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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糖一通忙活,后背都出了一层薄汗,好不容易把alpha锁骨以上的皮肤铺上药水,正想涂胸口时,发现蒋云书把脖子上的药水挠掉了,指甲一片粉白。
“别挠!”白糖赶忙捉住alpha的手腕,用湿巾擦干净指尖,“都花掉了!指甲脏,有细菌。
” “有细菌”三个字让蒋云书动作一顿,听话地放下手。
可没安分多久,他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站起身,问了进门时的第一个问题:“你怎么还不睡?” 手里的棉签在蒋云书的身体上划出一道白色的弧形,白糖愣愣道:“我这不是在给你上药吗?” 蒋云书摇了摇头,往外走。
“不是,”白糖下意识反驳,他两手都拿着东西,只能用手肘和身体挡住alpha,“你干嘛?别出去!药还没上完呢!” 蒋云书大步来到书房门前,看着桌子上亮堂的台灯和大敞的书本,他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你又不睡觉在熬夜学习。
” “没有!”白糖冤枉死了,“我是睡不着” 蒋云书又摇了摇头,“等我明天清醒了再和你好好聊一聊。
” 一副“我醉了说不过你”的模样。
白糖“噗”地笑出声,好笑地去拉他:“你明天记得再说吧!回来擦药!” 当时针准确指向3这个数字,在第不知道几次alpha挠花药水时,白糖容忍度告罄,他环顾四周,找到一条领带,站在床边,拉高alpha的胳膊,想把alpha的手绑起来。
要是在平时,白糖可万万不敢对那个不食人间烟火、万般尊敬的蒋医生做出这等放肆之事。
由于床头柜杆子的角度和领带不够长的原因,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绑好,一低头,和alpha直直对上了眼。
白糖这才意识到,蒋云书从头到尾主动抬着手,好让他绑得轻松点。
两人距离很近,一个弯腰,一个平躺,蒋云书安安静静地望进他的眼睛里,说:“看你累。
” 暴击。
白糖差点又晕在alpha身上。
缓了好一会,他定了定心,拍了拍自己滚烫的脸蛋,一心一意地给蒋云书上药,坚决不看脖子往上的地方。
然而,涂着涂着,他的视线总会游移到其他地方,例如向上伸展的手臂肌肉,形状明显的腹肌,线条流畅的锁骨。
脸是越看越红,到后来,他都怀疑自己的耳朵在向两边喷气。
白糖是知道蒋云书有在锻炼身体保持身材的,好几次他看到alpha听着英语听力在做平板支撑和举铁。
一直不出声的蒋云书突然说:“炼乳的甜味飘出来了。
” 白糖猛地捂住alpha的嘴,棉签差点戳进后者鼻孔里,恼羞成怒道:“你、你别说了!别说话!” alpha眨了一下眼睛。
白糖羞愤欲死,快马加鞭,关闭自己的情感装置,做一个没有感情的涂药机器。
他涂好后一看,蒋云书已经侧着脸睡着了。
他放轻力度把alpha绑在床头柜上的手解救下来,又掖好被子。
怕alpha醉酒后有什么事,便打算等对方睡熟后再走。
结果等着等着,眼皮越来越重,脑袋一点一点的。
最后,白糖就这么趴在蒋云书的床边睡着了,竟睡得比在自己床上躺着还好。
第二天蒋云书醒来的时候,床边的温度早已消失。
头有些钝痛,他动了动身体,手腕上霎时传来了束缚感,他困惑地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的手腕被领带绑了起来。
蒋云书有点懵,本来他起床到清醒那段缓冲期就长,这下足足在床上躺了快十五分钟,昨晚发生的记忆才一段不缺地全涌进脑子里。
随即他猛地坐起来,喊了一声,声音粗砺沙哑:“白糖!” 没人答应,只传来了狗爪子“哒哒哒”跑上楼梯的声响,紧接着,门就被刨了。
今天是白糖的散学典礼,外头日光照射,时间绝对不早了,那白糖呢?去学校了,那是怎么去的?是否安全? 他摸索过床头柜上充满了电的手机,注意到旁边放着一杯水,屏幕上有两条消息。
7:55,白糖:蒋医生我出门啦,拜托了如云来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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