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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沉的天空仿佛压在草原之上,狂风刀一般扫过,战马发出一声声的嘶鸣。
“将军,今日又有三人掉队。
”毛安之冻的牙齿都在打颤。
这还没有下雪,只是刮风。
作为南方人,能走到此地而不崩溃,除了士卒们的意志,另一原因便是梁国后勤保障颇为完备。
每名士卒一件羊裘,盔甲里面也添加了鸭绒雉羽。
每人还能分到一条狼皮褥子、十斤劣酒,以及防冻的猪油。
“不必担心,后方自有斥候和民夫救治他们。
”谢玄也被冻的够呛,在江东长大的他,从未经受过如此严寒。
毛虎生策马上前,“拓跋什翼健在北海以逸待劳,我军纵然追上去,只怕也会陷入重围,而且越往北越冷,将士们战力不足寻常一半。
” 谢玄嘴中呵开一团白气,“我岂不知天寒?但我军已经至此,难道半途而废不成?将士们虽然疲惫,然士气可用,拓跋什翼健自以为居于北地高枕无忧,我军猝然杀至,其军心必定大乱。
” 有灭国之功加身,谢家不仅可以在大梁站稳脚跟,还能成为军功世家,地位无可动摇。
为了复兴谢家,谢玄刀山火海都要闯下去。
“只怕……敌军军心未乱,我军军心先乱!”毛虎生低声道。
望着周围将领的神色,谢玄忽然减缓马速,身后骑兵也渐渐减速,最终停下。
寒风依旧在呼啸,旌旗猎猎作响。
“愿继续北上者留下,不愿者可去!”谢玄大声道。
身边亲卫重复一句。
士卒们都眼睁睁的望着他。
谢玄一脸温和,“人各有志,尔等亦有父母妻儿,本将绝不勉强。
”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最终还是有两三千人走出。
连毛虎生都站在一边,“将军恕罪,我……” “无需多言。
”谢玄并没有为难这些人,目光扫过士卒,“还有没有?本将只需要勇往直前敢死之士,不需心怀犹疑者。
” 又有一千多人驱马走了出来,一万三千的人马,只剩八千左右。
不过留下来的人全都一脸坚决之色。
“既然留下来,就当一往无前,奋勇杀敌,本将与尔等同生共死!”谢玄举起长剑,鲜红的披风在寒风乱抖。
“杀、杀、杀!”士卒的回应简单而热烈。
北府军原本就是他创立的,这些人跟着他同生共死多年,早已情同手足。
战马人立而起,激射而出,谢玄向北挥剑,引亢高歌,“出不入兮往不反,平原忽兮路超远。
带长剑兮挟秦弓,首身离兮心不惩。
诚既勇兮又以武,终刚强兮不可凌。
身既死兮神以灵,子魂魄兮为鬼雄!” 身后披风宛然一团烈焰,在昏沉的天地间尤为显眼。
士卒们虽然听不懂赋词,却能听懂其中的慷慨激昂。
哒、哒、哒…… 无数马蹄践踏在地面,犹如奔雷,向北方冲去。
毛虎生与四千余士卒站在原地,忽然满脸羞愧之色,默默望着骑兵身影消失在昏沉的天地之间…… 谢玄没有回头,也没兴趣关心那些士卒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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