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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副退烧的方子就能好了。
司露喝了药便沉沉睡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迷迷糊糊间,发觉有人坐在她的床头。
此刻她正处于半睡半醒的朦胧状态,身上燥烫得厉害,裹着被子发了一身的汗,脖颈上都是细密的水珠,黏答答的,湿漉漉的,很是难受。
从五脏六腑散发出来的热几乎将她身上的水都蒸干了,喉咙又干又哑,只能破碎地吐出几个音节。
“水……水……” 很快,那人替她端来了水,扶着她的后背,将那甘霖喂入她口中。
司露稍稍恢复了些意识。
缓缓睁开眼睛,看清了眼前的人。
是呼延海莫。
他回来了。
司露有气无力地唤了一声,“可汗,你回来了。
” 呼延海莫将她揽入怀中,此刻的司露双颊烧的绯红一片,杏眸氤氲着水雾,身娇体柔,软绵绵得没有半点力气,就像是一块易碎的水晶,能够激起人无边的保护欲。
“我就离开一会儿,你便病了,看来,以后我得时时刻刻守在你身边才行。
” 司露:“是毛球不见了,我去寻……” 呼延海莫:“省省力气别说话了,我都知道了。
” 司露嗓音哑哑的,像只可怜兮兮的猫:“这件事都是我的错,你不要牵连别人,好吗?” “嗯。
”呼延海莫难得的好脾气,对她耐心到了极点,“你没错,只是我现在都后悔送你毛球了。
” 他目光幽幽瞪了一眼床边的毛球,“把本汗好好的大婚之夜给搅了。
” 怕他对猫撒气,司露乖觉认错:“是我的错,今夜不能服侍您了。
” 呼延海莫叹了口气,“没事,你先乖乖将身子养好,我们晚些再行敦伦之礼。
” 司露苍白纤弱,娇喘微微的样子,实在是我见犹怜。
他此刻对司露生出怜惜和心疼,足以让他克制那翻涌的欲望,反正已经等了这么久了,再等几日又能怎么样呢。
司露躺在他怀中,呼吸渐渐平稳。
“可汗,我身上有病气,怕过给你,要不您还是不要呆在这里了吧。
” “笑话,我如何会怕病气。
” 他可是喝狼奶长大的,体质较常人不同,不易生病,在他的记忆力,他从小到大都未有过卧榻养病的日子,和眼前娇娇弱弱、风一吹就病倒的司露简直有着天差地别。
哎,她可真是娇弱啊。
呼延海莫看得牙痒痒,却又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动了动喉结,突然来了亲她的冲动。
猝不及防间,呼延海莫就这么毫无征兆地俯首吻了下来,司露瞪大了眸子间,那长舌已然滑入口中,他在小心翼翼地吻她。
与从前的每一回吻都不一样,这一次的亲吻,不带任何的攻击性、倾略性,而是一种收敛的、克制的、轻柔的。
浅尝辄止,并未过度求索。
呼延海莫是懂克制的,知道司露还在病中,不能承受过多的折腾。
只是腹火又生了,挥之不去。
将司露轻轻扶躺在床上,盖好被子,掖好被角。
他起身去了盥洗的里帐。
没多久,司露便听到了哗哗的水流声。
且那水流声久久不绝。
* 婚礼结束后,司露回到王宫养病。
春熙和春草寸步不离地守着她,照顾她。
在二人的悉心照料下,没过几日,病便好得差不多了。
不过司露打心眼里可没想这么快好,若不然,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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