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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上前触碰了她，将她揽在怀里。 “安德里亚斯？”她疑惑地问。 他被气笑了，她竟然真的把他忘了吗？于是，他低头深深地吻了下去。 …… 对于这些发生的事，汤姆仅精心挑选了某些片段，用蒂娜能够“接受”的方式，缓缓向她叙述。他描绘了自己为了保护蒂娜，如何在莉迪亚的威逼下选择忍耐；他讲述了自己在生死边缘，怎样挣扎着，只为能再见蒂娜一面；他还提到了莱昂，那位只是恰巧在蒂娜身边落户的巫师，新近成为了食死徒的一员。 他们并肩走在林子里，汤姆一边娓娓道来，一边细心观察蒂娜的神情。她的面庞宛如平静的湖水，没有一丝涟漪，令他无从揣测她内心的真实想法，不知道她究竟相信了多少。 过了许久，眼前的姑娘轻轻叹了一口气，仿佛并不愿与他在这真假交织的言辞中过多纠缠。她的这种态度，让他精心准备的多套说辞瞬间失去了用武之地。 蒂娜伸出手抚摸上汤姆的脸庞。她的手指在他的脸上迂缓抚触，从额头到眉梢，再渐渐滑过脸颊和嘴唇，最后停留在他的下颌和颈项之间。 他这张脸依旧保持着从前的样子，但蒂娜知道，它曾经遍布裂痕，如同破碎的瓷器。她可以想象，汤姆在恢复期必定经历了难以言喻的痛苦和非人的折磨。 “痛吗？”她轻