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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珩彻底在云和的洞府安了家。
他甚至在云和的枕头边放了一个新枕头,让两个枕头紧紧相贴,用以宣誓主权。
云和对他这番幼稚的举动采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姿态。
有一说一,这个多出的枕头,除了他们俩,也没第三个人能看见。
直到弟子舍的修缮进入尾声,弟子们陆陆续续搬进崭新的弟子舍,玉珩也没有露出半分挪窝的意思。
因为此事而最不适应的人是吉春。
明明之前他也常常看到衡昱在道尊的洞府逗留,但逗留和驻扎,毕竟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
早上他来时,玉珩便在道尊身边杵着。
晚上他走了,玉珩还在道尊身边杵着。
形影不离,仿佛离了道尊,他就不能独立行走。
偏偏玉珩毫无外来者的自觉,熟稔得仿佛他和道尊一起生活了几百年一般。
而道尊也自然而然地接纳了他,依然乐得看看话本喝喝茶,晒晒太阳浇浇花,没有丝毫不自在。
吉春偶尔会觉得,他才是这个洞府里多余的人。
因此,他只能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假装看不见四处蔓延的粉色泡泡。
这日,吉春送完午膳离开,便在洞府外看到了许久未见的掌门。
吉春一脸惊诧,“掌门,您怎么来了?” 掌门捋了捋保养得宜的胡子,温声道:“我有点事找云和。
” 吉春想到洞府内的衡昱,慌忙道:“那我这就去禀告道尊。
” 万一让掌门直接进去,不小心撞见什么不该看的场面…… 掌门抬手一拦,“没事,我自己进去就行。
” 吉春急得快冒汗了,“这怎么行,您大驾光临归云峰,我本该提前准备的。
” 掌门不容拒绝道:“不碍事,我和云和认识这么多年了,无需这些繁礼。
” 说罢,掌门便大步流星地往里走。
吉春倒抽一口冷气,连忙跟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地进了门,正好看到玉珩在给云和剥虾。
吉春的脑子登时一片空白。
完了。
全完了。
有哪个弟子会对自家师尊做出这番举动,更何况衡昱看道尊的眼神,连藏都没藏一下。
然而云和、玉珩的脸上一点都没有被人撞破的尴尬。
玉珩从容地将剥好的虾放进云和碗中,用帕子擦了擦手,才对着掌门微微欠身。
云和更加镇定,对呆楞在一旁的吉春道:“别傻站着,去给掌门倒杯茶。
” 吉春如同幽魂一般飘去旁边沏茶。
掌门在两人对面坐下,神色复杂地看了玉珩一眼,微妙道:“玉宿说的时候,我本还有所怀疑,没想到你真的回来了。
” 玉珩朝着掌门微微颔首,“迫不得已,给掌门添麻烦了。
” 掌门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扫了一个来回,欣慰道:“你们看起来也不一样了。
” 不像之前那样相敬如宾,但气氛却融洽太多。
玉珩翘了下唇角,“这就是我回来的原因。
” 吉春将沏好的茶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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