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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都是固定的,只有七位,个个儿都是艳冠京城的绝色,上船的价格也从一百两翻到了千两多。
也有一些文人骚客,以诗词入船,诗词越好,传颂的越快,诗人与船上的红倌人都得了名头,比银钱更讨人喜欢,雪月花间,以谓之风雅。
石清莲与沈蕴玉到岸边的时候,岸边上的人正在掷金子,他们掷金子也很有意思,把金子用一种很薄的白色绸丝给包起来,扔之前还要说一通官话,比如,某倾慕船上姑娘已久,望姑娘赏脸之类的。
石清莲踮着脚往前头看。
她个头不算高,只能靠听声辩位,她听见好几个人自称的都是旁的姓氏,便继续往下一个走,她怕沈蕴玉缀在她身后走远了,赶不上,还没忘转过身,一把薅住沈蕴玉的袖子,拽着人往前拖。
沈蕴玉扶了扶脸上的面具,纵容一般任由她拖行。
小猫太黏主人,没办法。
石清莲顺着岸边挨个儿找了一圈,终于在一处画舫前听见了“周伯良”的名字。
她拉着沈蕴玉往人前头挤。
就凭她的小个子,小力气,根本挤不进去,后面的校尉都是人精,赶忙跟上来用蛮力排开人群,硬给她分出一条道来。
石清莲便拖着沈蕴玉走到了最前头,就站在周伯良的身后大概十几丈远的距离,她都能瞧见周伯良的小半张侧脸。
周伯良是标准的东倭人身材,矮小,干瘦,鼻子下方、人中处有一块剃成长方形的胡子,据说是东倭人的习俗,他手下的两个小厮身高力壮,太阳穴高高隆起,看人的时候目光凶神恶煞,腰后还鼓鼓的,一眼望去便是藏了东西,是匕首的形状。
周伯良正在跟另外一个商人争一辆画舫,两人竞相往画舫里面扔银子,一包用金丝缠着的白绸里就是一百两,就是想来上辈子周伯良的万金就是这么扔出去的。
扔银子的时候,那两个小厮腰间的衣服不断地上下扯动,匕首的形状越发明显。
石清莲当自己没看见那匕首,只远远指着那被周伯良砸银子的画舫道:“好漂亮的画舫。
” 她假装不经意间的一回头,便瞧见沈蕴玉正盯着周伯良看。
当时船岸两侧灯火辉煌人声鼎沸,在河中行走的船灯如彩霞般在人的面上流动,沈蕴玉琥珀色的眼眸里像是蕴着一片寒芒,触之令人心神紧绷。
他打量人时习惯先从足下看起,习武之人足下稳健,再往上要看手,周伯良是商人打扮,但带着玉扳指的手上满是伤疤与老茧,特别是食指上有很清晰的伤痕——他是个东倭武士。
东倭人使用的倭刀在收刀时,会用食指抵在刀锋口,很容易便会划伤食指。
因为最近在追查的走私案就是与东倭有关,故而沈蕴玉对此十分敏锐,他的目光随着周伯良,又扫过了周伯良身侧的两个小厮,随即向身后的两个锦衣校尉使了眼色,然后不动声色的收回了视线。
他这一系列动作不过眨眼间,快的连石清莲也只是瞟见了锦衣校尉的半个影子,若非她早有准备,一直绷着心神在看,估计也不会注意到那半个几乎融入黑暗的身影。
锦衣卫的追踪隐匿窃听的本事果真是天下无双。
“石三姑娘在看什么?”沈蕴玉一回过头来,正瞧见石清莲从那锦衣校尉身上收回视线,他垂眸望着她,正瞧见她墨色的瞳孔。
清澈透亮,如山间溪水中倒影的月。
“我瞧见个人走了。
”沈蕴玉问她的话,她能说真的就说真的,力求在真假之中混淆,她道:“一转眼就没影子了。
” “嗯。
”沈蕴玉没解释那是谁,只是伸出手,掰着石清莲的小脑袋,把她的脑袋转向了画舫,道:“石三姑娘想不想上去瞧瞧看?” 他说的是周伯良盯上的画舫。
此时,周伯良已经连着砸下了好几千两的银子,与他争画舫的商人涨红了脸,既舍不得已经砸下去的那么多钱,但中途离开又觉得半途而废,什么都没得来,又气恼又肉疼,急的直跺脚。
周伯良却眼都不歪斜一下,只盯着那画舫瞧,一脸势在必得。
石清莲也跟着去看那画舫。
她眼里的画舫都是一个模样的,瞧不出来哪里不同。
沈蕴玉一抬手,身后便有校尉跟上来,低声和他们解释。
“此船名为“天仙船”,船上的不是红倌人 ,而是一位清倌人,名唤“留仙”,以模样清尘脱俗,宛若仙女而闻名,夜夜游船但从不接待客人,只为客人弹曲泡茶,她有一手好茶艺,外人称她的茶为“天仙茶”。
” 这么说来,还是个颇有些名头的清倌人。
石清莲上辈子对游船画舫、青楼名妓的事情不大清楚,故而对这个人也没印象,而且她敏锐的发现,这个校尉看起来是在和他们两个人介绍这艘船,但实际上是在跟沈蕴玉汇报,他在等着沈蕴玉的吩咐。
石清莲只当没察觉到,她问沈蕴玉:“我想上去瞧瞧,但是我们如何上去?他们都砸了好几千银两啦,我们也开始砸钱吗?” 沈蕴玉微微摇头,道:“沈某上画舫,不需要银子。
” 瞧瞧这话说的,字里行间都带着五个大字:爷是锦衣卫。
锦衣卫讲什么道理?锦衣卫就是道理。
她懂了。
沈蕴玉一定是察觉出了这个周伯良的问题,打算直接带着锦衣卫把这艘画舫给抄了,然后把周伯良给逮住,带进诏狱里面扒皮抽筋审问! 说话间,船岸上一片喧哗,原来是周伯良命两个小厮“噗通噗通”的往水里扔银子,惊的河道两边的人都跟着叫。
周伯良的对手黯然退场,画舫中的美婢摇着船而来,周伯良则一甩袍子,上了画舫。
石清莲仿佛瞧见了天明时的曙光,她几乎都有些迫不及待了,等抓了周伯良,她就能准备和离了!她当即满脸渴望的离沈蕴玉更近了些,道:“我想去。
” 沈蕴玉挑眉看她,眼底里带着几分盎然,饶有兴致的盯着石清莲看了片刻后,道:“石三姑娘这么好奇?” 石清莲兴冲冲的点头。
沈蕴玉看着她的脸,觉得她现在在对着他喵喵叫,她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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