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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贪得无厌 车内,在廖湫忱问完后,面前的男人半天都没动静。
现在两个人的姿势很暧昧,廖湫忱还好,长裙裙摆将不可告人的隐秘全遮挡个一干二净,头发只乱了一点点,表面上看去还是矜贵的模样。
但也更衬得对面的男人姿态狼狈,西装外套刚刚被随意地丢在一旁座位上,衬衫扣子崩开一半,被烫出来的一点伤痕赤裸裸暴露在空气里。
半响。
昏暗里看不清脸上神情的男人,才用略微低哑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开口,“疼。
” 男人额头青筋跳动,吐了口浊气,直勾勾的目光落在对面人柔软白嫩的脚背上,喉结滚了滚。
是疼。
当时在花园里被扇的脸不疼,现在胸膛的烫伤也不疼,这两处反而泛上来一种无法言说的让他头皮发麻的快感,甚至于让他那颗麻木的心脏都加快了鼓动的速度。
这里不疼、爽,爽的他头皮发麻。
但是别的地方疼。
涨的疼。
即使是在昏暗里,男人黑色西装裤那里的位置依然显得格外惹人注目和突兀。
陈雾崇目光缓慢向上,最终落在廖湫忱蹙起的眉心上。
廖湫忱在很认真地看他的伤口。
除了刚刚被烫伤那里,还有几处陈年旧疤,时间久到陈雾崇已经忘记这些伤疤封存在,此刻却被她一一观摩。
要是在往常,陈雾崇一定会立刻告诉老婆都是小伤,不疼,让老婆紧蹙的眉心舒展开来。
但或许实在忍了太久,又可能是今天白天的场面实在太刺眼,不停地啃噬着他的心脏,以至于嫉妒、肮脏的心思全都重新攀爬出来,短暂地占据男人的心神。
比起卧室狭小很多的车厢空间、此刻暧昧浓稠到几乎化为实质的气氛、廖湫忱有意无意的纵容都成了一把火。
将男人这些天在她面前裹得密不透风的克制情绪烧出个窟窿。
烟又燃了一截。
实话说吸二手烟的滋味并不好受,但陈雾崇先前已经闻过很多次,几乎形成习惯,所以并没有太大反应,反而是廖湫忱因为很久没有抽过烟,被呛得咳嗽了两声。
廖湫忱动了动胳膊,烟被碾灭在旁边杯子里。
男人的声音和往常听着并没什么区别,低沉温柔,但仔细去听不难听出隐忍克制里面饱含的浓浓欲意。
明明已经被老婆关心了,男人却还不知足,嘴里说着得寸进尺的话:“帮我揉揉。
” 陈雾崇往前靠了靠,又喊,“老婆。
” 不得不说,他的声线很独特,低沉又悦耳,尤其是当陈雾崇刻意压低声线时,显得极有情调。
这声老婆也跟平时不太一样,两个字被咬的极为清晰,尾音有点长,像是将无比珍贵的东西在嘴里翻来覆去咀嚼。
廖湫忱一时间被他喊的耳朵热了热,最后还是向上撩起眼皮去看面前的男人。
她有时候搞不清陈雾崇在想什么。
烫伤伤口,碰上去不会更加严重吗? 廖湫忱的目光撞在男人黑漆漆的瞳孔上,她在里面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忽然有些不好意思,很快挪开视线。
虽然陈雾崇那么说了,但她没打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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