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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团住进主卧后,夜间果然不再哭闹。
林栀年每次都会先把她放在大床上抱着哄睡,待小团子睡着后,再悄悄将她转移到小隔间的婴儿床上。
林栀年在雪团的婴儿床边安装了一个婴幼儿监控器,这样无论她是 在洗澡还是护肤,都可以随时随地观察雪团的睡眠状况。
雪团睡眠很深,全然没有发现自己被偷偷转移的事。
林栀年在雪团的小被窝里塞了一个安抚小熊,安抚小熊由于之前放在大床上,所以上面残留着一股妈妈的味道。
雪团以为自己仍然跟着妈妈一起睡呢,她什么都不知道,只会像小香猪一样发出甜甜的细鼾声。
林栀年检查空调温度和湿度都处在舒适宜人的数值后,她在离开小隔间前,还是忍不住偷偷摸摸在雪团脸上轻轻嘬一口。
绵软细腻、肥美鲜嫩,比刚出炉的芝士蛋糕还要好吃一百倍。
雪团可怜的小脸蛋被妈妈嘬成红色,她没有醒,只是纤长卷翘的睫毛微微颤抖了一下。
美美吸完崽,林栀年抬起头,脸上挂着得逞的笑,她轻手轻脚离开小隔间,关上门。
只不过林栀年没想到的是,她嘬完雪团后又有别人来嘬她。
她被重重押在床上,眼眸含泪,双手无力地推拒着池樾的肩膀,被封住的唇瓣发出细细密密的呻吟。
她想抬脚踹一踹这个最近总是在发//情的男人,但根本动弹不得。
男人炙热粗糙的掌心从她小退一路往上摩挲,带着薄茧的指腹拂拭她白嫩的软肉,激起一阵一阵酥麻的电流。
林栀年很怕他的手,她想开口骂两句狗男人,但嘴被吻住,喘不过气,只能呜呜摇着头。
刹那间,林栀年感受到了什么,她脸色爆红,整个人颤抖起来,她扭腰想逃,却被一根手指钉在床上动弹不得。
男人咬她耳垂,喑哑道:“别发出那么大动静,待会儿把隔壁的小公主吵醒了。
” 林栀年流着泪,恨恨瞪他一眼。
死变态! 池樾被林栀年这一眼瞪的热血沸腾,他喉结滚动着,眸光瞬间又暗了几分。
他将另一只手的食指塞近她嘴里,嗓音里满是掌控感:“既然你压不下声音,让我来帮你。
” 林栀年呜咽着,全身肌肤染上绮丽的玫瑰色,她不想再挣扎了,更加不敢随便看那个男人,只怕多看他一眼,他便控制不住加倍兴奋。
她闭上眼,顺应着浪潮。
意识混沌之际,林栀年听到男人低哑含混的轻笑:“不用忍,你真的很棒。
” …… 林栀年像被榨完最后一滴水的鱼干,喘着气趴在床上,浑身大汗淋漓,瓷白肌肤染上一层釉质的光泽。
男人慢条斯理用湿纸巾擦着手,又将她抱进浴室洗澡。
林栀年想把这个狗男人赶出去,但实在没有力气。
好在池樾没有再动手动脚,他将林栀年放进浴缸里,正正经经帮她洗澡:“我后天要去欧洲一趟,雪团满三个月当天我可能不在。
” 林栀年被热水泡得脸红,她点头:“唔。
” 太好了,终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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