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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记得,什么。
闻吟雪仔细思索了一下,确认自己的确没有关于昨天晚上的事的印象,但她觉得自己怎么也不可能做出强占楚珣清白的事情,非常理直气壮地对上楚珣道:“我不记得了。
” 楚珣看着她,抬唇笑了声。
随后他点点头,“也行。
那我来帮你回忆回忆。
” 他走近了点,闻吟雪看向他,没忍住后退了一步,“……你要干什么?” 楚珣抬手扣住她的手腕,闻吟雪尝试着收回去,却被楚珣压着腕骨。
他身上的气息霎时笼罩过来。
此时天色已经全然暗下来,楚珣脸上的神色也看不真切,初夏的水雾笼罩在闻吟雪周身,让她感觉到后背也弥漫上一点热意。
楚珣:“这才只过了一天,你就准备不认账了?” 他说得这么煞有其事,闻吟雪却完全不记得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且就算是有什么,他一个大男人难道还不会反抗吗? 她刚准备说话,楚珣就压着她的手腕,碰上他的肩侧。
他的语气平淡无波,却好像带着似有若无的耻辱感,“你昨天,摸了这里。
” 手指顺着往下,滑到胸口,“这里。
” 又随着向下滑落,一直到腰腹,“还有这里。
” 闻吟雪几乎感觉自己指尖的温度好像是在灼烧。
她,她醉酒后还会摸旁人? 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指尖传来的触感很硬实,和自己的完全不一样。
隔着薄薄的春衫,她甚至能感觉到衣衫下楚珣肌理分明的腰腹。
闻吟雪不敢置信地看向楚珣。
只抹了一点儿口脂的唇微微翕张,莹润的色泽映照着此时月色的光晕。
些微的光,越发显得她的瞳仁漆黑,看上去非常乖巧。
楚珣好像是经过昨晚一夜后已经想开了,说出口的话古井无波,只半掀着眼睑看向她:“你一边摸,一边还,夸赞我。
” 闻吟雪的思绪顺着他的话往下走,问道:“我夸你什么?” 楚珣回道:“说我,野花就是比家花香。
” 什么和什么。
闻吟雪听到这里觉得根本就不可能,她回道:“那怎么可能呢。
我既然摸的人是你,那我怎么可能说你是野花。
” 楚珣啊了声,他笑着解释道:“闻大小姐可能是有所不知。
” 他顿了下,随后才接着道:“你好像,醉酒后把我当成了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清倌了。
你家里有个早逝的夫君,出来寻欢作乐的时候遇到了个长得很合你眼的清倌,你喜好强迫的戏码,就……” 楚珣意有所指地在闻吟雪的 手腕上压了下。
还喜好,强迫的戏码。
怎么越说越不对劲了。
闻吟雪还是觉得不太可能,“那你就不会反抗吗?” 楚珣哼笑了声,“这我哪里敢。
你说我要是不听你的话,就要被鸨母发卖出去。
” 闻吟雪根本没有想到自己醉酒以后说话这么荒淫无道,想了想,艰难开口:“那我昨晚,还强迫你了?” 楚珣压着她的手腕在他腰腹停住,他也没有再往下,只道:“那倒是没有。
所幸我抵死不从守住了我自己的清白,不然还不知道你要做出什么样的龌龊之事呢。
” “……” 虽然闻吟雪不太敢承认。
但是,她真的回忆起来,好像昨天是有什么清倌,自己看他沦落风尘,还打赏了什么信物。
楚珣好似是看出来她此时的心中所想,从手中拿出一枚簪子。
“哦对。
这是你让我去找鸨母讨赏的信物,现在想起来了吗?” 这枚簪子极为眼熟。
的确是她的簪子。
而且上面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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