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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杳最后哭晕在祁肆礼怀里。
他打横抱起她,要走回自己车子里,被一群机场巡警拦住询问情况。
实在是大晚上,他一个身量高大的男人把一个柔弱女生压在墙边,女生哭着挣扎的太凶狠,被路人看见告知了机场巡警,机场巡警过来问明情况。
祁肆礼嘴说无凭,被巡警带回了警察局,他没有在警察局耽误,给助理李觅打了电话叫他过来处理,便抱着温杳去了医院。
医生检查过后,说温杳是低血糖外加情绪大起大落受了刺激导致,祁肆礼看她昏厥中紧皱的眉,让医生给她打的点滴里加了点助眠的药。
这一天她精神都不好,如果再不能睡一个好觉,他怕她身体会承受不住。
祁肆礼给温奶奶打了电话,只说是低血糖晕厥,要输液,今晚就不回去了,温奶奶担心想过来,祁肆礼安抚了几句,打消了温奶奶的念头。
挂断电话,祁肆礼坐在病床边看着病床上输了助眠药眉头逐渐舒展的温杳,他大手轻柔地摸了摸温杳的额头,低声说:“杳杳,不要因此把我拒之门外” 这一夜,祁肆礼在医院病房椅子上坐了一整晚。
隔天温杳还没醒,但可以出院,祁肆礼把人抱上车送回了温家老宅。
温奶奶看他抱着温杳进来,着急道:“哎呦怎么还没醒?不会是出事了吧,肆礼,你说说话,别吓我。
” 祁肆礼将温杳抱进她的卧室,温柔地把人放进纱账里面,他给温杳盖好被子,直起身看向温奶奶,“她没事,是她昨天情绪太激动了,我让医生在她的葡萄糖液里加了点助眠的药,眼下是药效还没彻底过去,还在睡梦中。
” “那就好,吓我一跳。
”温奶奶拍拍胸口,又注意到祁肆礼眼底的红血丝,她问道:“你不会熬了一整夜陪床吧,看看你这红血丝,奶奶让王姨给你收拾一间房你进去睡一会休息休息。
” 祁肆礼说:“奶奶,我没事,我先回去了,杳杳一会醒过来,可能有事情要跟您说。
” 温奶奶没把事情往坏事上想,她“哎”了声说:“好,奶奶知道了,你早饭吃了吗?在奶奶这吃一点。
”她现在是全然把祁肆礼当成自己未来孙女婿看了,是哪哪都满意。
“不用,我还有事要回家处理,就不久留了。
” 他有事,温奶奶没再强留,看着祁肆礼出了卧室门,还眷恋地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昏睡的温杳,温奶奶还以为祁肆礼是一刻也不能离开温杳,心里越加欢喜,想着今年年底可以跟祁奶奶提一提先办婚礼的事。
祁肆礼回了祁家老宅,今天周六,祁思义祁不叙都在家,祁奶奶坐在前院客厅里看着祁思义陪祁不叙在庭院里玩。
他走近坐在祁奶奶旁侧的单人沙发上。
祁奶奶道:“回来了?怎么这么憔悴?” 祁肆礼一夜没睡,头隐隐生疼,他手捏了捏太阳穴,看向祁奶奶,眼底的红血丝明显,他说:“奶奶,您知道爸在舒城养的女人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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