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颓然的坐在地上,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不,这种时候,时间已经没有意义了。我所拥有的是永恒——永恒,无尽的永恒。单独一个人的永恒。除了永恒之外什么都不拥有。 此时此刻,我稍微有些理解死神的心情了。如果换做我的话,我或许也会做出好像她一样的事情来——当然,这并不是说,我就会原谅她。相反,这样的处境令我更加厌恶那个家伙。毕竟这一切都是她害的。 但是,那家伙已经死了。已经永眠了。已经不需要再去做任何事情了。但是我却仍旧要在我自己创造的囚牢中忍耐无尽的折磨。 于是,时间仍旧在不断地继续着——在我受够了自残来拜托无聊之后,再也忍耐不住的我决定了,好像死神那样,举办一场“游戏”来自我娱乐。 但是问题来了——当年死神究竟是怎么将我给弄到她的游乐场的,我完全不知道。那么我又该如何将另外一个人弄到我的游乐场里面来呢? 于是,如何与外界取得联系,便成了我最近最常研究的课题。 时间仍旧在流逝着。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最终,我感受到了——感受到了一股似曾相识的存在。她似乎不断地,不断的在尝试进入我的游乐场之中。尽管她距离我隔开了不知道多少个位面,尽管她距离我所处的时间点隔阂了不知道数十百亿年
明筝十六岁那年,听从家中安排,嫁给了各方面都格外出众的承宁伯世子,从此一心相夫教子,只盼一辈子风光尊荣。转眼成婚八年,明筝恪尽一门宗妇职守,兢兢业业打理着家中庶务。 直到丈夫梁霄凯旋那日,明筝得到两个消息。 一、梁霄带回来一个女人。 二、那女人有孕了。 当晚,大着肚子的美艳新人瑟瑟上前,正欲行礼,不知怎么,却在明筝脚下绊了一跤,险些摔倒。 明筝凝眸看去,梁霄脸色铁青,新人无辜含泪,众人一脸/
苏景秋爱着别的女人 司明明不爱任何男人 但他们结婚了 /
不想谋朝篡位的权臣不是一个合格的权臣 总有一天,帝国的金币上会印上老子的头像! 夏亚雷鸣 /
我把他当哥,他把我当傻子。 荆丛辙和,本应是两条不可能相交的平行线。 十年前,曲笙作为祖辈好友的孙子寄宿在荆家,跟大自己五岁的荆丛辙少有交流。 十年后,曲笙大学毕业,被安排在留学归来的荆丛辙手底下工作。 曲笙的下头前任找上门,荆丛辙误会他私生活混乱。 曲笙在酒吧搞地下乐队,荆丛辙认为他不务正业。 曲笙说老子摊牌了,我喜欢你。 荆丛辙荆丛辙不信。 荆丛辙:是我的错,控制欲太强让你产生误会了。/
徐如徽和赵酉识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他们两个没有谁为谁心动,没有暗恋的暧昧涟漪,也没有明恋的亲密无间。 毕业后两人一南一北,各奔东西,一别四五年不见。 这年冬天,二人被父母哄着骗着回家,坐在同一张饭桌上相亲。 各相各的。 徐如徽话少,赵酉识也不热切。 徐如徽的相亲对象看着二人一脉相承的冷淡,笑着说:你们性格都这么内向,小时候应该玩不到一起吧? 小时候的赵酉识确实矜贵得像个孔雀。 但是朋友挺/
仗剑江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 少年肩扛长刀,腰间挂酒,大步前行,心中的江湖却隐约难见。 乱世书中翻一页,江湖夜雨数十年。 蓦然回首,已劈碎了人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