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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澄给站在他们卡座旁边的哥们塞了几百块钱,顺势替代了他的位置。
他端着酒站了大概半个钟头,不管是李长宇也好,顾君渊也好都完全没有发现不对劲。
可能是他剪了头?戴了面具? 他站得近些,瞧见主角两人脸色都不怎么好。
李长宇看着眼前的男人,神色复杂,心像是泡在酸水里似的,人啊,就是贱得很,在贺澄没有提醒警告他的时候,他觉得顾君渊也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人。
但是被贺澄这么一警告,他就像那叛逆小孩儿似的,在遇到顾君渊和别的男人动作亲密时,觉得格外刺眼难受,冲动之下冲过去和他打招呼。
所以才促成了两人面面相觑的场景,旁边舞池的人群热辣滚烫,气氛就像是那火山喷发的岩浆,隔着几米都要把人融化了。
而李长宇和顾君渊周围却像是冬季的漠河冰面,冒着寒气,与热闹气氛格格不入。
某个穿着像是新郎官似的红西服男人见状,不怕死地拍了拍李长宇的肩膀,又对着顾君渊使了个眼色:“君渊,追小朋友可不是这么追的,来来来。
” 随即那位胸口插着鲜花、头发梳得盘顺、脸上带着几个口红印的“新郎官“看了一眼贺澄。
贺澄非常有眼力劲儿地走了过去,为三位当事人倒好酒,然后微笑离场,功成身退。
“男人嘛,没有什么一杯酒解决不了的问题,有就两杯。
” 顾君渊面色阴沉,正眼都没瞧他,似乎不打算卖他这么个面子。
李长宇涉世未深,虽瞧着清冷,却不好意思拒绝别人的好意,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顾君渊心里憋闷,见李长宇喝了,还直勾勾看着他,便也给面儿的喝了那杯微微苦涩的白葡萄酒。
贺澄正坐在厕所的马桶上抽烟,打算抽完这根烟就出去继续盯着,烟刚抽完半根,隔壁厕所门被大力关上,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然后传来窸窸窣窣衣服摩擦,唇舌交缠的口水声。
他心中暗暗骂了一声晦气。
“嫂子,可小点声,小心别人听见了……” 好好好,这个世界真的就是个巨大的小说世界是吧,嫂子文学都来了。
便听见女人的声音含着怒气:“你松开我,你怕我告诉你哥吗?!” “我求之不得,嫂子……” 贺澄忍无可忍,不愿当那只默默听墙角且忍气吞声的老王八,敲了敲旁边的门板:“哥们,嫂子,小点声,有人在隔壁拉屎呢,屎都夹断了。
” 原本就不大的厕所陷入几秒的安静。
贺澄这人说话糙得很,谁让他不爽,怎么膈应人怎么说。
就在贺澄准备掐掉烟走出去的时候,门口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顾君渊,你想干什么?!”自家便宜弟弟满含委屈和愤怒的声音几乎响彻整个洗手间。
贺澄刚刚离开马桶一厘米的屁股又坐了回去,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上,冷静一下。
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大型的连续剧。
顾君渊和贺澄上床的那天后,几乎天天都在忙,就算李长宇都被他抛之脑后。
他也在查到底是谁给他下的药,查到并不是贺澄,却也对贺澄很是不爽,弄丢了他的工作不说,还发了一个“□□”警告其他公司不准录用他。
今天他遇见李长宇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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