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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倾尽一切放手一搏的赌徒。
他不是在开枪,是在用子弹给自己在令人窒息的空气屏障上戳出一个呼吸口。
看着几乎被打成筛子的吸血鬼,他不屑地嘲讽道:“我还以为多厉害呢,原来只是个纸老虎。
” “怎么样?我干得不错吧?”他得意地笑着,“像这种神神鬼鬼的东西,来上一梭子,死了就知道她到底是人是鬼了。
” 他看向自己的队友寻求认同,发现他们都用惊恐的表情看着他的背后。
他背后有什么东西吗? “死了是人,没死是鬼。
”一个声音补充道。
“对对对……”他笑着点头,点了两下忽然发现不对,这人说话的声音怎么是个女人?而且还是刚刚被自己开枪打死的女人的声音? 冷汗从他的额头上滑下。
就在此时,他背后传出了拍手的声音。
是有人带着手套拍击手心才会发出的闷响。
“确实,你干得不错。
” 吸血鬼如此赞许道。
于是所有人都看见,她身上的血肉蠕动着重新愈合,落在地上的鲜血违反常理地升上半空,如同子弹一般穿透刚刚开枪的人。
刚刚还在得意的人不受控制地跪在地上,然后倒下。
他大张着眼,似乎还没从这一状况中回过神来。
他们数了数。
每一滴鲜血穿透的位置,都与她被击穿的位置相同,且一个不多,一个不少。
而此时此刻,她抛下手中的细剑,地上的鲜血朝着她汇聚,一部分填补为她的血肉,另一部分落在她掌心,凝聚、拉长,成为两把鲜血做成的细剑。
这一幕看起来像极了电影。
但它又确确实实在现实中发生。
虚幻与现实打破界限,给在场所有人的世界观带来了强有力的冲击。
他们的三观碎了一地。
异能?!超自然能力? 实验室不是说人类异能还在初期立项阶段吗?! 他们忽然注意到面前这个人的胸膛没有一丝一毫的起伏。
那不是人类,甚至不是活物。
这是什么怪物?!这是哪里来的怪物?! 随之而来的,是一面倒的屠杀。
这甚至不能称之为战斗。
刀刃碰不到她的衣角,枪械对她无用,黄铜的弹壳在地上铺了一层又一层。
从最开始的谨慎,到最后的绝望。
尤其是队友一个接着一个倒下,对面的人毫发无损。
看不到希望、看不到胜利、看不到破绽,对方甚至像闲庭漫步般戏耍着——与他们的无力对比的,是只要对面制造出一个细小的伤口,一旦流血,就是一个人的生命结束。
往日里引以为豪的一切,足以在绝境之中找到一条生路的记忆力、战术素养、战场分析力,在这里全部成为了“自己必定会死”的佐证。
先损坏的不是枪械,而是被理性被击溃的人。
顾茵只留下了一个活人。
最后的活人站着得也十分勉强,他的弹匣里早已打空没有任何子弹。
他双眼布满血丝,眼中充满疲惫,里面没有对于吸血鬼的愤恨和对于同伴死亡的痛苦——或者说那些感情早已在之前的战斗中消磨殆尽。
他现在有的,只有对这一切终于结束的麻木与茫然。
还有看向对面那个毫发无损的女人时,微不可查的颤抖,以及,隐藏极深的,对自己能继续存活下去的祈求。
他早已臣服于绝对的力量。
力量走到他的面前,慢条斯理,温润平和。
“现在,告诉我你所知道的一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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