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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谢薄闯进了白因会所307房间。
他没带什么人,身边只有一个黎渡。
和他的单枪匹马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池西城,包间里围聚了好多西装革履的保镖,看起来声势浩大。
林以微被他揪着头发,让她跪坐在沙发边的地毯上,头发四散凌乱,纤瘦白皙的手臂上有一条条鲜红的勒痕。
谢薄眼尾肌肉轻颤了颤。
池西城端坐在真皮沙发上,笑嘻嘻地望着谢薄,阴阳怪气说:“不是吧谢薄,这么看不起我,身边就带了一个黎渡啊?” 谢薄从容地坐在了他正对面的黑色真皮沙发上,无框眼镜之下,一双黑沉沉的眸子无波无澜,端的是个斯文清隽的公子哥儿的形象。
“够了。
” 他就是有这样的自信和底气,只带一个人,已经给够池西城面子了。
池西城最讨厌的就是他这副从容不迫的样子,真的,看着就来气。
谁还不是大少爷了,凭什么他谢薄就这样自信,好像整个青港市由他只手遮天似的。
私生子一个,拽什么拽! 他伸手掐住了林以微的脖子,掐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脸颊胀得通红。
谢薄沉声说:“池西城,对女人动手真的很下作。
” “原来你不是什么都无所谓啊!” 池西城狞笑着,揪住林以微的头发将她拉近了自己,“原来谢公子也有在意的人,这么个心狠意狠的人……我真是好奇,你的功夫是有多了得,居然能迷住他?” 林以微咳嗽着,透过丝丝缕缕的垂发望着谢薄。
他的无框月光银镜片泛着冷冰冰的光,深邃的黑眸注视着她,读不出情绪。
池西城捏着林以微的脸,逼迫她看自己,但林以微的视线却倔强地只勾着谢薄。
“谢薄,你看我还是给你面子的,还留了她一条命等着你来救她。
” “你倒是敢。
” 哪怕他处于昏迷中,哪怕他的昏迷是池西城一手策划的…… 但赛车事故中的任何意外事故,都可以有合理说法,可以狡辩和否认。
只要不认,明面上就不算得罪谢家。
如果池西城真的动了谢薄的人,真的激怒了他,两人间的恩怨事小,如果池谢两家因此生了嫌隙,闹到了明面上被讨厌的狗仔媒体知道,影响了两家的生意。
事情,就大了。
这也是谢薄敢单刀赴会的原因。
池西城揪着林以微的衣领,用力一扯,她的衣领被撕开。
女孩眼含屈辱,却没有哭,只是用手遮挡着。
不管池西城怎么欺负她,她都不哭。
眼泪不是淌给敌人看的,眼泪……是留给至亲和爱人的。
“你别看这姑娘表面柔柔顺顺,还真是个硬脾气啊!我怎么欺负,她都不哭。
”池西城恶劣地笑着,对谢薄说,“是个有脾气的贱货。
” 谢薄眼神冰冷地看着他:“池西城,你再动她一下,试试看。
” 池西城知道他的忍耐已经抵达临界点了,果然,不再继续撕扯林以微的衣服,松了手,拍着她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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