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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家,你说我该不该杀呢。
” “但是你杀不了我,主播出了直播后受到公约保护。
” “我有一百种办法,让你后悔跟我回家。
”禄起说,“公约是骗笨蛋的,你看上去好像也不太笨。
” “当然,我是世界上最聪明的——”竺轶吞没尾音与他对视。
禄起心脏微颤,只觉得那双略带金芒的眼珠子仿佛会吸人般。
脸上明明笑颜如花,但那双眼睛却毫无情绪,竟有一种清冷的意味。
若不是亲眼所见,禄起无法将面前这个人和清冷扯上关系。
他意外地喜欢这种清冷,以至于到现在他竟然不想杀他了。
竺轶圈住他的腰,把头埋在禄起颈边轻轻吸了一口,然后餍足地退后两步:“多谢款待。
” 禄起从耳朵到脚踝完全僵住,片刻后眸中闪过几丝不被察觉的慌乱,让他原本冷硬的线条变得生活起来。
等他回过神,竺轶已经从他家中出去了。
这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被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占了便宜。
竺轶吸饱了信仰,乐呵呵地从禄起家里离开,在路边摊顺了一副印着粉色小猫的儿童墨镜戴上,顺着信徒的记忆往家里走。
信徒住在一条旧巷子里,左右街坊都是三教九流中的下流人士,是预备役中过得最凄苦的那一批。
二十年前异鬼入侵后,的确持续过一小段地狱般的日子,直到半年后《新世界公约》带来了久违的平静。
虽然在这之后,人类被分为了三大阶级,但实际上这种划分对世界并没有产生多大的改变。
因为这样类似的阶级观念原本就存在于社会之中,只是因为公约的诞生被放大被强化。
中产和无产人群沦为预备役,预备役中的不幸者则成为祭品以外,原本的上层人士继续当他们的上层人。
祭品始终维持在百分之十,这群人即使不能正常的工作,也无法阻挡社会的正常运转。
早先年,从末日死里逃生的人类还妄图以这一口喘息的机会重新掌握主权。
然而持续二十年的无力抵抗,特别是占了人口绝大多数的预备役中,不断有人成为祭品,离开家人朋友死于直播,一股绝望而悲亢的氛围逐渐笼罩于他们的社会活动中。
其中一部分预备役,已然停止了奋斗的想法。
毕竟谁也无法预料自己会不会在某一刻成为祭品,然后熬不过见习期就默默死去。
死了,生前所有的努力就白费了。
不如今朝有酒今朝醉,饿不死冻不着就足够。
信徒的邻居都是抱着这种想法的人,他们汇聚至此,在这个破旧脏乱的巷子中因为柴米油盐而吵闹、埋怨、虚度光阴。
当竺轶从楼下的麻将馆经过时,坐在里面打麻将的人全部停下了动作。
“这不是李高俊吗,好久没看到他下楼了。
” “这孩子不是下楼,是才从外面回来。
” “才直播回来吧,你看他脸白的咧。
” “平时总觉得这人没活人气儿,慎得慌。
今天怎么看着有点不一样了。
” “这……恐怕跟他脸上那个墨镜有关系吧。
” “李高俊!”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走过来,“刚下播啊?” 竺轶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女人在叫自己。
“你把你的直播名告诉街坊们啊,我们去帮你刷礼物。
”女人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你这孩子还玩什么神秘感啊。
” 李高俊才是信徒的本名,他在直播平台上给自己取名为竺轶,只是为了借此与向往的神明链接更加紧密。
竺轶对信徒的了解是从听到信徒祈祷的声音那天起。
被邪神知道、注视、观察对于人类而言,就像是一只小蚂蚁被放进了透明的观察箱中。
并且竺轶的关注并非是主动的,李高俊更像是被种下了一颗种子,等到结果的那一天,竺轶将果实摘下,便可以尝到其中的酸甜滋味。
竺轶对李高俊的了解,包括对当前世界的了解,都是在种下那颗种子后。
所以他并不清楚李高俊从哪里知道他的真名,不过李高俊能够与他产生链接,的确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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