
看来,付关山比他来得更早。
仿佛是为了融入人群,对方今天穿得很不起眼,好像是借了孟初的衣柜似的,就连口罩都是一次性的。
即便如此,孟初依然一眼就看到了他。
他在等待着什么,却并不焦急,仿佛知道是迟早会降临的事。
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流转,最终,落在马路对面的人身上。
在那一刻,即便隔着车流和口罩,孟初依旧感受到,对方身上膨胀的、洋溢的喜悦。
这个人居然是我的。
孟初这样想着,忽然感觉到一种别样的、悠远的宁静。
他就这么望着他,只是这样,心里就弥漫开一种幸福。
红灯开始闪烁,归零,他走到对方身边之前,对方已经伸出手,拉住他。
他曾经觉得,在公众场合做亲密举动很羞耻,但此时他忘却了周遭的一切。
他只是看着身边的人,然后问:“你要戴墨镜进电影院?” “别动它,”付关山说,“这是我身上唯一时尚的东西了。
” 这可是3D片,这人不会把3D镜片夹在墨镜上吧……不会吧? 他们走进IMAX厅,孟初终于忍不住问:“为什么来看《天堂之路》?” “我想看看普通观众的反应嘛,”付关山说,“周围都是同行,哪能知道真正的观影感受。
” 孟初想说,这个样本量没什么代表性,但是忍住了。
说得好像“微服私访”,但电影一开场,孟初就看到他全身心凝视着荧幕,沉浸在剧情中。
影片里,主角被反派抓到,严刑拷打,即将一枪毙命时,付关山还攥紧了他的手。
孟初震惊地望着他,他震惊地望着孟初。
“这不是你自己演的吗?”孟初问。
“你怎么一点也不担心我?”付关山问。
什么“我”……这才一半呢,主角怎么可能死啊! 影片是传统商业片,加了一点人文关怀,比如有因为家人堕落为黑道的配角。
孟初一边敬佩老演员的演技,一边想编剧把节奏抓得很紧凑,转头看到付关山的眼睛里闪动着泪光。
孟初心里咯噔一下,默默从兜里掏出纸巾递过去,付关山看了他一眼,似乎为他的无动于衷而哀叹。
“那个小男孩在最后叫了一声‘妈妈’诶。
” “之前有好多提示说她会死了呀。
” 付关山望向屏幕,独自感伤。
孟初无奈地观察四周,小声说:“我不是典型,大家都挺感动的。
” 付关山擦拭眼眶的手顿了顿,似乎被安慰到了。
走出影院,正好是晚餐时间,他们找了家餐厅吃饭。
地方是付关山定的,他订座时,还有点为自己抱不平的样子——他本来要亲自下厨的,孟初婉拒了。
原因无他,付关山做饭的规格,太不可捉摸。
尽管他多次以论文写作的建议劝告对方——删繁就简,但对方依旧穷奢极欲,并且表示自己——注重创新。
大部分时候,这个倾向只是耗时间,但有时也耗演技。
比如,上次付关山心血来潮,说要试验“分子料理”。
五个小时后,孟初坐在餐桌旁,看到面前摆了盘森林泥土一样的东西。
“这是蜗牛燕麦粥。
”付关山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明筝十六岁那年,听从家中安排,嫁给了各方面都格外出众的承宁伯世子,从此一心相夫教子,只盼一辈子风光尊荣。转眼成婚八年,明筝恪尽一门宗妇职守,兢兢业业打理着家中庶务。 直到丈夫梁霄凯旋那日,明筝得到两个消息。 一、梁霄带回来一个女人。 二、那女人有孕了。 当晚,大着肚子的美艳新人瑟瑟上前,正欲行礼,不知怎么,却在明筝脚下绊了一跤,险些摔倒。 明筝凝眸看去,梁霄脸色铁青,新人无辜含泪,众人一脸/
有的人,生来就是配角。 从小到大,黎江也早已明白一个道理。 有的人生来就是主角,比如他大哥黎衍成。 镁光灯默认打在他身上,他的人生总是闪闪发光,以至于别人连嫉妒他都显得是一种过错。 而也有的人,生来就是配角。 比如他,黎江也。 想走到有光的地方去,想要本不属于他的人,就不会有好看的姿态。 是他处心积虑要取代黎衍成,是他利用黎衍成的离开和谢朗发生关系。 哪怕是因此发烧了,都被他利用着去装可怜/
【小哭包x清冷疯批】 谢知鸢打小便喜欢那风光霁月的陆表哥,可他是镇国公府世子,她不过商户之女 两人身份云泥之别,她只得偷偷藏下心尖的触动,从不对外表露半分。 但不知从何时起,谢知鸢总能梦见一些奇奇怪怪的画面,梦的最后,是她双足戴着锁链,被那素来端方淡漠的表兄欺身抵在床榻上。她哭着要逃,却被他箍住脚腕,拖至身前。 本以为这只是她的臆想,可没想到,梦中之事竟一一灵验。 她鼓起勇气去靠近表哥,得/
玄奇的生灵,恐怖的怪异,以及瑰丽多彩的世界变化~ 异世界的入侵冲击中是谁独领风骚?古老的骗子组织告诉你救世的正确打开方式。 扯一个弥天大谎,让世界随之起舞~这才是忽悠之道的至高境界! /
我把他当哥,他把我当傻子。 荆丛辙和,本应是两条不可能相交的平行线。 十年前,曲笙作为祖辈好友的孙子寄宿在荆家,跟大自己五岁的荆丛辙少有交流。 十年后,曲笙大学毕业,被安排在留学归来的荆丛辙手底下工作。 曲笙的下头前任找上门,荆丛辙误会他私生活混乱。 曲笙在酒吧搞地下乐队,荆丛辙认为他不务正业。 曲笙说老子摊牌了,我喜欢你。 荆丛辙荆丛辙不信。 荆丛辙:是我的错,控制欲太强让你产生误会了。/
徐如徽和赵酉识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他们两个没有谁为谁心动,没有暗恋的暧昧涟漪,也没有明恋的亲密无间。 毕业后两人一南一北,各奔东西,一别四五年不见。 这年冬天,二人被父母哄着骗着回家,坐在同一张饭桌上相亲。 各相各的。 徐如徽话少,赵酉识也不热切。 徐如徽的相亲对象看着二人一脉相承的冷淡,笑着说:你们性格都这么内向,小时候应该玩不到一起吧? 小时候的赵酉识确实矜贵得像个孔雀。 但是朋友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