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冷眼看着,室内死一般寂静。五秒后,他突然冷笑一声:“骨头倒是挺硬。” 时季宁脸色骤变,急忙上前要扶住弟弟,但时逾白一把推开他的手。他没看大哥,只是轻轻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父亲看着这一幕,冷冷开口:“该感叹你们兄弟情深,还是再给你一脚试试你的骨气?” “爸爸,腹部这么踢太危险了,会伤到内脏。”时季宁蹙眉,声音里带着克制的焦急。 时怀逸手背在后面,围着小儿子缓缓踱步,目光像把刀般刮在他身上。这种不带温度的审视和大伯如出一辙,仿佛带着恶意的水流,能让人血液里都充满焦虑。 这样的眼神若是落在承受力稍弱的人身上,恐怕会让人当场崩溃。 “知道你做错哪了?” 时逾白努力调整呼吸,用鼻子深吸一口气,哑着声音:“没回家。” “谁管你回不回家。”时怀逸冷笑一声。 时季宁看向父亲:“是妈妈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