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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和鼓师们调试好了乐器,悠扬的胡琴音缓缓响起,似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
霜华影缓缓登上舞台。
只见他水袖轻扬,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只这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瞬间便将观众带入了那华美的宫廷情境之中。
霜华影启唇轻唱:“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兔,玉兔又早东升……”,那嗓音婉转悠扬,似夜莺啼鸣,清脆悦耳又饱含深情,每一个音符都仿佛在空气中凝结成了丝丝哀怨与惆怅。
随着唱词,他的身姿婀娜摇曳,眼神顾盼生辉,将杨贵妃独酌自饮、借酒消愁的醉态与孤寂演绎得淋漓尽致。
他时而轻蹙蛾眉,似在嗔怪君王的爽约;时而微露笑颜,仿若回忆起往昔的恩爱甜蜜。
台下的观众们俱都目不转睛地盯着舞台,仿佛置身于大唐的宫廷盛宴之中。
他们随着霜华影的表演或喜或悲,情绪被紧紧地牵动着。
原本喧闹的戏园子此时安静得只剩下胡琴的伴奏声和霜华影那动人心弦的唱腔。
台下的一角,老者已是顾不得与身旁的年轻人攀谈,他的手掌轻轻地打着拍子,嘴巴开合,无声地念着唱词,一副陶然沉醉模样。
而他身侧的年轻人,此时哪里还有初来时的清冷,一双眼只定定地看着台上的人,那人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如同磁石一般吸引着他。
这就是他的爱人啊。
霜华影早就习惯了别人的瞩目,只是今日只觉得有一双眼格外炽热,借着旋身的当儿,他看向了某个方向。
四目相对,他微微一怔,但很快又凭借着多年的舞台经验稳住了心神,继续着表演的动作与唱词,只是那眼神深处,却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波澜。
真真是个俊俏郎君呢。
台下这个年轻人正是秦疏,见自己引起了爱人的注意,他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中的喜悦几乎要满溢出来。
这辈子,有他守护,他定要护他一世,顺遂平安。
老者似乎察觉到了秦疏的异样,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心中似乎明白了几分。
他轻轻拍了拍秦疏的肩膀,感慨道:“这霜老板的表演果真是入木三分,今日过后,怕是这兴庆城中又有不少戏迷要为之倾倒啊。
” 秦疏知道他意在提醒,却只是轻轻嗯了一声,目光却未曾从霜华影身上移开分毫。
老者叹了口气,秦疏祖上确实留下了不少家底儿,可捧角儿这事儿,耗费钱财不说,还容易惹出些闲言碎语。
这些年,多少富家子弟因沉迷捧角而荒废家业,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这秦疏平日里看着沉稳冷静,不想今日只一个照面就被霜老板勾了魂去。
“年轻人,你可莫要失了分寸。
这戏园子里的水,深着呢。
”老者语重心长地劝道。
秦疏微微皱了下眉,为了他话中隐含的意思不悦,转头看向老者,神色间带着一丝坚定:“世伯放心,我并非那等只知玩乐、肆意挥霍之人。
” 卢元义没再说话,他与秦家的这个孩子本就不熟,况且现今秦疏的父亲已然离世,即便尚有老一辈留存的些许香火情分,他至多也就略微点拨,确实不宜过多干涉。
此时,一阵急促的乐曲骤然奏响,舞台上的表演已然推进至高潮部分,两人齐齐看向台上。
霜华影一个优美的卧鱼动作,裙摆如花朵般绽放在舞台之上,仿若一朵娇艳欲滴、绚烂盛开的花朵,惊叹声与喝彩声此起彼伏,响彻整个戏园子。
霜华影却丝毫未受影响,依旧沉浸在角色的情感世界里,继续着那醉意朦胧又情深意切的表演。
随着最后一句唱词落下,他缓缓起身,施施然行礼,台下顿时爆发出热烈的掌声与叫好声,经久不息。
楼上楼下,抛洒的鲜花盈台,仿佛要将人湮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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