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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头发,想说的话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话题已经提到这里,颜泠索性把话都说开:“包括我生病那件事也是。
” “没告诉你,是因为我觉得我可以一个人就可以,所以不想麻烦你。
” 从小到大,颜泠在长辈看来就是一个独立懂事的好孩子。
别的小朋友吃饭是家长一边哄着一边喂,颜泠已经在学着怎么拿筷子吃饭。
家里亲戚的小孩还在玩泥巴的时候,颜泠已经在老师的指导下学会弹钢琴。
上幼儿园的第一天是司机去送的,不哭也不闹。
她听过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你一个人可以吗”。
——“你可以一个人吃饭吗?妈妈今天有事不能陪你。
” ——“你可以一个人去兴趣班吗?老师会好好教你的。
” ——“你可以一个人去幼儿园吗?家里的司机会送你。
” 她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已经习惯了一个人。
所以能自己一个人做的事,她很少麻烦别人。
但那天,陈濯清那天在医院对她说“你可以麻烦我”。
第一次有人跟她这样说。
那天回去后她想了很久,直到今天见到他,才想着要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
“如果你觉得不麻烦的话,”颜泠抿了抿唇,组织着语言,“我可以尝试着,去麻烦你。
” 习惯是一朝一夕养成的,改变也是。
她不知道要怎么依赖别人。
但如果那个人是陈濯清的话。
她好像,愿意去尝试一下。
“颜泠。
”陈濯清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想自己,但他想对她说,“你不是麻烦,从来都不是。
” 他的语气认真又诚恳。
望着她的眼神有种难以言喻的炽热。
颜泠有点不敢直视他那双漂亮的眼睛,无意中看了下挂钟,已经十点,就说自己要回去了。
她抱着毛毯刚要站起身来,沙发底下突然窜出那只叫五月的猫,金黄色的猫尾巴竖起,一闪而过。
她毫无防备地被吓了一跳,身形不稳。
整个人往前跌入了陈濯清的怀里。
柔软的唇不偏不倚,擦过他的喉结,像轻轻一吻。
意识到自己刚才碰到的是什么,颜泠白嫩的脸蛋瞬间泛起红晕。
陈濯清双手握成拳状,呼吸紊乱。
刚才被碰到的喉结脆弱又敏感,不受控制地往上滚了滚。
颜泠慌乱地撑起身体坐好。
她也没看到,身后的陈濯清微喘着气,脸颊薄红,耳朵更甚。
一双漆黑深沉的眼睛里,眼底欲望翻滚。
“你、你早点休息,我走了。
” 颜泠走得太急,连原本要带走的那张毛毯也忘了拿。
而那只“始作俑者”的猫还在用猫爪子碰那些毛毛,觉得很舒服便顺着在那里爬。
身体在那里滚来滚去的,眯着眼在享受,舒服极了,完全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
陈濯清闭了闭眼,身体的那股燥热一直未减,起身往浴室走。
猫咪看到自己主人起身的动作后又跟了过去,迈着猫步一路跟着。
猫爪子刚探进去门内,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掐着脖子拎起。
它叫了一声,咬着尾巴,圆溜溜的大眼睛无辜地看着男人。
陈濯清点了下猫的脑袋,歪头看它:“你刚才吓到她了。
” 说完他把猫扔进了对面的书房,动作利落地关上门,面无表情地留下一句:“好好反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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