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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了推自己的金丝眼镜，李子成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口水，喋喋不休道：“你就不能学学你同桌尹白？！一个成绩倒数，一个全年级前几，你一个男子汉被一个女孩子比下去，你就没点羞耻心？！” 方白只能低着头，他的脑袋还处于不太清醒的状态，这种半梦半醒半浮生的状态，让他看起来有些浑浑噩噩的感觉。 “行吧，话我也不想多说了，你回去吧，明天把你家长叫来！”李子成指着办公室的门道。 方白低着头，魂不守舍的一步一步朝着门外走去。 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却让已经陷入魔怔的他，感受不到一点温暖。 微微抬头，看着这一片灰蒙蒙的天空，也如同他的心一样，灰蒙蒙的。 “你没事吧？” 身边传来尹白的呼唤声。 方白转头，看了尹白一眼，摇了摇头。 “在想你的小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