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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指尖触上他肩胛——这处有一道深褐色的伤疤,是在裴钺离京前从未见过的。
这疤痕从他肩胛一直向斜下方延伸到脊柱附近,长度恐怕已经超过了一掌之数,不难想象当初伤口还未愈合时会是怎样触目惊心的场景。
何况若是力道再大一些,万一伤到了脊椎骨......明棠单单是想了想,就不寒而栗,没等说话,眼泪已经掉了下来。
先是明棠细软的手指在拿那道疤痕上游走,随后片刻间裴钺便感觉有温热的液体一滴一滴落在背上,而后向下蜿蜒。
裴钺便是不用猜测也知道,这是明棠落了泪,心中又是无奈又是一片酸软,转过身,声音都刻意放轻了:“幼娘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见明棠依旧执拗地看着他,裴钺只好详细道:“只是瞧着严重而已,当时是有人从我背后用刀自上而下劈过来,只是还没等碰到我,先被我反手用长枪抵挡了一下卸了力,那天又没有穿全幅披挂,故而才在我身上划出了痕迹。
伤痕看着长,实际上浅得很,洒了伤药,裹了几天就好了。
” 明棠却是不信,裴钺避重就轻的本事她是知道的,虽然句句都是不要紧,但“没有穿全幅披挂”便透露出当时的情形有多让人意外。
仓促之下作战,难道一切就真的像他说得那么轻易? 她一味只是不信,竟双手分别抬起裴钺的胳膊,又仔仔细细一寸一寸看着,以确认他身上没有什么旁的伤痕。
裴钺先前就有些心猿意马,又被明棠用这样专注的目光看着,那双手又时不时在他身上拂过,不由暗自无奈:便是个死人也要忍耐不住的,这可不能怪他。
如此想着,便心安理得起来,随后双臂一收,牢牢环住明棠,身体向后倒去,明棠就这样猝不及防被他拉进水里,衣裳牢牢粘在身上。
还没来得及出声,所有的话语已经随着裴钺一倾身而被吞进了唇齿之间。
也许真的是因为久别重逢,明棠只觉得裴钺要比印象中迫切又强势许多,几乎是一刻不停地掠夺着她口中的津液,每每只稍稍分开一瞬让她换个气后又很快追上来。
身后是光滑的浴桶,身前是强势而不容抵抗的裴钺,明棠被困在这块小小的天地之间,很快便也晕晕然、陶陶然,不由自主地给予回应。
湿透的衣物不知何时被剥下来随意扔在地上,明棠很快也湿透了,却依旧无法迈出浴桶一步,只能被牢牢禁锢在裴钺怀中,随着他起伏不定。
烛光明明灭灭,水也渐渐失了温度,裴钺起身,将明棠打横抱起,长腿一跨,几步回了内室,将她放在床榻间,自己回身拿了蜡烛过来,将内室的蜡烛也点亮。
明棠浑身酸软,扯了被子把自己裹好,看裴钺就那样袒露着身体,禁不住眼晕,却还是趁机又多看了几眼,确认他身上没有什么别的明显的伤痕,才悄悄松了口气。
“这下可放心了?”裴钺灌了一盏温水,翻身上.床,和明棠挤在一起,俯身在她额上一吻,指尖触到她光滑的脊背,登时又有些气息不定。
明棠察觉到了,立时坐起身:“不许再胡来了,母亲那里恐怕还等着吃饭呢。
” 说着不由埋怨:“你也是的,便是再急,也不该把我拉到水里去,眼下头发也湿了,大家都该知道我们做了什么好事了。
”回想起净房的模样,回头还会有侍女们进去收拾,她更是禁不住一阵心虚,方才闹得着实太过了些。
裴钺不由叹气,松开明棠,脱力似地躺在床上,佯做失望。
他还什么都没说,明棠想到两人成婚以来从未分开过这么长时间,裴钺又是方才从战场中脱身回来,明知道他在装样子,还是禁不住心软,抚摸着裴钺湿润的头发,小声道:“现在真不行,从母亲那里回来了再说,好不好?” 裴钺立时起身,哪里还有方才那一副小孩子要糖吃被拒绝的模样?凑到明棠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就见明棠面上立时飞起薄红,嗔怒地望了他一眼,刚要拒绝,就被裴钺堵了嘴。
眼看着裴钺动作越来越放肆,一手已悄悄钻进被子里,一副她不答应就现在继续的模样,明棠无奈,只好答应。
想要说话,却说不出口,想要点头,又因为这人已把手扣在了她后脑上而无法动作,最后还是明棠在他手臂上拍了一记才总算得了机会逃开。
一见明棠答应了,裴钺立时翻身起床,简直是将见好就收这句话做到了极致。
收拾头发,换了衣裳,明棠和裴钺相携重返静华堂时,夜色已浓。
裴泽等候多时,见两人终于回来了,急忙上前,硬生生挤在两人中间,一手牵了裴钺,一手牵了明棠,大跨步向前走着,口中不忘“责怪”:“叔叔动作也太慢了,换个衣服要这么长时间,我如果像你一样,每天去上课时候都要迟到挨陆先生板子了。
” 手中的温软手掌转瞬间变成了一只小小的童子的手,这童子还在对自己大放厥词,裴钺盯着裴泽小小的后脑勺看了几息,接收到明棠安抚的眼神,无奈笑了笑,顺着裴泽的意思,跟在他身后,不忘还嘴:“你怎么知道迟到要挨板子的?难不成是自己体验过,记住了教训?” 裴泽登时滞住,为自己分辨:“就迟到了一点点!都怪小马这只坏...好猫。
” 要不是去上课的路上遇到了刚从另一个方向回来的小马,对方还非要把一只死了的老鼠往自己身前放,裴泽也不会因为贪玩而在路上耽误了足足一刻钟。
他擦着边赶上上课,满以为可以混过去,陆先生却不是吃素的,早觉得裴泽性子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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